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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燕總昏著醒著都很高冷,哼唧。有親說三年前就那個啥了,木有錯,三年前就開過車了,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彎道飄移啥的都很熟練了,燕總的效率是不用質疑滴【本來是喂存稿箱的,手一抽發出來了,我還得再準備一章扔存稿箱==|||||免得明天又沒網==|||||第四章林州這才覺察這個一臉鎮靜的男人似乎哪里不對。剛才還覺得這人真沉穩,一覺醒來到了他們這破山溝里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從睜開眼睛開始就平靜得過了頭,現在看來他還是有些恐慌的。“好好,我不走?!绷种葑焐习参恐?,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那人似乎只要他在眼前就夠了,把人留下來之后就不再出聲。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晌,氣氛稍微有些尷尬。“咳咳,你頭還疼嗎?”林州沒話找話,也是真的擔心他的傷勢。那人搖了搖頭。頭上的大包早就消下去了,身上的小刮傷也都結痂了,他的身體狀況沒人比林州更了解,林州卻仍舊忍不住擔心,因為五爺爺說碰了頭不是小事,他關切地繼續問道:“那你覺得頭暈嗎?給你看傷的五爺爺說你磕著頭,可能會有些后遺癥,萬一留個頭暈的毛病就壞了?!?/br>那人繼續搖頭。林州稍微放下心來。他不說話了,兩人之間就又陷入一種尷尬的沉默氛圍。林州坐了一會兒,見他實在沒什么事,拍拍屁股起身。“你再躺會兒吧,天快晌午了,我得去給你做飯去。你不要害怕,我就在院子里,哪也不去?!?/br>“別走?!币恢背聊徽Z的男人卻又抬起頭來看他,執著地吐出這兩個字。林州徹底沒脾氣了,這人老留著他干啥?都說去給他做飯了,難道他不餓么?撓了撓頭只能繼續坐著。兩個人也不能干瞪眼,還是得聊點啥吧。林州想法引他開口,這一聊才把最關鍵的問題暴露出來了。這家伙居然失憶了?!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了?!林州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對方倒是比他還平靜,坐在他的木板床上好像坐在老板椅上一樣淡定高深。林州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失憶是多大的事,這人怎么一點也不慌???!好吧,也許他是慌的,不然也不會一直拉著他不讓他走。對于記憶一片空白的男人來說,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意義有多么重大,林州暫時還不能體會。他現在反倒慌張起來了,在屋里團團踱步。“不行,我得馬上叫五爺爺來給你看看!”林州撲到床邊伸手摸索著男人的后腦勺,大疙瘩的確是消下去了,可是遺留問題有點嚴重。林州不敢耽擱,想要馬上出去找五爺爺過來,他腳還沒動那人卻抬手拉住了他。“不要走?!?/br>林州想甩開他,現在不能由著他任性,但低頭對上那雙定定地看著他不放的透明似的的淺色眼睛,他卻又狠不下心了。算了,這人也怪可憐的,剛醒過來又什么都不記得,留他一個人在這里還不知道他怎么害怕呢。林州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好吧,我不走,你別抓著我,我找人幫我們把五爺爺叫過來。我不出門,就在這屋里喊人?!?/br>那人看了他半晌,這才緩緩地松開手。林州在他的緊密注視之下走到門邊,揚聲呼喚隔壁的六堂哥,讓他去把五爺爺叫來。不多時五爺爺拄著拐棍帶著藥箱來了,身后跟著一串看熱鬧的小尾巴。老中醫又是一番望聞問切,最后撫著花白的胡須,給出了一個結論。這人的身體狀況已經恢復了,但是失憶的癥狀他沒有辦法醫,還是盡早送到城里找大醫院給看看吧。送走了滿屋子的人,林州一回頭,就看到歪在床頭上的那個人一雙眼睛仍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林州抓了抓頭發,走回去安撫地拍拍那人放在床邊的手。在他蜜色膚色的映襯下,那雙手顯得格外白晰,修長又好看。林州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手也能長這么好看,無一處不潔凈精致,卻又不失力度。也不知道他原來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先休息兩天,等你身體再好些,我送你到市人民醫院去看看?!?/br>那人安靜地點頭,不多說什么,只是仍舊把林州盯緊不放。林州這下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了,只能留下來跟他說話。往往他說上十句那人才簡短地應上一聲,要不是他一直把別走兩個字掛嘴邊,林州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怎么說話都忘了。“對了,你不記得名字,我怎么叫你呢?!绷种荼プ诖策叺男∧驹?,皺眉想了片刻,“不然我先給你取個名字吧?!?/br>那人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神似乎隱含期待。林州本來想按村子里的習俗隨便取個稱呼,方便叫人就行了,可是一抬頭看到那張俊得讓人眼花的臉,又覺得這么隨便有點不太好。林家村給沒有大名的孩子取名自有一套規矩,一般男孩子叫毛蛋毛虎毛竹什么的,女孩子更簡單了,在村口叫一聲毛妮兒能招來十幾個小蘿卜頭。總之都是毛字輩的。林州看著眼前這位在昏迷當中都能引得全村姑娘春心萌動的大帥哥,好像不管叫他毛什么都覺得怪不對不起他的……林州捧著臉苦思冥想了許久,那人也不催他,整個屋子里陷入一片寧靜,偶爾有些雞鳴狗叫遠遠地傳來,給這簡陋的農家小屋平添了無數生機。他把視線移開,打量著整個房間。這里只有一張粗糙的木床,床頭有一只用干藤編織起來的衣箱,墻角放著一張掉了漆的桌子和凳子,再加上那個只有半條床腿高的小木扎,這些就是屋里的全部家具了。窗戶是用紙糊起來的,模糊的天光透過泛黃的窗紙,屋子里光線不太好。腳下地板是夯實的泥土地,有些小坑小洼不太平整,但是屋子的主人總是把屋里打掃得干干凈凈,因此這間不大的屋子并不顯得陰暗,反而很是溫馨。他在這里躺了十多天,即便多數時間昏迷著,但他對這個干凈清爽的小屋子卻早已熟悉在心了。“對了?!绷种萃蝗幌肫鹆耸裁?,一拍大腿,彎腰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只老舊的木箱子。打開箱蓋,里面是一箱子看上去同樣年代久遠的線裝書,還有幾本書邊卷起的小學初中課本。林州拿出一本線裝書來翻開,里面居然還是豎排的毛筆手寫繁體字。這是林家村的一部分族譜,林州沒輟學前當課外書來看的。他在書里迅速地翻了幾頁,指點著其中一處,十分高興。“我就叫你林旗吧。這是我曾曾曾——唉呀我也不知道幾個曾了,總之是曾曾曾曾曾爺爺的名字,他讀書很好的,還考中了探花當了大官,你看這個名字不錯吧?!绷种莴I寶一樣把書舉到床上的人的面前。那人嘴角一彎,自醒來之后露出了第一個笑容,顯然是十分滿意的。“好?!?/br>兩人又說了大半天的話,仍舊是林州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