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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貞德輕笑,“想把留我在這兒, 你們還不夠格?!?/br> 怕再被貞德用精神力壓制著鎖了四肢, 蕭銘哪還有心情跟他廢話, 飛速地從儲物袋里又拿了個阻擊炮架在肩上,瞄準就是一發。 貞德飛身而起,炮/彈從他腳下飛過,擊中他身后一棵百年老樹, 瞬間彈片裹帶著木屑炸開,火苗于四周竄起。 與之同時,副手精神力連接四周的藤蔓,催動靈力,促使它們飛速生長,如一條條青色的長蛇朝貞德卷去。 貞德咬著殷紅的嘴唇,對副手露出了個詭異的笑,身形不閃不避,任由藤蔓纏身。 副手來不及高興,便發現纏住貞德的藤蔓失了控制,它們尾部紛紛從樹上斷開,朝他襲了過來。 “快躲!”蕭銘出口還是晚了,藤蔓纏住閃躲不及的副手,紛紛刺破他的衣衫,扎進rou里,吸食了起來。 青翠的藤蔓轉瞬變粗,莖葉變紅,紅色的液體在莖葉中流動,一股腦地涌向貞德。 貞德極是享受地閉上眼,張開雙臂,飄飛著沐浴在了月光下,將流入體內的血rou,轉化成能量,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前后算來不過一息,副手便被吸干了血rou,成了個人皮骷髏。 “我殺了你!”副手自小伴他成長,說是手下,更是朋友、兄長,蕭銘恨得咬牙切齒,目眥欲裂,阻擊炮對準貞德,瘋狂地打出一發又一發。 貞德眉眼輕揚,一個眨眼便于身前設了道精神屏障,將所有的攻擊都擋了下來。 舔了舔唇,貞德贊道:“還是修士的血rou鮮美!” “轟隆隆”的炮火聲中,按理蕭銘該聽不到他的聲音,偏偏他用了傳音術,那聲音就響在耳邊。 蕭銘恨得額上青筋突突狂跳,嘴里都被他咬出血來,“找死!” “呵呵呵……”貞德低低的笑聲,魔幻地響徹整片山林,他聲線陰冷性感,“本來還想留著你,下頓食用呢,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br> 說罷,貞德指尖一點面前的透明屏障,“咔嚓”一聲,一道道裂紋似蛛網般朝四周蔓延,碎裂散落。 與之同時,他伸手一召,蕭銘肩上的阻擊炮便脫離了自己的撐控,飛落在他的手中,被他團巴團巴捏成了個黑色圓球。 將球拋開,貞德輕聲一笑,身形一晃到了蕭銘身前,張嘴露出兩顆尖尖的長牙,咬向了蕭銘的頸側。 …… 聽到阻擊炮聲,傅栩心下一凜,立即吩咐道:“花錦,你帶著江政委回營?!?/br> “方禹,你開著飛機去接你師傅和果果?!?/br> “花昭,隨我前往林中查看?!?/br> 花錦微一頜首,抓著江政委跳上飛劍,轉眼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傅栩站在花昭的飛劍上,拍拍他的肩,“我們走!” 兩人到時,林中的戰斗已經結束,借著四下一叢叢竄飛的火苗,他們在地上發現了兩具被吸干血rou的男人。 兩人眉頭一擰,面色凝重地落在了兩人身旁。 蹲下,伸手探向了他們的頸側。 “還有一口氣,看不出來是誰,”沒了血rou,骨頭上只覆了層皮,傅栩一時還真認不出來是誰,“花昭,你帶有生機丸嗎?” “這個死了?!被ㄕ褟膬ξ锎?,拿出只玉瓶,倒了枚拋給傅栩。 傅栩接住,撬開蕭銘的嘴,將生機丸喂了下去。 花昭打量了番副手身上的衣著,還有腰間的儲物袋,冷然道:“修者!” 他扯起對方身上嵌入皮膚的藤蔓,“木靈根修者?!?/br> “這個也是修者,”傅栩的手在蕭銘頸側的牙印上撫過,“花昭,你來看?!?/br> 只一眼,花昭就變了臉色,“貞德!他入境了?!彼懙麓蜻^交道,這牙印上的氣息,是他沒錯。 “傅團長,立即封山,不能讓他走出此界?!?/br> 傅栩想到剛才海上發生的事,眼里殺氣涌現,“好!” 花昭拿了個紙鶴給他,傅栩接過,一條條命令吩咐了下去。 待傅栩手中的紙鶴飛向軍營,花昭又遞了兩個給他,“市里最好也搜一下?!?/br> 傅栩頜首,一只輸入季軍長的名字,一只寫上了市長的名字。 送走紙鶴,兩人又探查了番地上樹上的痕跡。 花昭一連捻起幾棵樹桿上的濕泥,“看來,是朝這個方向走了?!?/br> 傅栩:“我去追!” “你不是他的對手,”對上傅栩看來的凌厲視線,花昭平靜道:“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便是隊長也沒有一成把握,能將他擊斃或是活捉?!?/br> 施了個降雨術,將林間燃起的大火一一澆滅,花昭飛身上劍,“我去追擊,你等那人醒了,”他下巴輕抬,點了點地上的蕭銘,“問明過程,殺了吧?!?/br> 這時候跑來鐵三軍團打探的,不是隱世家族中的弟子、‘木中’組織的人,便是他國派來的探子。 傅慧的事不能傳出去,殺了最好。 …… “師父,”方禹從機艙里跳下來,急步奔到花船前,“果果怎么樣?” 他身上沾有傅慧的氣息,鳥雀們紛紛后退讓道。 花旬收回扣在傅慧腕上的手,“巫力耗盡,陷入自我休眠。沒事,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 “方禹,”小晉縮在傅慧身邊,在花船上蹭了蹭兩只剛長出的小rou爪,“那邊的山上,”他將頭轉向信號彈亮起的地方,“我剛才嗅到了股腐爛的惡臭味,知道是什么玩意嗎?”他沒出過國門,還不知道世界上有吸血鬼這東西。 方禹蹲在傅慧身邊,伸手將她頰邊的發撥到耳后,“我不知道。不過,傅叔和花昭去查看了?!?/br> 花旬捻指算了下,“小晉,花昭不是對方的對手,你過去看看?!?/br> 那么臟臭的玩意,聞一下,他都嫌棄,讓他往前湊,小晉直搖頭,“我不放心主人,你去吧?!?/br> 花旬撫了撫他頭上兩只小角,“島中,花翼發現了處靈石洞,我要過去看看。乖,那玩意兒你別看他又臟又臭,空間戒指里的好東西可不少,你不想要嗎?” “真的?” 花旬點頭。 嘴一咧,小晉開心道:“我這就去!” 說罷,“哧溜”一下,竄沒了蹤影。 “方禹,”花旬叮囑道:“你在這守著果果,我帶花翼去看看?!?/br> 海里、岸上聚了不少真心臣服的靈獸,其實無人守著也沒事,只是兩人行事倒底謹慎慣了。 這次靈鼠非但沒有阻止,還跑在前面帶起了路。 一路行來,花旬不時便看到,倒在草叢里的尸骨架子,有蟒蛇、有猴子、有海獅等等。 由此可見,靈脈之爭有多激烈,而眼前這一只只靈鼠,先前又有多兇殘。 洞口不大,花旬進入困難,花翼飛身落下,收起翅膀,請他讓開,幾爪子刨下,便將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