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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礁石上,對著海面叫罵道:“出來啊,臭方禹!告訴你,想躲,沒門,不咬回來我就不姓傅,你給我出來!” “果果,”方禹浮出海面,觸了下被打疼的下巴,眉開眼笑道:“你要咬回來?” 傅慧舌尖碰了下嘴唇,疼得擰眉氣道:“你都把我的嘴咬腫了,我為什么不能咬回來?!?/br> “好,給你咬?!狈接砣讨睦锏母`喜,趟著海水一步步走來,到了傅慧面前,仰起臉看向礁石上的她,“咬吧!” 怕眼里壓抑了太多的情緒暴露出來,方禹閉了眼,臉上還擺出了副似死如歸的表情。 “我……”傅慧盯著他的唇,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來吧!”方禹顫聲道。 傅慧躬著身,慢慢靠近,纖長的睫毛撲閃著,她心里天人交戰,“咬還是不咬?” “咬,顯得自己有些小氣,過于斤斤計較?!?/br> “可不咬吧,總覺得自己好像吃了什么虧?!?/br> 鼻息相觸間,不等她再左搖右擺,方禹抬手,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腦,一手攬了她的腰,雙唇相貼,鼻息相纏…… “嗖!” 可憐的方禹,又一次當了空中飛人,砸向了大海。 傅慧眨了眨眼,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板著臉懊惱道:“還沒咬回來呢,又把他打飛了?!?/br> 往礁石上一坐,傅慧雙手托腮,心里亂糟糟的,有些心疼,有些惱,不過是想吃頓燒烤,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撒點甜餅! ☆、第 244 章 夜幕降臨, 眾人回到軍營, 傅栩帶著王營長安排后繼事矣,花旬牽著傅慧的手朝軍營內部走去,方禹、花錦要跟,花旬沖兩人擺了擺手,阻止了兩人的腳步。 花旬打量了眼,身旁垂頭喪氣的小姑娘, “怎么不開心?” 傅慧一腳踢飛地上的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整張臉都擰巴著皺到了一起。 花旬的手蓋在她頭上,揉了揉圓圓的小丸子, “不想說嗎?” “我……唉,”傅慧輕嘆了聲, “方禹怪怪的, 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玩了?!?/br> 花旬想到下午,兩人開飛機回來,一個一身濕衣, 眉開眼笑, 一個俏臉冷凝,“他惹你生氣了?” “他……”傅慧想說, 他咬我了,可是,她摸摸自己還有點腫的下唇,怕真這么說了, 花叔叔和爸爸會抓住方禹暴打一頓,要知道,他們或者說身邊的長輩們都是把她放在心尖里寵的,從不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一點傷。 “算了,不說他了?;ㄊ迨?,我們等會兒就走嗎?” 傅慧知道花啟開學在即,再加上云嘉懿這么個人物,一直關押在鐵三軍團也不是事兒,花旬能陪她多留一天,已是極限。 “果果,還有什么事沒辦嗎?” 傅慧搖搖頭,“沒了?!?/br> “那等會兒,看過幼崽們,我們就走?!?/br> “好!” 此刻的軍犬訓練基地,正在擴建,江政委、花昭見兩人過來,忙停下手里的活,迎了上來。 “花隊,果果?!?/br> 花旬沖兩人點點頭,手一拋,丟了個儲物袋給花昭,“它們的修煉資源?!?/br> 花昭探入神識看了下,里面裝了五千瓶偽靈丹和一本小冊子。 取出小冊子,他翻了下,是本靈獸修煉注意事項。 “我從月伯那抄來的,”花旬神色淡淡道,“給你們做個參考?!?/br> “謝謝花隊!”花昭收起冊子,啪一聲,敬了個軍禮。 傅慧手腕一翻,取了枚玉佩給他,“我和方禹下午發現了座島嶼,上面的靈氣,濃郁得略勝青霞山一籌,如果可以,你們還是帶著虎辰、狼誠它們過去居住修煉吧?!?/br> 花旬驚訝地眉鋒一揚,“比青霞山的靈氣還要略勝一籌?”這怎么可能,要知道,青霞山可是小晉化龍、傅慧散去累世功德的地方。 “時間緊,我沒來及看具體原因,不過,”傅慧凝眉,思索道:“出現這種情況,我想不外乎,地下出現了小型靈脈?!?/br> 花旬心間一震,小型靈脈,靈脈??!他以為要等靈脈的誕生,沒有幾十上百年是不可能的,沒想到已經有了嗎? “果果,帶我去看看?!?/br> 傅慧點點頭。 花旬一拍腰間的靈獸袋,放出花翼。 牽起傅慧的手,飛身躍上花翼的脊背,花旬沖兩人交待道,“方禹知道地方,找到傅栩,讓方禹帶你們一起過來?!?/br> “是!”兩人敬禮應道。 傅慧的手一撫花翼的腦袋,將小島的位置傳給了他。 花翼展翅而起,載著兩人很快就飛出軍營,越過崇山綠樹,飛躍大海,到了小島的上空。 花翼繞著小島低飛而行,傅慧驚訝地看著黑暗的沙灘上,那高低起伏,大小不一的海洋生物。 現在的海生物都這么有靈性嗎?還知道往這跑。 “花叔,你看!那只海鯊!” 海浪聲聲地拍打著小島四周的海岸線,卷起層層海浪淹沒了趴在岸邊的生物,然后再退去、卷起,周而復始,似一道亙古不變的時間命題,而在這密密匝匝的生物中,獨有那么一條海鯊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強大得讓其他生物不敢靠近。 “嗯,已經進化成靈獸?!被ㄑ溃骸拔覀兿氯タ纯??!?/br> 花旬抱著傅慧飛身而下,輕飄飄地落在了海鯊旁的礁石上。 感受到他人入侵,海鯊張著血盆大口就兇猛地咬了過來。 傅慧抬手一甩,揚起的巫力將它掀飛,“撲通”一聲砸進了海里。 氣血翻涌,海鯊的兇性被激發了出來,長尾急擺,夾裹著海浪便朝兩人俯沖了過來。 然而不等它靠近,傅慧抬手又是一揮,海鯊雪白的肚皮翻起,“啪”的一聲,又一次砸進了海里。 如此往復數次,見它還不死心,傅慧從花旬懷里下來,身形一晃踩在了頭上,輪起小拳頭,一拳又一拳揍了起來。 “服不服?” “嚶嚶……” 傅慧渾身一顫,猛然之間,還以為聽到了人參的叫聲呢。 “砰!”傅慧又給了它一拳,“好好說話,瞎嚶嚶什么?” “服!服!服了,嚶嚶別打了?!?/br> 傅慧松開緊握的小拳頭,隨手拍了一巴掌,“早說嗎,害得我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濕了?!辈贿^,還別說,這么一通運動下來,她心中因為方禹積壓的郁悶,全消了。 “對,對不起?!?/br> “算了?!备祷弁^上一坐,“問你點事?” “您是想問,這島上的情況嗎?” “咦,還挺聰明的嘛?!?/br> 海鯊被傅慧夸得不好意思地將頭,往海水里沉了沉。 傅慧身下一涼,抬手又給了它一巴掌,“作什么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