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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腳。 …… “鐵哥,”另一邊二嘎接到別墅的消息,稟報道:“蕭哥已經離開?!?/br> 鐵子輕闔的眼簾撩起,冷銳道:“有明著通知我們嗎?” 二嘎微凝,“沒有!” “鐵哥,”黑子驚道:“那他是什么意思,舍棄了我們嗎?明天的船呢,他也不要了,還有苗大夫?” 鐵子從躺椅上坐起,一邊系鞋帶,一邊淡淡道:“嗯,以他的性格,一旦發現我們沒照著他的吩咐做事,不是獵殺,便是借著他人的手狙擊。至于船和苗大夫啊,自然是留給條子們的一個誘餌,就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吃下?!?/br> 他走到窗邊,望向城內由條條路燈組成的玉帶,及路燈照不到的黑暗之地,“風暴雨來了!”他回身拍了拍黑子和二嘎,“努力吧,努力活下去?!?/br> 拿起配槍,他道:“走吧,去趙家花園洋房?!?/br> …… 宋冬月醒了,兩世的強大靈魂,讓宋冬月抗下了苗丫的深度催眠,沒有一睡不起或是成為瘋傻。 不知道是不是苗丫對自己的催眠術太過自信,她雖然還被綁著,可雜物間的門卻并沒有再從外面鎖上。 就著墻棱蹭去嘴里的毛巾,宋冬月輕喘了會兒,她在黑暗里摸索著,找到中午常磊帶來的饅頭,跪趴在地上咬著吃了起來,喉嚨太干,她只得一口一口細細嚼碎,慢慢吞下。 一個饅頭吃完,宋冬月歇了歇,然后坐好,咬開腳上的繩索,雙腳包著碗,將它摔成兩半。 握著半片瓷碗,宋冬月一點一點地磨著,身后腕上的麻繩。 “嘩啦!” 宋冬月一驚,是隔壁的隔壁,好像鐵鏈相撞的聲音。 蹭著墻壁一點點站起,宋冬月踉蹌著邁出門,就著廓下暈暗的燈光,她到了有鐵鏈聲的門前,“誰?” “誰在里面?” 里面一片靜寂。 門上有鎖,透過門縫,宋冬月嗅到了股濃重的血腥味,她被沖得猛然往后退了數步。 “喂,里面的人還活著嗎?” “姑……姑娘?!编嶊恢肋@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他拼命張了張嘴,“救!救我!” “你,你等一下?!彼味录涌炝耸掷锏膭幼?。 “啪!” 麻繩斷了,宋冬月緩緩地將兩條酸疼的胳膊,從身后挪過來,活動了幾下,等不那么麻酸了,右手才顫顫地撫向腕上,被碗片劃到的傷口。 然后她扶著墻走回雜物間,四處搜索了起來,不時從哪個疙瘩角里,找到自己的包,從里面摸出根發卡。 將發卡掰直,在磚墻上磨尖一頭,開了鎖。 就著門外昏暗的燈光,待看清屋內的一切,宋冬月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這是間刑房,濃厚的血色里,一個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四肢被鐵鏈鎖著,雙肩被鐵勾穿著從房梁上垂下,半吊在屋中。 血水順著他的雙腳在地下匯集,看著地上的血量,宋冬月一陣暈眩,“你,你還活著嗎?” 鄭昊勉強睜了睜眼,待看清宋冬月的身量,眸中閃過抹失望,知道單憑眼前的女孩,連放他下來的可有都沒有,可遑論救他出去。 “幫我,幫我去外面傳個紙條……就說,說,圖藏在J區?!?/br> “你是?”宋冬月上前仔細地辨認了下,他那身被血液浸染下的衣服,“你是昨天那名被打的條子?!?/br> 與之同時,宋紅軍開車載著陸衍、趙大海到了花園洋房。 宋紅軍停好車,剛準備敲門,卻見陸、趙二人已一個助跑,跳上了墻頭翻身躍了進去。 隨之隔著門縫,傳來了趙大海的聲音,“你去把車停遠些,再翻墻過來?!?/br> 宋紅軍:“……” 你們確定自己是深夜來拜訪好友,而不是梁上君子。 最先發現他們的是飛龍。 夜色里飛龍兩顆似燈籠果般的雙目,似紅外線般掃視了兩人一番,轉身飛到了二樓,叩響了老爺子的窗。 老爺子心里存了事,本就睡得不安穩,被飛龍一吵,很快扭開臺燈,披衣趿鞋打開通向陽臺的門,推開陽臺上的窗放了飛龍進去。 “飛龍,”老爺子揉了揉他的頭,“怎么了?喝了還是餓了?” 因為沒有找到閉谷丹的主要材料聚靈草,傅慧一直沒煉制出閉谷丹,所以無論是靈獸還是修者,都要靠大量的進食,和服用偽靈丹來補充修煉時,被吸收轉化的本體能量。 偽靈丹,是傅慧用普通藥材,和著金蓮葉煉制的營養丸,只適用于靈獸和修者。 飛龍剛想說什么,腹部就傳來了一陣空鳴。好吧,剛修煉了會,他確實餓了。 老爺子帶著飛龍回房,打開帶來的包,拿出只玉瓶,從中倒出兩顆偽靈丹給他吃。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寫到海鮮,忍不住出去吃了一頓,哈哈,看來我不適合寫美食文。要不然,日后你們會見到一個超胖的驪偃。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待我長發及腰即可出家 60瓶;暗夜香曇 20瓶;魚找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身經百戰的陸衍 聽著隔壁飛龍跟老爺子的互動,坐在陽臺上修煉的方禹, 輕笑著搖了搖頭, 從地上站起, 單手撐著窗臺, 飛身從二樓躍下,迎向走來的陸衍、趙大海。 “陸大哥、趙大哥?!?/br> “好小子, ”趙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贊道:“又進步了?!憋w躍間身姿越發輕盈了。 這幾年,方禹一直跟著花旬修煉,他沒有靈根, 花旬便用銀魚、金蓮花及下面的藕根,給他堆砌了個偽靈根,再加上他自己要強,故而幾年下來, 已邁入煉氣期三層, 不但五感靈敏, 還可利用自身真氣, 轉化為內力, 進行飛躍、攻擊。 “是師父教的好!”方禹說著,面向京市的方向拱了拱手。 陸衍:“果果還在睡嗎?” “沒有?!备祷劾_陽臺上的門, 一邊趿著拖鞋往陽臺上走,一邊揉著眼打了個哈欠,“陸大哥、張大哥怎么來了?” “來辦件案子,”陸衍道:“果果, 你去睡吧,我們有方禹招呼就好?!?/br> “哦,好?!备祷蹜D身回房,將自己往松軟的床上一摔,扯著毯子蒙頭一蓋,“呼呼”又睡了過去。 方禹不是傅慧,陸衍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現在也不是問話的時候,兩人這個點過來,晚上也不知用飯沒有。 將兩人讓進樓下的客廳,方禹環顧了一圈,也沒見茶幾、餐桌等地方擺有茶點、果盤,只得上樓拿了三瓶花釀下來。 隨他一起下來的,還有老爺子和飛龍。 “陸大哥,趙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