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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入學的年齡。 作為我花國第一所修真學府,學院的管理人員那是挑了又挑,最后有花旬擔任了校長,趙易擔任了教導主任。 就她所知,趙易這教導主任當得頗受爭議,一來他不是修者,二來他跟老首長的父子關系,亦讓人心中多了猜測。不管他怎么努力,他的功績一天越不過他父親,便是他的失敗。 所以,學府第一年的招生對他來說,攸關重要。 素琬安撫地拍了拍方婷的胳膊,“放心吧,她掀不起什么浪,跟小念一般大有靈根的娃娃,大多都是軍人的孩子,個別的幾位,當初選的也都是愛國的優秀科學家、教育人才,哪個是腦子有坑的,好好的不叫孩子進正規的學府,跑她那里當什么弟子?!?/br> “嫂子,”方婷瞥了坐在老首長身旁的花旬,小聲而又神秘地道:“我聽我家趙易說,那云嘉懿是花隊的未婚妻?!?/br> “未婚妻!”素琬吃驚道:“啥時候定下的,怎么沒聽說?”同住在紫庭閣,定婚這么大的事,也沒見花旬請客什么的。 “說是幼時就定下了,兩家是世交,花隊跟對方青梅竹馬地長大。你說,對方說一聲,讓他幫忙介紹幾個徒弟,花隊能把持得住,那位可是大美人呢?!?/br> “哈哈……你多想了,”素琬笑著搖了搖頭,“花隊就不是個徇私的人?!?/br> “你看,”方婷示意素琬看向幾個孩子。 燒烤架前,花旬正用法術凝冰,給果果做水果刨冰吃呢。 素琬啞然,她忘了碰到果果,從不徇私的花隊,才是那個最會徇私的人。 “對果果如此,”方婷擔心地道:“對未婚妻,花隊還不得疼到心眼里?!?/br> …… “叮鈴鈴,果果起床了,果果起床了……” 傅慧翻身抱著毯子蹭了蹭,閉著眼伸手四下摸索著找到鬧鐘關掉,毯子一拉蓋住臉又睡了。 “嬸嬸,”方禹停好自行車,信步走進院內,環顧了一圈,隨之看向傅慧房間緊閉的門窗,“果果還沒起嗎?” 蔣蘭選了枝帶著晨露的粉色牡丹,剪下放進竹籃里,然后提著裝了十幾朵各色花朵的竹籃,從花圃里走出來,笑道:“她啊,哪次放假不睡到日上三竿?!?/br> “走,進屋,嬸嬸給你煮蜂蜜花茶喝?!?/br> “我們約好了,要去車站買票。嬸嬸你不用忙,我去叫她?!?/br> 紫庭閣戒備森嚴,各家各戶沒有鎖門下栓的情況。方禹敲了敲門,靜等了會兒不見傅慧出聲。 他推門走進臥室,拉開一邊的窗簾,推開單邊木窗,“果果,”他看了看表,“給你五分鐘時間,不起來,我就不等你了?!?/br> 說罷,方禹出了臥室,隨手拿了本書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看了起來。 傅慧扒下毯子,透過紗帳看了眼外面的天光,翻身在床上滾了滾,才懶懶地爬起來,脫下睡衣,換上床尾凳上放著的淡藍色襯衫,藏藍色背帶褲,套上白棉襪,穿上小白鞋。 拿了梳子、小卡子、頭花丟給方禹,傅慧搬了個小凳在他面前坐下,又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方禹放下書,拿起梳子輕輕幫她將頭發梳順,然后從中一分為二,辮成了兩個小辮子,隨之盤起用小卡子固定好戴上頭花,“好了,快去洗漱吃早餐?!?/br> “哦,”傅慧站起,一邊拿了盆端了洗漱用品往外走,一邊懶懶地打了哈欠。 與之同時,方禹拿著梳子也站起來進了臥室,梳子放進妝盒,剩下的半邊窗簾拉起,窗格全部打開,床帳挽起掛在金色銅勾上,毯子、睡衣展開疊好。 傅慧洗漱回來,放下盆,接過方禹遞來的香脂,挖了點胡亂地抹了抹臉,“方禹,你真講究?!狈块g被他一規整,格外清爽明亮。 方禹瞪她,“你咋不說自己懶呢?!?/br> 隨著時間的流逝,傅慧越來越容入這個世界,也慢慢地像別的小女生般,懶散,愛嬌了不少。 “九點了,”方禹抬腕看了看表,“還不去吃早飯?!?/br> 嘟了嘟唇,傅慧磨蹭道:“我想去外面吃?!?/br> “鍋里的飯菜都涼了,”蔣蘭抱了瓶插花進來,“方禹你帶果果出去吃吧,她好久沒吃外面的飯菜了,昨天還嚷著要吃油條,喝油茶?!?/br> “好?!狈接沓祷凵斐鍪?,“走吧?!?/br> “哇……哈哈……出去吃飯了?!备祷厶饋?,抓起衣架上鄭媛給她做的繡花雙肩包,背在身上,扯了方禹的手,一邊朝外跑,一邊回頭沖蔣蘭揮了揮手,“mama再見,中午不用做我的飯,我要在外面吃?!?/br> 作者有話要說: 果果:“方禹,辮子扎的高低不一致,太難看了?!?/br> 方禹:"……我重新再幫你扎。"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秋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周建軍成功 方禹單腿支著自行車, 等傅慧跳上后座, 他腳一蹬騎上車子穿行在了紫庭閣的林間小道上。 小道兩旁的花木間有休息區,有健身場所, 他們時不時地便會遇上幾位或下棋或談天或健身的老者,傅慧一一揮手打招呼, 這個奶奶,那個爺爺的挨個喊了一遍。 “果果, ”到了紫庭閣門口,兩人正遇上坐車從外面歸來的周建軍,男人早已不是五年前初見時的干瘦模樣,整個人似被吹了氣的氣球,大了一號不說, 面皮也白了一個度, 說話更是斯文含蓄了不少, 退去兵痞, 人家儼然成了名儒雅的成功人士,“你們去哪, 要不要我讓警衛員送送?!?/br> 傅慧扯了下方禹的衣服,衣禹大長腿一伸支在地上停了下來。 “我們去火站買票,不用送?!备祷鄣溃骸爸苁迨? 悟空呢, 在酒廠還是在山里?” 五年前,傅慧給了周建軍五張藥方,當時知青回城, 除了極少數者考上大學,或是找到了工作,大量的閑散人員亟待安置。五張酒方,周建軍把米酒給了南方的酒廠,高度白酒給了北方的酒廠,一時間全國的酒廠加大生產量,擴招知青進廠,該慶幸的是當年恰好迎來了糧食大豐收。 與之同時,他帶著花釀、果釀的方子找到悟空,取得他的信任,一人一猴帶著一隊后勤人員,踏便青霞山各處,尋找自然發酵猴兒酒的地方。 等到大量的米酒和白酒出廠,他帶著悟空早前釀制的花釀和兩種酒,親撲國外見了那外夫人,在給花釀謀一個高價的同時,成功的將米酒和白酒推銷了出去。 大量的酒水被送出國門,換成了一臺臺機器運了回來。第二年他不滿足于此,一邊在靠山的城市,建起一座座□□藥酒的酒廠,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