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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樹下,“噌噌”爬上樹回家,從樹洞深處推了些松塔丟下,然后“哧溜”爬下,撿起雪地里的松塔,丟進了還微微有點火星的柴堆里。 傅慧在樹洞里看得可樂,忍不住便跳了下來,“火快滅了,你去再撿些樹枝來?!?/br> “吱吱……” 看它沒聽明白自己的話,傅慧下意識地伸手便想給它開智,手伸到一半,想到小青山上那些嘰嘰喳喳,鬧得人不得安生的動物,又縮回了手,“算了,我自己來吧?!?/br> 傅慧在附近的幾顆樹間尋了些枯枝,用精神力砍下,拖過來“咔嚓咔嚓”折成手臂長短,丟進還余一點火星的柴堆里。 火星被她突然用沾雪的柴一壓,先是冒出了黑煙,然后滅了。 “吱吱……”松鼠在旁急得跳腳。 傅慧不好意思地撓撓臉,趴在地上帶著靈力死勁一吹,“轟”的一聲,火舌舔著傅慧的臉、松鼠的毛發竄了起來。 傅慧摸了下自己光光的額頭,還在感概這焦糊味真難聞呢,便聽松鼠發出了凄厲的尖叫。 它身前的毛著了。 傅慧嚇了一跳,忙跳起來拎著它往溪邊跑。 到了溪邊,一拳砸開上面的冰,將它丟了進去。 松鼠先是被火燒,又被水淹,在水里拼命撲騰了兩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傅慧嘆了口氣,覺得這松鼠簡直是霉星轉世,有她這個福運滔天的人在身邊,還多災多難將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 卻也不想想,正是她的出手,松鼠才會倒霉的一劫緊隨一劫。 伸手將松鼠從水里撈出來,豈知隨松鼠一起的還有幾條魚,它們或是咬著松鼠的尾巴,或是咬著它的毛/發被帶了上來。 傅慧愣了下,將魚揪下丟到一旁,一手托著松鼠,一手從它身上撫過,將它身上的毛/發烘干,燎起的水泡治愈,然后放到一旁,撿起地上的魚,尋了塊薄石,學著上次宋長期烤魚的模樣,將它敲暈,去鱗掏去內臟,用溪水洗洗,樹枝串上,拿到火上烤。 彼此,松鼠丟進火里的松塔,早就被火燒沒了。 它是被凍醒的,醒來好長一會,松鼠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何躺在溪邊的雪地里。 等它順著柴火燃起的“噼啪”聲,瞧到悠閑烤魚的傅慧時,所有的記憶一下都回籠了。 想起先前的火舌,它忙低頭去看,胸前漂亮的毛/發沒了,只剩被火舌吞得烏黑的肚皮,“哇”的一聲,它被自己丑哭了。 傅慧探到它意識里的委屈,無言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沒了劉海的額頭和少了眉毛的眉骨。 等花旬帶著眾人拖了幾木排的獵物回來,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幕,火堆邊一個臉蛋烏漆麻黑的焦發娃娃,和一只身上被燒得坑坑洼洼的松鼠,正排排坐,各抱著一只烤得焦脆的魚,啃得歡呢。 “果果,”花旬丟下眾人,幾個起落到了傅慧身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她的臉,沒見起泡,方松了口氣,“有傷到哪嗎?” 傅慧搖搖頭,將手里的魚送到他嘴邊,興奮道:“花叔叔,您嘗嘗,我第一次烤魚,沒想到竟然這么成功?!?/br> 花旬下意識地咬了一口。 “好吃嗎?”傅慧期待道。 魚線沒去,內臟掏得不是很干凈,沒有油鹽,除了焦脆,真談不上一句好吃。 “好吃,果果真棒!” “那給您,我再去烤一條……” “不用了,”花旬忙拉住傅慧,“果果,你忘了,我們來時讓姜伯做了鍋子?!?/br> “對哦,我還要吃涮鍋呢?!备祷弁犷^看了看他身后眾人拉的獵物,“哦,有十二頭野豬,兩只鹿,三只羊,兩只獾子,三只雞,一包野雞蛋,真不少呢?;ㄊ迨?,我們是要回去了嗎?” “嗯,”花旬將手里的魚三兩口吃完,掏出手絹沾了些雪,用手捂了下,等雪化到手絹上,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幫她將臉擦干凈。 “果果你沒事吧!”眾人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道。 “沒沒,”傅慧連連擺手,“我還烤了魚吃?!?/br> “哎喲,果果你真會享受,”周建軍走過來,就著柴堆伸手烤了烤,“大雪地里不但有火烤,還有魚吃的,太幸福了?!?/br> “嘻嘻……”傅慧朝溪邊指了下,“那里還有很多魚,您去撿了烤來吃吧?!毕姹辉议_后,冰面上、溪岸上接二連三地蹦了不少魚出來。 周建軍自從當上紫庭閣的后勤處處長,看著手頭上僅有的那點錢票和底下上千張等著吃飯穿衣的嘴,硬是從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點點地磨成了精打細算的摳門小媳婦。 聞言,一溜小跑到了溪邊,“咦,還有幾只肥蝦和兩只王八?!?/br> 掃開雪,他扯了一把長莖干草,往雪地里一坐,就要脫鞋搓繩綁魚。 幾位戰士見了,忙跑上前將人扯了起來,“處長,你快省省吧,大伙可不想吃帶有你腳味的魚蝦,你快起來,這活交給我們哥幾個了?!?/br> 周建軍知道大伙是擔心他雙膝上的傷,站起來讓開位置,口中卻不免笑罵了句,“兔崽子!” 風雪越來越大,撿了魚蝦和王八,眾人便急忙往回趕。 “吱吱……”身后,松鼠抱著自己的家當,追了上來。 “果果,”花旬拍去傅慧頭上身上的雪,“帶它嗎?” 傅慧把圍巾往下巴處拽了拽,“帶上吧?!毙〖一铿F在這般丑樣,傅慧自覺自己要付全責。 周建軍聽了,回身抓住松鼠將它放在了木排上。 它倒也聰明,到了木排上,自個往野豬的毛/發里一鉆,帶的大葉包裹往身上一蓋,于風雪里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窩。 山林里沒有路,木排并不好拉,幾次都差點翻了。 最后,花旬將自己的大衣一脫裹在傅慧身上,將她往第一個木排上一放,接了周建軍手里的麻繩,拉著走在了前面。 這么一路到了小霞山,眾人不覺都松了口氣。 小霞山入口駐著第一支警衛,有了他們的幫忙,大伙就輕快多了。 沒了林中的緊迫感,大家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起了,各自的狩獵過程。 花旬怕傅慧凍著,朝周建軍、朱衛國微一頷首,抱著傅慧拎上松鼠就快步朝聽潮院走去。 “爺爺,”傅慧從花旬懷里下來,熱情地撲進老爺子懷里,“一下午沒見,如隔三秋,您想不想我?” “果果,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爺子托起孫女的下巴,看著又一次沒了眉毛,還少了劉海的孫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可直能!” “報歉,”花旬將松鼠放在地上,“是我照顧不周?!?/br> 老爺子擺擺手,“我孫女我還不知道,與你無關,”說罷,他在孫女身上嗅了嗅,“烤魚吃了?!?/br>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