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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怎么說的,“我家小孩……還請收了我家小孩……”一口一句“小孩”地叫著,托她多照顧。 與之相比,倒底誰才是那個“小孩”呀! “按年輪我是比您大得多,可在植物界,特別是我們燈籠果一族,我確實還是個孩子啊?!睙艋\果說完,還頗有些羞赧地對了對葉片。 傅慧惡寒了下,“那如果我給你些巫力呢,你是不是就不需要那么長時間開花結果了?” “嘿嘿,”燈籠果討好地笑道,“不需要巫力,只需要你一點點,一點點功德之光,我就能瞬間開花結果……” “怎么,”就傅栩看來,小家伙考慮得時間未免長了些,語氣中他多少帶了份忐忑,“是不是叔叔要的多了?” “??!”傅慧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沒有。不過,你要這么多做什么?” 這里人來人往,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傅栩彎腰在傅慧耳邊低語了聲,“救人!” 一句“救人”,聽得傅慧和燈籠果同時恍了下神。 “福寶,我真的可以救人?!” 傅慧盯著手里的果子看了看,扭身走到水沲邊,踮起了小腳。 “我來吧?!备佃蛉∵^傅慧手里的果子,扯著她肩上的衣服,將她提溜到一旁,擰開水籠頭清洗了幾遍。 “給?!毕赐?,他遞給傅慧。 傅慧伸手接過一個,張嘴咬了口,脆甜的果rou在舌尖綻開,一股清香在口中漫延,咀嚼后咽下,傅慧內視著感受了片刻,除了一點淡似輕煙的靈氣外,并無什么藥用價值,于是她用意識回燈籠果道:“能不能救人不知道,不過吃著口感不錯?!?/br> 燈籠果瞬間失望地垂了頭,傅栩肩側猛然被她一擊,瞬間變了臉色,驚慌地將她取下,打開了包袱扣,“果果,你看它怎么了?”青青綠葉裹著的果子,全部倒向了一邊。 傅慧被他“果果”叫得一激靈,對上傅栩焦急恐慌的眼神,抿了抿唇,努力板了臉忍下聽到這名字的不自在,抬指敲了敲燈籠果的枝桿,警告道:“老實點?!弊魇裁垂职?! “嗚……福寶,我傷心,我難過,救人??!只有救人,我才能嫌到功德金光……”有了功德金光,她才能像跟隨宋局的貓頭鷹一樣,踏上正統的修煉之路,免受天道的制約,免受雷劫之苦。 “別叫了,趕緊站好,到了京市我們再看看?!备祷鄞驍嗨陌?,推了推傅栩拿著燈籠果果子的手,“吃??!” 傅栩做了個長呼吸,也沒舍得將這么珍貴的果子放進嘴里,“叔叔幫你收著,留著你下次吃?!笔〉盟偾哪暤卣?。 傅慧看著他將果子小心地放進自個的挎包里,無言地聳了聳肩。 回到臥鋪間,里面的另幾位在玩紙牌,彼此打了聲招呼,傅栩一夜沒睡,問過傅慧后,幫她脫了鞋,抱著送上中鋪,自己也抱著燈籠果翻身躍了上去。 將燈籠果放到腳頭的里側,傅栩幫傅慧脫下外套,嗅著她身上的果香很快就睡了過去。 傅栩睡后,小晉從里側的褥子下爬出,將碧玉葫蘆和裝蓮子的玉瓶放回傅慧的挎包,悄悄地盤在了她的手腕上,“主人,你們剛才出去后,對面下鋪的女人打開了人參的包裹和我們的吃食袋子。還好,我反應快,把百花釀先一步藏了起來,那會兒又恰有洗漱的人回來,她沒來得及翻找?!比舨皇桥卤蝗税l現,他真想張嘴咬她一口,手賤的哦,都偷到小爺頭上了。 傅慧贊許地摸了摸他的頭,精神力朝下探了探,“人參呢,她怎么樣?” 認出燈籠果后,傅栩的心里眼里都是燈籠果,那么大的一株人參就被他隨意塞在了下鋪的床下了。 “嚶嚶,”觸到傅慧的精神力,人參痛苦哀嚎道:“福寶,我被那女人拽了葉子,拔了根須,好痛??!”疼得她整個神識都暈乎了。 “她要葉子、根須干嘛?”要拿不整個抱走,傅慧疑惑間將精神力掃向了對面下鋪,女人年齡不大,二十五六,嫵媚的眉眼里隱含了一絲嬌縱……不等傅慧打量完,對方便警惕地望了過來。 傅慧驚愕地蹙了下眉,這反應……讓她想到了青山縣的爸爸和身邊的傅栩。 問題是這兩人不但是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軍人,可還吃了她的蓮子,身體素質各方面都提升了一個大層次??! 這女人……不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地理名字太多,我想著就精減了下。 ☆、果子 “我看到她拿給一個男人,好像說什么化驗、檢測?!毙x道:“昨天傅同志辨了半天, 好像也沒整明白人參的真假, 這女人怕也是不確定吧?!?/br> “還有什么嗎?”傅慧的手抬起, 聽著傅栩陷入沉睡的“呼?!甭? 又默默地縮了回來。算了不打擾他了,有什么她先注意著吧。 “福寶, ”燈籠果似想到什么, 冷不丁打了個寒噤, “剛才進來時,她悄悄看我的目光, 讓我有一種被扒光衣服的感覺?!?/br> “呲, ”小晉一樂,“請問燈籠果同志,你有穿衣服嗎?” “怎么沒有, ”燈籠果不憤道:“外面的包袱皮不是嗎?” 小晉:“……” 好吧,他還真是無言以對。 “燈籠果,”傅慧吩咐道:“透視一下她帶來的東西, 尋出她的身份信息?!彼木窳σ部梢?,只是在查看的過程中, 稍不注意便會掃到女人的胴/體, 這于她來說未免有些辣眼睛。 燈籠果的意識掃過女人包里的介紹信,投影給傅慧。 “董蘭蘭,津衛電廠的會計,此行去……南東縣姑媽家探親?!备祷劭催^點了點頭, 示意燈籠果繼續。 “行禮里有衣服、特產、洗漱用品,還有……”燈籠果遲疑道:“一大包無色無臭的透明顆粒,福寶你說會不會是吃的?” “哦,在哪?”傅慧問道。 燈籠果:“她床下的竹筐里?!?/br> 傅慧精神力掃過去,片刻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生命值,氣息還很晦澀。小晉你留意一下?!辈恢獮楹?,那東西給她的感覺很是不好。 叮囑完,傅慧在被子里翻了個身,調整了下躺臥的姿勢,傅栩朦朧地伸手拍了拍。 傅慧嚇得立即不敢動了,慢慢地也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與之同時,連夜返回市火車站尋找傅慧的宋啟海,幾乎陷在了崩潰的邊沿。 他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是!傅慧與眾不同,有自保的能力??伤瓗自虑斑€是生長在山里,對人事知之甚少的六歲孩童??! “報歉,宋局,”站長憐憫地看著面前一臉憔悴,滿目血絲的男人,“站內站外,所有的工作人員我都問遍了,從昨夜至今,沒人見過你說的拎著大包小包,單獨出行的花衣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