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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里頭拖了出來,冷的打了個抖,心說北京冷的也太早了些。躲在浴室里頭沖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還跟著白干去簽售會。白干的編輯是個長相很可愛的女孩子,但是論年紀,應該比他還要大些。見著羅庚倒是沒驚訝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白干的男朋友?”羅庚點了點頭,編輯沖他笑笑,拉著人坐到了好位置上。來簽售會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有不少是第一次見著白干真面目的粉絲,拉著要合影被白干給婉拒了。他只想好好寫文,如果照片流出去了一定會影響到現實生活,想了想,還是算了。其實白干的長相不差,有些中性美,因為愛喝牛奶的緣故,皮膚也很好。加之最近又是個有性生活的人,看起來更是神清氣爽。這個模樣就算被其他沒來簽售會的粉絲知道了,恐怕只會更加吸粉而已。羅庚站在遠處拿了手機偷偷地拍了張照,被工作人員發現了,過來勸阻不要拍照,并且要求刪除。羅庚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時候,那個編輯過來了,說這件事她來處理。說是處理,不過就是讓羅庚偷偷留著,畢竟這種抓拍最棒了。說不定日后拿出來給白干看看,還會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呢。要不說這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人,有點處世經驗,羅庚道了謝,放起手機不敢再拍了。簽售會一直折騰到下午4點才散場,公司又說訂了地方吃飯,各位作者聚個餐,交流交流心得也好。其他人都好,白干卻有些為難,讓他獨自拋下羅庚又不舍得??刹蝗ヒ膊缓?,畢竟都是一個群里的,他還是很樂意認識新朋友的。羅庚看出了他的為難,很體諒地讓他去玩個痛快,他回酒店先歇著就好了。白干也不好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答應了。在餐桌上玩的也不是很盡興,只要少數幾個是今年才來簽售會的作者。其他的也算是老朋友了,寒暄了一下,他滿腦子就都是羅庚了。怕他一個人在酒店會不會太悶,自己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之類的。聚餐結束之后,接下來的活動白干都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掉了。編輯看出了端倪,也沒攔著,“勸”他早些回去休息。白干回酒店的時候,因為房卡被羅庚先拿回來了,只好敲了門。羅庚過了許久才開門,見著白干回來,先是吃驚,詢問他怎么就回來了。又幫他把外套脫了,丟在床上。因為開了空調的關系,整個房間暖烘烘的,比外面舒服的多。白干搓搓手掌坐在床上說到:“沒意思,就早點回來了?!?/br>羅庚湊到他旁邊坐著,聞了一下:“喝酒了?”“喝了一點,但也還好?!卑赘啥阍诹_庚懷里不愿意動彈。握著白干的手,發現涼的厲害,裹了被子,把手放進懷里捂著,在他的耳朵旁哈氣。好一會兒,白干才說好些了,沒那么冷了。白干又問,機票訂了沒有,再不回去羅庚的工作就耽擱了。羅庚說不礙事,白干不信,慌里慌張地又幫他訂了機票,兩個人就躲在被窩里抱著睡了。十四:改編電影第二天晚上兩人就到家了,羅庚看著家門口放著一個快遞,寄件人也沒寫誰,收件人倒是寫的自己,想來可能是自己在網上買的襪子到了,陪白干去北京都忘記這事了,拿了進去,丟在角落里頭就去纏白干。羅庚開了手機,發現全是上司的奪命連環扣,手機都快被卡死了。信息也大致是:再不回電話,你不用回公司了之類的。對于上司這般幼稚的思想,羅庚是不以為意的。收拾了下廚房,給白干下了一碗面吃。白干的胃口倒好,估計是餓著了。吃完飯,連碗筷都沒有收拾,白干早早地洗了澡先坐到了床上。羅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干笑瞇瞇地盯著電腦,臉上都快笑出花了。見了高興,羅庚過去將人抱住,也去湊電腦看:“背著我偷人呢,這么高興?!?/br>白干也不擋,讓羅庚看:“哪里是偷人啊,分明是光明正大的找外遇好不好?!?/br>羅庚見他頂嘴,捏臉一下小臉,帶了點力度,白干被捏的疼了,哼哼了兩聲。拿了鼠標,一直往下刷,發現全是和編輯的對話,看到說要拍成電影的時候,羅庚嘴巴都大了:“你的要拍成電影了?”“還不確定呢,編劇說這事早就有人找他談了,他沒敢告訴我。這幾天找個時間去上海那邊,要見見導演,我自己做編劇?!弊焐险f的謙虛,白干心里卻高興極了。“你編輯也去嗎?”羅庚抱著他,關了QQ,隨便點了個電視看。聲音開的很小,都蓋不住兩人的竊竊私語。“去啊,我又不認識那個導演,她認識?!?/br>聽白干這么說了,羅庚好歹放心了些。又摸了摸他的腦袋,調侃到:“嘖嘖,我媳婦馬上就是名人了,我這也沾點光,說不定以后就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了呢?!?/br>“你還想著迎娶白富美呢,就你這rou絲樣,哪家千金看上你真是眼瞎?!卑赘赊揶硭?,發現這電視不好看,又給關了,找了個新番來看。羅庚也不和他搶,調整了位置,把白干抱的緊緊地,去蹭他身上的溫度:“你這白富美不就眼瞎了嗎?!?/br>微扎的胡渣磨在白干的后腦勺處,酥酥麻麻的有些難受。警告了羅庚一聲讓他不要再磨了,又疼又癢的,感覺都要起紅疹子了。羅庚翻開衣服看了一眼,脖子后邊都被自己給磨紅了,嘴上怪罪白干細皮嫩rou,眼里滿是心疼,用手指摸了好一陣子,還是不放心,又給他涂了點蘆薈膠,心說這么傷著不值當。白干開玩笑問了一句:“怎么傷著才值當?”羅庚抹開了那蘆薈膠,親了一口別的地方:“當然是被我干的全身淤青的才值當啊?!?/br>白干一愣,罵了一句“變態”就任他抱著安安穩穩地看番了。接下來的幾天,白干一邊準備新文,一邊打算剛完結的也出次個志好了,好像挺多人想收藏的。編輯那邊去上海的事情也一直在安排,和導演那邊協定日期。白干只要多看些編劇的書就好了,畢竟他有些底子。白干的事業可以算是蒸蒸日上,羅庚也不例外。雖然因為去北京的事情被上司罵了好一頓,可之后回來就像是走了狗屎運,有好幾個客戶找著他說要買理財產品,讓羅庚大賺了一把。兩人晚上窩在被窩里頭,羅庚都說是拖了白干的福,說他旺夫,借口要多染些貴氣,抓著白干來了兩次。11月初的時候,白干訂了去上海的票,羅庚舍不得。白干這么多年很少一個人出門,羅庚總覺得他即便只是走個幾天,心里也是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