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5
水,吃了自帶的食物充當晚飯。 吃了晚飯,車廂里的人開始走動起來,車廂那頭的藍靈和陳金蘭到這邊來找張依一說話。春花見狀,拉著秀秀起來,笑道:“翠翠,我跟秀秀到小容和玲子那去,你們幾個好好說話?!?/br> 藍靈和陳金蘭坐下來,藍靈坐在小樹旁邊,開始逗他:“小樹,你弟弟家寶丟了!” 小樹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指著上面的小鋪,小臉漲得通紅:“弟弟!” “把家寶換糖吃好不好,阿姨給你買糖果,把家寶抱走!”藍靈一副認真的模樣,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你壞!”小樹哇地一聲哭出來,小手用力地推藍靈。 “阿姨跟你開玩笑的,阿姨肚子里有小弟弟了,不會搶家寶的?!睆堃酪幻r住了兒子,又忍不住笑藍靈,“你都快當媽了,怎么還跟小孩一樣。小樹護家寶就跟護犢子似的,他可不經逗?!?/br> “哈哈哈……,我就喜歡看小樹生氣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劉政委,太好玩了!”藍靈大笑起來。 “你們家這倆兒子,還真有意思,小樹像劉政委,家寶像你多一些?!标惤鹛m話音剛落,上面就傳來家寶響亮的哭聲。 “mama,弟弟哭,抱!”小樹一臉的焦急,催促mama抱弟弟。 張依一站起身,伸手摸了摸兒子的小包被,原來是尿了。她從包裹里拿出一塊干凈布,鋪在了座位上,又拿出干凈的小包被鋪好,擺好尿布,這才把兒子抱下來,迅速地給孩子換好了尿布。 她懷里抱著兒子,指著掛在窗戶那的軍用書包說:“金蘭,你把書包里的酒精棉球給我!” 陳金蘭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擰開蓋,遞給了張依一。 張依一拿出一個酒精棉球出來,仔細地擦了擦手,待酒精揮發后,這才掀起了衣襟,給兒子喂奶。 “依一,你奶水怎么樣???”陳金蘭問。 “不多,小樹吃到八個月就沒奶了。不過,我的奶水稠,還挺養人的,在那種情況下,小樹也能健健康康的?!避噹锒际桥撕秃⒆?,張依一沒有顧忌,才當眾喂奶。 藍靈感慨道:“那時候真不容易,你懷著小樹,還不分晝夜的搶救傷員。大家都替你擔心,唯恐你出事?!?/br> “多虧你們了,我都快把咱們軍的好東西都吃了,要不然,哪有健康的小樹?!睆堃酪豢戳丝磧鹤?,小樹是整個軍眷顧的孩子。 “家寶睡著了!”陳金蘭看著白白嫩嫩的小嬰兒,眼中閃著母性的光輝。 “嬰兒期的孩子最好帶,吃飽就睡,大了才累人呢!”張依一將兒子放回鋪上,剛坐下來,就聽見車廂那頭傳來爭吵聲。 藍靈伸出頭朝車廂那邊看,“那邊吵什么?” “我怎么聽著像春花姐的聲音?”陳金蘭道。 張依一仔細聽了下,果然是春花的聲音。只是,她的聲音被一道尖利的聲音遮蓋住了,不是很清晰。 “藍靈,金蘭,你們看著點小樹和家寶,我去看看?!睆堃酪徽酒鹕?,朝小樹柔聲地說:“小樹,你跟兩個阿姨一起,mama一會就回來?!?/br> 見兒子懂事地點頭,張依一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便朝著車廂那頭走去。 “我說錯了嗎?你既不是部隊上的人,又不是干部家屬,你憑什么占部隊的便宜?”閆麗麗刻薄的聲音刺耳極了。 “和你有啥關系?我知道,你就是看不慣我們娘倆待在部隊?!贝夯鈶嵉卣f。 閆麗麗斜睨著春花,“怎么就和我沒關系了?我是干部家屬,是為部隊做貢獻的,你為部隊做了什么,你占的便宜里,有我一份,我…….” “呦,我想知道,你為部隊做了什么貢獻?是沒事找事,妨礙安定團結?還是為革命戰士下巴豆粉,阻礙革命戰士上陣殺敵?” “噗哧!”張依一話音未落,政治部的一個女干事,就撲哧一聲笑出來。許是覺得自己笑得不合時宜,女干事忙肅了臉色。 “你........?”閆麗麗漲紅了臉,氣得說不話來。 “春花姐和秀秀沒有占部隊的便宜,她們的車票錢,我已經交給后勤科的同志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后勤科的同志?!睆堃酪豢粗j敗的閆麗麗,壓下嘴角的嘲諷,道:“你有什么資格屢次三番的找春花姐的事,她沒有對不起你。相反,是你對不起她,你明知程連長,不對,是程科長了。你明知他有妻子還逼婚,和小偷強盜有什么區別?” “就是,這年頭,小偷強盜偷了人家的東西還有理了!”余小容不屑地說。 “不自信唄,畢竟是偷來的東西,總是擔驚受怕,看誰都像是和她搶男人!”林寒幽幽地來了一句。 張依一忍住笑,林寒這姑娘的嘴越來越厲害了,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閆麗麗,你欺人太甚,你跟程書禮結婚,我說啥了?秀秀的奶奶逼著我伺候你們一家,你把我和秀秀當人看了嗎?我受夠了,帶著秀秀離開程家,就像是踩了你的尾巴,你處處找我的事。不就是個男人嗎,我早就不要了。你還擔心啥,那個男人在你眼里是個寶,在我眼里就是屎?!?/br> 春花挺直了脊背,惱恨地看著閆麗麗:“閆麗麗,我不會再忍讓你,下次你再敢找我和秀秀的事,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都混得給人家當保姆了,還怎么個不客氣法?”閆麗麗不屑地看著春花。 “閆麗麗,你的思想有點腐朽啊,國家講究人人平等,職業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卻宣揚等級制度,歧視保姆?!睆堃酪灰婇Z麗麗漲紅了臉,繼續道:“我跟春花姐是互幫互助的關系,我們是平等的?!?/br> 春花咬牙,怒視著閆麗麗,“如果你再欺負我和秀秀,我會打掉你的牙!” “這豈不是又要破財了,上次鑲銀牙,這次怕是要鑲金牙了吧?”林寒像是在自語一般。 “哈哈!”張依一終于忍不住笑起來。林寒太有意思了,她就喜歡這么剛的女孩。 閆麗麗被眾人一陣冷嘲熱諷,一張臉快漲成了豬肝色。 一場小插曲,以閆麗麗被奚落得面紅耳赤而結束??傆心切┟髦豢蔀槠獮橹娜?,一次次挑戰道德底線。 張依一和春花秀秀回到了座位,藍靈和陳金蘭安慰了春花母女幾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