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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解放了出來,落入一個寬大炙熱的掌心……男人握著他沉甸甸的性器,先是粗暴的揉弄了幾下,復又圈住那勃發的柱身,拇指低著頂端的小孔,就這么不緊不慢的擼動著。李平朗先是快慰,仿佛有電流竄過脊椎,腰腹本能挺動,應和著對方手指的動作,無意識的磨蹭著那人的手心,小口小口的抽著氣。可是很快,他便發覺并非如此簡單而已……那近乎叫他欲仙欲死的手指,給予快感的同時,卻也死死按住了噴薄的玲口。李平朗爽到極致卻射不出來,眼淚掉得更兇了,咬著下唇嗚嗚嗯嗯的哽咽著:“滾……嗚……你……滾啊……”話到最后,卻已是壓抑不住的尖叫。似乎被他沙啞的聲音所取悅了,男人笑了一下,“我滾了,誰來幫你解決這個?”許是他調笑的語氣太過熟悉,李平朗咬緊牙關,從齒縫里擠出一句反駁,“不用……你……嗯啊啊啊……”他話音未落,忽然覺得下身一疼,在接近根部的位置狠狠捏了一下,李平朗不得已叫出聲來,眼前陣陣發黑,像是連意識都逐漸遠去……等他氣喘吁吁的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卻在剛才的疼痛之下,射在了對方手里。“不用我,又去找你那些鶯鶯燕燕嗎?”男人將掌心里的yin液抹在他起伏的小腹間,慢條斯理的揉開了,“別想了,你只能……只能是我的……”“……變態……”“是,我是變態?!彼f:“這還只是剛開始呢,少爺?!?/br>他抱起對方虛軟的長腿,靈活的手指刮了刮剛剛發泄過的頂端,微妙的觸感叫李平朗渾身一抖,酥了半邊身子,連掙扎的力氣也沒了,含含糊糊的罵著臟話,“cao你媽……唔!”兩根手指毫無防備的插入口腔,那人玩弄著他的舌頭,“乖,別說臟話?!?/br>或許是還未散去的藥性沖擊了大腦,李平朗隱隱約約覺得男人的語氣與他那乖巧的表弟有幾分相似,可不待他細想,便覺得腿間一癢,有什么東西觸上了那不曾被人開發過的禁地……李少爺渾身一震,前所未有的絕望感鋪天蓋地,近乎要將他溺斃。……真的要被上了……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被強暴……甚至連兇手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就算能逃出去也沒辦法報復…………何況他真的能逃出去嗎?不管是體力還是耐力,自己根本打不過對方,何況還有這該死的鐐銬……手腕間擦破皮的地方隱約作痛,身體依舊燙的可怕,藥性所帶來的火焰在一次發泄后稍作喘息,如今卷土重來,氣勢更甚……李平朗覺得自己仿佛躺在蒸籠上,每一寸肌rou都被蒸軟了、蒸熟了,卻又軟的像生面團,任由對方揉捏擺弄。他能感覺到腿被分開,粗糙的手掌再一次撫上了逐漸充血的性器,揉捏之余,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落在會陰處,順著臀縫緩緩淌落,打濕了后xue的褶皺。很快,李平朗迷迷糊糊的在對方手里又射了一次,快感要比先前更甚,仿佛連神魂都一并飛升,像是被拋上云端,又重重摔下……“嗚啊啊……啊哈……嗯……”隨之而來的呻吟沖破了緊咬的齒關,李平朗張著嘴,連吞咽都忘記了,唾液混合著汗水打濕了鬢邊的發,眼前的黑布早已濕透……而愈發洶涌的淚水,也分不清是痛苦更甚,還是歡愉更多。逐漸松軟的后xue被塞進一根手指……對方的動作很輕,甚至帶著點兒憐惜的意味,可這仍然無法掩蓋被侵入的恥辱。李平朗已經連發抖的力氣都沒了,自然也忘記了掩蓋,毫無保留的哭出了聲。先是小聲啜泣,不停的吸著鼻子,但在最初的腫脹褪去之后,那靈活的手指抵上一處,帶來的快感幾乎叫人瘋狂。李平朗一度覺得自己要死了,他要是有點勇氣,估計這會兒已經咬舌自殺……可是他不敢啊,他怕疼,所以便只能哭。他知道這樣很窩囊,可是他連罵人都做不到了……腦袋已經被接二連三的高潮攪成了漿糊,組織不了語言,所以一張口除了哭,就是叫。哭是很痛苦的,叫卻純粹是因為爽——所以那人笑他yin蕩,也是對的。反正他就是這么個……膽小怯弱的家伙,控制不了感情喜歡上表弟,卻又沒勇氣面對選擇逃避……如今被人怎么糟蹋,也都是報應吧……第三根手指插入的時候,李平朗嗓子也啞了,但是眼淚卻還沒流干。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想看到魏晟的臉呢?他們三年沒見了,那個人變化那么大……他卻沒來得及好好看過……如果當初能勇敢一點,不顧一切接受這段感情并且去面對的話,是不是又會不一樣了呢?如果魏晟知道自己被……他會擔心嗎……難過嗎……?“你在想誰?”對方冷不丁的開口,聲音卻像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李平朗幾乎是本能的,用那已經發不出聲的嗓子,嘶啞的喚出一個名字。“小……晟……”像是多年來搖搖欲墜的大壩缺了個口,隨著潰散的神智一同崩壞——李少爺哭得頭暈腦脹,只本能地叫著表弟的名字,仿佛這樣便能從絕望中得到一點安慰……仿佛這樣,就能得到對方的回應。“……你在叫誰?!”那人似乎僵硬了下,聲音中帶著些不自然的顫抖,可哭暈了的李平朗哪管這個,嗚咽著搖頭:“你走開……嗚嗚……我不要你……我要小晟……”一邊說著,虛軟的身體彈動幾下,像是砧板上垂死掙扎的魚。“……”哭了一會兒,李平朗就累了,蔫了吧唧的躺在潮濕的被褥中輕輕喘氣,他總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迷,可意識卻清醒的要命,身體里的那把火還沒熄滅,甚至隨著對方不知何時停下來的動作燒得更烈,李少爺難受壞了,蜷起的腳趾無意識的磨蹭著皺巴巴的床單,已經發不出聲的嘴唇顫動著,反反復復的念著那個名字……魏晟、魏晟。魏晟只覺得靈魂被生生被劈成兩瓣,一半放在溫水里泡著,一半放在烈火上烤著——他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卻又舍不得在這一刻死去,如此矛盾的情緒叫他不知露出什么表情,到了最后看見李平朗狼狽不堪的可憐樣兒,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風。既然已經錯了,那不如將錯就錯——于是他傾下身,吻住了那被水光浸泡得殷紅的唇,將那哭泣也好呼喚也罷,統統吞入腹中。李平朗沒想到對方會來這招,怔忪間本能去咬,可埋在體內的手指突然動了動,曲起的指節摩擦著guntang的腸壁,惹得那敏感的嫩rou止不住收縮,分泌出的腸液淌了他一手。魏晟知道那藥性的猛烈,如今他也沒了懲戒的心思,十分溫柔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