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上。 半晌,他目光灼灼,嘶啞道:“你的唇,只有我能咬?!?/br> 遲菀知的心被這句話狠狠一重擊,她被周斯讓這舉動或是這句令人羞臊的話嚇得臀部往后挪了挪,小手捂著自己的嘴,指向浴室的手指顫抖:“你,你你你先去洗澡?!?/br>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徹底扯松他的領帶,幾顆紐扣隨之拽掉。 他一把扔掉自己的西裝,臂膀交叉,就在遲菀知面前脫掉白色的襯衣,露出緊致結實的腹肌,充滿野性的力量,壓迫感十足。 周斯讓很滿意遲菀知看傻的表情,他勾著唇,下手捏著她嫩豆腐似的腮幫:“等著?!?/br> 說完,男人邊扯皮帶,邊脫掉西裝褲,臨進浴室之時,大手一揮將這些衣物全部拋在大床上。 遲菀知是真的懵了。 準確的說,是被他隱藏至深的悶sao屬性給嚇懵了。 等浴室傳來呼啦啦的水聲,水聲大的令人想到了男人波濤洶涌的眸。遲菀知終于回過神來,光著腳走到套房的實木酒架,上面掛著幾瓶酒,她別過頭,看到床上黑色的西裝褲,默默地開瓶倒酒,一股腦的灌進自己嘴里。 早已決定好的,遲菀知一貫果斷。 怕自己緊張,她喝完一杯紅酒,又摻了半杯白酒,喝的嗓子眼都辣辣的,她是土木專業的,班里三分之二都是男生,偶爾聚會玩游戲總是她輸,每次都要被灌酒,酒量甚至比班里的男生的酒量還要好上幾分。 只是,浪吧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一瓶紅酒近二十萬,白酒更是貴上加貴,遲菀知喝完渾身冒著熱泡,頭重腳輕,甚至覺得自己在轉圈圈。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打開。 周斯讓的面具早已被扔進垃圾簍,他裸著上半身,只圍著白色的浴巾擋著必要位置。單手用毛巾擦拭濕漉漉的發梢,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滴落、滑過他突出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最后沒入浴巾深處。 他出了浴室門便聞到套房內濃郁的酒味,周斯讓的目光鎖住遲菀知。 小姑娘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只肥嘟嘟的等待宰殺的大白鵝,半張臉紅撲撲的。 周斯讓輕笑一聲,縈繞著心頭的那股郁氣也忽地消失。 但再想到,假設這次遇到的不是自己,她是不是也會跟著別的男人離開。 想至此,周斯讓的喉結不動聲色地滾動。 今晚,不做人了。 遲菀知的視野里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感覺到某道灼灼目光后,下意識地觸碰著自己戴著好好的面具,大步將自己甩進浴室,勾人的眼睛滿是風情:“你,好好準備一下?!?/br> 說完,不再看周斯讓黑成鍋底的臉色,自顧自的脫掉衣服,在男人放好水的浴缸里滴了幾滴玫瑰精油和一顆泡泡浴鹽球。 身體沒入guntang的浴缸后,遲菀知終于將面具放在臺上,心里念叨著一會兒就戴上。 遲菀知并不想讓周斯讓知道今晚的人就是她,以他平日里對她冷淡默然的態度,若是知道是自己,唯一的一層協議關系也沒得處了。 想著想著,頭也暈乎乎的,遲菀知的眼皮緩緩閉上,泡在水里舒服的像是陷入棉花床。 迷糊之間,她朦朧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那人有一雙漆黑明亮的眸。 - 遲菀知夢到了自己在森林里奔跑,身后一頭健碩兇猛的狼在追著自己,狼眼露著綠光,最后一躍而上落在她的胸口。 壓得她喘不過氣。 一時間,遲菀知被嚇醒了。 感覺四肢乃至神經像都是酸疼的,比跑了二十公里還累。 她睜開眼,頭疼,可是下一秒全身僵硬不能動彈。 遲菀知頭有點懵。以為還是在夢里,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勒住被子,將她裹進一個安全囊里。 ...... “轟” 遲菀知想起來了。 她臉倏地變得煞白,小心翼翼地將他胳膊扔到一邊。男人似乎在睡夢沉吟著什么,遲菀知驚得一動不敢動,等到他呼吸平穩后她才緩緩起來,然后穿上拖鞋,看到地上的衣服,遲菀知腦袋一片空白。 布料剛拿在手上,遲菀知面色發青,小短.裙被已經被周斯讓撕爛了,這力氣得多大? 足以看到瘋.狂。 她扭頭,看著睡得香如死豬的男人,咬牙,只能另開一間房間讓苗苗送來衣服。 套房里彌漫著曖昧旖旎的氣息,遲菀知的記憶隨著旋轉塞回腦海,雙腿也跟著打顫,渾身都是疼的,低頭便能看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一塊皮膚是白的,渾身上下布滿了痕跡。 昨晚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把周斯讓看成一個正常人。 這哪里是正常人,分明就是衣冠禽獸悶sao男。 遲菀知披上浴袍拿著手機給苗苗發了條信息,又轉頭看了眼周斯讓。 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傾灑在室內,勾勒出男人英俊的輪廓,他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薄唇微微上翹,胳膊還抱著自己扔給他的枕頭,還蹭了蹭枕頭,看著有點像小孩子。再往下看,遲菀知整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健碩的胸膛線條分明,再往下,這人居然什么都沒穿! 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遲菀知木著臉隨意找了張紙,拿起電話側的黑筆,小手唰唰在上面寫著一行: 技術差勁,賜你三千八尚待提高。 寫完,遲菀知將紙條塞到男人的衣領里。辦完這件事后,剛好手機屏幕一亮,苗苗已經訂好了間套房。 收拾完畢后,遲菀知無意摸了把臉,心跳瞬間緊張地跳了起來。完了,昨晚在浴缸里泡澡睡著了,面具也忘記戴,也就是說周斯讓知道自己是誰了! 遲菀知攥著浴袍角盯著那人看了幾秒,腿打著顫放輕速度拿走面具戴著,等回到苗苗給她備好的套房后,將面具放到桌上去浴室沖澡。 當熱水流淌在身上時,浴室里傳來欲哭無淚的哀慘的叫聲。 為什么,為什么她喝了酒還能將昨晚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 周斯讓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將她洗了個澡,又將她抱出去,她是怎么在他懷里扭搭扭搭惹他打了頓自己的臀。 再接著,那人居然讓她重新換上貓娘裝,最后又一把撕掉,血紅的眼神看著就想把自己吞進肚子里。 遲菀知捂著臉,耳朵紅透像是成熟的櫻桃。更可怕的是晚上沒關燈,她看到了周斯讓那么大的一包,嚇得臉都白了。 原本極其堅定想要瀟灑享受一夜轉眼慫的不要命,她掙扎,哭的淚眼花花的,隱約還聽到男人低啞的話“嫁給我”。 遲菀知當然不愿意,即使她是個小雛鳥,那也是知道床上的男人的話不能相信。何況,哪個神經病求婚居然在床上求?。。?!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