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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然不會想要看到那樣的情況。也學著葉兮然的樣子靠著,中間隔了一點小小的縫隙,近的他幾乎都能聞到葉兮然身上的味道。那種飄渺到隨時都可能從他眼前消失的感覺淡去了,顏墨卿這才覺得心里踏實了。“兮然這么問,是想要跟我一起離開嗎?”雖然如此說著,顏墨卿卻也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不等葉兮然回答,他接著道,“兮然,我說過的,這次回來,除非帶著你一起離開,不然,我不會走的?!?/br>頓了下,顏墨卿轉頭,背對著葉兮然,沉悶的聲音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痛。“兮然,你是為了顧凱歌嗎?”他看不到葉兮然的表情,也猜不到他此刻會有的反應,只能感覺到,葉兮然依舊一動不動。“如果你打算近期離開,或許我們能同行?!?/br>答非所問,卻還是讓顏墨卿驚訝地轉頭,入眼的,卻只有平靜。“其實,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成為我的敵人?!?/br>葉兮然轉頭,直直地看向顏墨卿的眼里,里面滿滿的都是認真。顏墨卿這個人對他而言,本只是與路人甲相差無幾,但,很多時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或許是有意,也或許只是無意,便足以讓人改變對另一個人的看法。這一天下來,他對顏墨卿的感覺并不差,在某些方面,顏墨卿與他是有些類似的。所以,如果有可能,他是真不愿與顏墨卿為敵。但,他也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毀了顧凱歌的。如果,顏墨卿執意……顏墨卿倒是聽懂了他這句話所包含的內容,半響卻是笑了,似乎,笑得很開心。“好啊,只要兮然和我一起離開?!?/br>沒有一點遲疑,很爽快地便做了決定。就算,兮然暫時不是為了他離開,只要他愿意跟他一起走,便夠了。剩下的,他有足夠的時候讓兮然認識到,他才是最適合他的。…最后還是顏墨卿親自送葉兮然回去的,葉兮然拒絕無果后,也就沒拒絕。好在這一次,還算平安,顏墨卿就算帶傷,開車的技術也還是不錯的。歐陽昱接到葉兮然的電話匆匆下樓,卻剛好看到顏墨卿絕塵而去。葉兮然一個人站在空曠的路上,身影顯得有些寂寥。一邊嘮叨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著葉兮然上樓,追問葉兮然失蹤的這段時間是跟誰在一起,卻只得到葉兮然的沉默。他自然是去找過顧凱歌的,在病房里沒見到葉兮然,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去找顧凱歌。卻剛好遇上顧凱歌和沈賤人在一起,沒看到葉兮然。還是沈賤人告訴他,葉兮然和別人一起走了。“李律師到了嗎?”許是受不了他的聒噪,葉兮然突然開口問道。那一臉的嚴肅,讓歐陽昱無法不回應,只能點頭。話題被插斷,歐陽昱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剛好也已經進屋了。葉兮然找李律師,不為其他,只是為了將名下的大部分財產轉到顧凱歌名下。郊外的幾處別墅,市區的兩套房子,還有不少公司的股份,就連錦繡花園的那套房子,葉兮然也給了顧凱歌。“葉兮然,到底怎么回事?”這已經不是什么鬧別扭的小問題了,那些房產股份,歐陽昱倒沒覺得有什么,畢竟對葉兮然而言,那些東西不過都是死的。可是,錦繡花園的那套房子不一樣??!那套房子花了葉兮然多少心血,他最清楚不過。在葉兮然心里,那是他和顧凱歌的家,七年的堅持靠的不僅僅是葉兮然奮不顧身的愛,也是因為,顧凱歌在無形之中,給了葉兮然一丁點的希望。就算對葉兮然再冷淡,顧凱歌也還是會回那個家。葉兮然的心事,總是藏在心里,不會跟任何人說,若不是疼到難以忍受,他又怎么會讓別人看到他的脆弱。記憶中,唯有那么兩次。葉兮然在深夜來找他。不開燈,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下,他看不到葉兮然的表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那不是對他說的,只是因為,疼的難以忍受,在崩潰的邊緣徘徊,他的身邊,需要有個人來傾聽,而驕傲的葉兮然又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脆弱,才會用那樣自欺欺人的方式。他還記得葉兮然安慰自己說‘顧凱歌會記得回家,或許對他還是有感情’時的語氣,就好像溺水的人緊緊抓著最后一顆救命稻草。那是葉兮然最后的堅守,可現在,他那么輕易地就把他歸給了顧凱歌一個人所有。兩個人的家,少了其中一個,那還算是家嗎?只是,葉兮然的表情,太過平靜,平靜得好像是他在小題大做,好像真的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昱,等我和李律師談完再跟你說?!?/br>對著表情嚴肅,眸中帶怒的歐陽昱,葉兮然卻依舊平靜,仿佛一點都沒感應到他的情緒一般。歐陽昱這次卻是和葉兮然犟上了,不肯退步,反而讓李律師先離開。這么多年,歐陽昱是很少和葉兮然對著來的,只除了小時候覺得這個弟弟太過安靜,想方設法要引起他注意的時候,才做了些蠢事。就算是葉兮然拿著一顆真心去被顧凱歌踐踏,歐陽昱也只是嘴上反對,卻從來沒真心阻止過葉兮然。葉兮然的表情越平靜,歐陽昱心里其實更慌。他覺得他已經猜到了答案,一方面覺得荒謬至極,一方面卻又覺得,好像,真的是那樣。可,如果真的是那樣,兮然怎么能如此平靜,平靜之下的痛,該有多深。只是想想,他便覺得,心在顫抖。李律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在,葉兮然替他解圍了。“李律師留下吧,這件事還需要李律師出面?!?/br>轉頭,盯著歐陽昱,那眼神,看得歐陽昱莫名地有些想逃走,空洞中帶著幾分釋然。“昱,我想通了……我要和顧凱歌離婚……放他自由……也放我自己自由……”這一刻,葉兮然才知道,這句話簡單的話,這句在腦海里徘徊過很多次的話,說出口,卻是那么困難。即使,想通了,釋然了,有些話,也不是那么容易說出口的。他突然很慶幸自己的決定,沒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