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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待就是三天,經過我們多方探查,白鷺節當天白卿卿突然離場、原因或為向煬被送入急救室,有護士看到白卿卿神情慌亂地出現在市中心七樓,因此我們可以斷定,白卿卿是向煬多年女友。 ——什么神仙愛情!華錦總裁植物人三年了吧 ——原來小jiejie背后真的有金主,只不過金主是個“睡美人” ——也不知道該羨慕誰 ——植物人總裁誰??? ——樓上是有多年輕,度娘一下向煬,告訴你什么叫最佳男友 ——臥槽,白卿卿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戲??!厲害了 ——啥 ?有男朋友了?我失戀了! ——營銷號又在帶節奏,說不定只是朋友呢!抱走我家白卿卿!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如果jiejie真的是向總的女友,我也支持她 ——你們不覺得白卿卿很慘嗎?父親是賭徒,男友是植物人…… ——你這么一說…… “不是……” 白卿卿睜大雙眼,慌亂的搖了搖頭,眼前的向煬感覺好陌生,“這些都是記者瞎編的,我……” “白小姐,我與你素不相識,看在你真的照顧我的份上,這次我就不再追究,但是還請你趕快離開?!?/br> 向煬收回手機,絲毫不留情面。 “素不相識?不再追究?” 白卿卿死死的握著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終于意識到向煬一覺醒來,不僅把自己全忘了,還把自己當作是用他來炒作的明星。 憤怒、委屈、不甘,混雜在一起,一股腦的沖上心頭。 白卿卿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她從包里拿出信和戒指,直接甩到向煬身上。 向煬被她嚇了一跳,看到戒指盒子的時候,頓時僵住。 白卿卿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她用力擦了擦眼淚,聲音抖得連不成句子:“向煬,說素不相識的人是你,你別后悔!” 話音一落就奪門而出。 結果一頭撞在匆匆趕來的豐子軼身上。 豐子軼往后退了兩步才穩住身體,一抬頭就看到哭得渾身顫抖的白卿卿。 “嫂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向煬醒了你太激動了!” 豐子軼頭發都沒梳,左右各翹起一綹,絲毫沒有以往的光鮮亮麗。 雖然他知道向煬的手機一直沒停用,但是一大早就接到來信,還是很驚恐。 他反應過來連收拾都沒收拾,直接開車來到的醫院。 白卿卿沒回他,低著頭直接往電梯方向走。 豐子軼看她不耐煩的按著電梯,撓了撓頭:“什么情況?” “豐子軼?” 向煬的聲音從病房里傳來。 豐子軼將白卿卿的事暫時拋到腦后,他興奮地推門進去,大著嗓門嚷嚷道:“大哥你終于醒了!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么過的嗎?啊不是,你知道……” 他還沒貧嘴完,就發現了病床上那個人的異樣。 向煬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手上戒指和信,對豐子軼的話置若罔聞。 “這些東西怎么在你這?不是送給白卿卿了嗎?” 豐子軼疑惑道,他突然睜大眼睛,驚慌的指指向煬,又指指白卿卿離開的方向,“大哥,你不是……” 向煬臉色不好看的抬起頭,將向日葵戒指拿出來:“剛剛那人究竟是誰?她怎么會有這個戒指?” 這個戒指是他很久之前就做好的,那時候就打算送給自己命定的另一半。 而且這信……完全是他的筆跡,只是這個口吻,怎么也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 豐子軼一僵,小心試探著問:“你忘了?” 向煬死死的盯著他,白卿卿離開那一瞬間,他居然心疼的厲害。 “你可真夠神的,”豐子軼砸了咂嘴,一邊翻口袋,一邊小聲嘀咕,“還好我記得你的話,走的時候帶過來了……” 向煬期待又害怕的看著他的動作。 豐子軼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牛皮小本子,只有巴掌大。 向煬猛地瞪大眼睛:“我的記事本怎么在你那?” “你給我的?!?/br> 豐子軼無奈的遞給他。 向煬接過來,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豐子軼撓了撓臉頰:“你和白卿卿的事情都在這里,是你自己記的,也是你自己讓我帶你的?!?/br> “我讓你帶給我的?” 向煬懷疑的看他一眼,搞不清這其中的邏輯,他不是昏迷了三年嗎? 剛醒來看手機的時候,向煬還因此愣住了。 豐子軼不多話,做了個請的手勢。 向煬深吸一口氣,巴掌大的筆記本居然有千斤重,他慢慢翻開。 “2019年6月,我意外的醒了過來,只不過是進入了一個女孩的身體,她叫白卿卿……” “2019年7月,我可能太先入為主了,白卿卿和我想象中不一樣,她很堅強、很努力……” “2019年8月,比起白卿卿,我有什么資格說自己家庭不幸?!?/br> “2019年10月,我知道了很多秘密,包括我和白卿卿的淵源……” “2019年11月,我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會怎么樣,是消失還是回到自己的身體,回到自己的身體還能不能記住所有,所以我準備把一切都告訴豐子軼……” 一頁、兩頁、三頁…… 越往下看,向煬的臉色就越差。 這個本只有他自己知道,字跡也是他的沒錯。 但是…… “我真的和白卿卿共用了一個身體?” 向煬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豐子軼,他的嘴唇已經沒了顏色。 如果真的和本子上說得一樣,那他剛剛做了什么? 把自己恩人也有可能是愛人給攆走了? 豐子軼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他點點頭:“我剛開始也不信,不過那時候的【白卿卿】確實是你,因為只有你知道我的秘密?!?/br> 向煬合上本子,揉了揉脹痛的額頭。 豐子軼見狀,為難道:“現在怎么辦?那個你和白卿卿的新聞用壓下去嗎?” 向煬沉默一會,開口道:“不用?!?/br> 豐子軼愣了一下,隨即偷笑,就算什么也不記得了,還是放不下嘛! 對于一個昏迷三年的人來說,剛剛接收的消息實在太多了。 向煬好不容易才完全消化,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很久沒見了,豐子軼?!?/br> 豐子軼鼻子有點酸,他揉了兩下,“也不是,其實前段時間就見了?!?/br> “你和三年前一樣,還是個豬隊友?!?/br> 向煬嫌棄的看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但凡你早一點到,我也不會把人嚇跑! 豐子軼:…… 他冤枉啊,誰知道向煬一醒來就那么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