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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一回想剛剛小時嫂子上車前的那一聲“嗯”,心里也明白了點,不知死地搭上顧晏沉肩膀:“沉哥,小時嫂子答應你什么了啊,把你樂成這樣?” 顧晏沉瞟他一眼,拂掉他的手,給了他一個涼涼的眼神,便抬步往學校里面走。 支教隊員們都走了,過來湊熱鬧的村民們見沒熱鬧可湊了,也都一個兩個說著話往學校外走,顧晏沉和紀寒鐘進校門的時候,恰好與那個翻墻頭的猥瑣男人擦肩。 顧晏沉腳步一停。 紀寒鐘一時不察,一頭撞上顧晏沉后背。這男人肌rou極硬,紀寒鐘鼻子都差點撞歪,一邊抬手揉著鼻子,一邊悶聲悶氣地問:“怎么回事……”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晏沉不耐煩地打斷:“看見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了么?” 他表情正經,唇角還帶一點點笑。紀寒鐘一看到他這表情,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連忙轉頭去看。 那男人流里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顧晏沉一偏頭,抬腳就跟了上去。 他這二話不說就做事的態度,搞得紀寒鐘很慌張,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哎”一聲,沒辦法,只好跟了上去。 跟著這男人一邊走,紀寒鐘才有機會問顧晏沉:“怎么回事啊沉哥,這男人怎么得罪你了?” 顧晏沉唇角一扯,陰陰沉沉地回答:“昨晚翻墻頭的人,就是他?!?/br> 這么勁爆? 紀寒鐘往前一瞅,怪不得他看著不怎么正經呢,腦子里想得全都是些小偷小摸,雞零狗碎。他眼睛一轉,就知道顧晏沉想干什么了,立馬氣勢洶洶了起來。 對付這種人,就得以暴制暴,rou體上感受到了疼痛,他才能長記性。 還敢半夜翻墻頭?誰給他的膽子?幸好昨天出來的是小時嫂子,把他嚇跑了,要出來的是林秋晗,保準他當場被揍得滿地找牙。 跟著這男人拐了好幾拐,終于到了一處沒人的小巷。這個時候,就是紀寒鐘展現演技的時候了。 他笑呵呵地湊近那個男人,摸著腦袋,裝作一副極其疑惑的樣子,說:“哎,哥,我想問一下,學校的方向怎么走???” 乍一有人上來問路,那男人警惕地看了看紀寒鐘,沒說話。 紀寒鐘也是有經驗,他一臉懊惱,轉眼看了看顧晏沉,繼續說:“我們哥倆想在村子里轉轉,結果找不著路了?!?/br> 表情誠懇,語言得體,表演滿分。那男人也相信了,看了看顧晏沉,認出來他就是今天在校門口跟那個漂亮meimei說話的男人,頓時“嘖嘖”兩聲,朝著顧晏沉動了動嘴巴。 又是一句方言,可和在校門口時說得差不離:“今天和你說話的那個meimei,漂亮得喲?!?/br> 說著還一臉惋惜,可惜自己沒能怎么樣一樣。過了把嘴癮,他抬了抬手,就給紀寒鐘指了個方向。趁他不備,紀寒鐘攥起的拳頭使了使勁兒,還沒動作,就見沉哥已經憋不住了,一拳將那男人打翻在地,一頓血rou橫飛。 …… 猛啊。 一直到走在回學校的路上,紀寒鐘都還沒反應過來,看看自己依舊攥起來的拳頭,再看看身邊已經褪去一身殺氣,恢復到清淡樣子的沉哥,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種光榮的戰斗,他竟然沒能出一分力,風頭全讓沉哥給搶了。 他不爽地暗自沖顧晏沉“哼”了一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揮拳在他肩頭捶了一下,嚷嚷道:“沉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還給他錢??!” 顧晏沉頭都不偏,簡簡單單一句話:“有來有往,拿了錢沒話說?!?/br> 紀寒鐘真是沒話說了,打架都打得這么思路縝密的人,估計也就只有他沉哥一個人了,他嘴巴一扁:“幾百塊錢呢,挨頓打倒是他得便宜了?!?/br> “估計這會兒,那流氓還數著錢偷笑呢?!?/br> 顧晏沉沒空跟紀寒琢磨這些小事,幾百塊錢買他出氣也值得。一進學校門,他就徑直進了他們放摩托車的空教室里,手腳利索地推了車出來,跨坐了上去。 紀寒鐘跟在他屁股后頭,疑惑道:“哎,你干嘛去啊,還沒跟王哥說呢?!?/br> 顧晏沉抬眼看他:“我不去了,回西安,你要是想玩兒就跟著去,我放你假?!?/br> 紀寒鐘都聽樂了:“我當初是陪你來的,你都不去了,我還去干嘛,我技術又不如他們,死在沙漠里可怎么辦?!?/br> 他眼睛一轉,想著利益最大化:“那什么,放我假這事兒,就回西安再放唄?!?/br> 顧晏沉哪兒能不知道他心里打著什么小九九,頓時發動了摩托車,一陣轟鳴聲中不耐煩地說:“廢話少說,不去就跟上?!?/br> 說著,轟得一聲跑了出去。 紀寒鐘:“……” 這他媽都不給人一點緩沖時間的? 第三十九章 39分甜 大巴車直接將時霧一行人送到學校,住校的同學都忙著將行李往宿舍里搬,郭筱晨和林秋晗也累得要死,只是將行李箱從車上搬下來走了幾步,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半蹲在原地直喘氣兒。 時霧家離得近,騎自行車也就十幾分鐘,她從大一開始就不住校,一直都住家里,反正來來去去就她一個人,也樂得自在。 她過去沖郭筱晨和林秋晗打了個招呼,正準備打個車將行李拖回家,就被剛從大巴車上下來的李老師喊住。 “哎,時霧,等等?!崩罾蠋焺倓傔€在跟司機說著什么,看時霧要走,趕緊喊住了她,三言兩語跟司機說完,便下了車,走到了時霧跟前。 時霧突然緊張了起來,還以為是李老師看見她跟顧晏沉在學校門口說話那事兒,要找她談談呢,還愁怎么解釋呢。 李老師也看出了她臉上的忐忑,溫柔一笑:“你別緊張,我就是找你隨便說說話,這都什么年代了,都提倡戀愛自由呢,我可不管你們年輕人那點事兒?!?/br> 她這話說得坦蕩,時霧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摸了摸頭發,笑了笑。 她這模樣,不管是誰,看了心里都歡喜,何況她的身世,也讓人心疼得緊。李老師親熱地拉過時霧的手,關懷地問:“聽說你想把家里房子租出去?” 時霧一愣,沒想到李老師連這都知道。 李老師一笑,轉頭瞅瞅拉著行李箱吭哧吭哧往宿舍走的林秋晗,調笑道:“還不是那丫頭說的,我也就聽了一嘴,想著問問你,給你出出主意,別讓你被人給騙了?!?/br> 時霧這才明白過來,林秋晗這個嘴啊,一向都藏不住什么話。 “是,家里不是有兩層么,我一個人住著也冷清,想著租幾間房出去,”說著,她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捏了捏耳瓣,“這樣經濟上也能好一些……” 李老師聞言,點了點頭,撫了撫時霧的手:“怎么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