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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嗎?我們……”李冼有些語無倫次,“你是龍,你可以活很久很久,可我……我最多也只有百年的壽命……等我死了,你……你要怎么辦呢?”墨問頓時皺眉,有些薄怒,低喝道:“小冼!這種東西不要總掛在嘴邊上!”“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你也一定想過對不對?那為什么……還……”“小冼……”李冼望著天上的月亮,喃喃道:“天上白玉京,鼓樓十二重。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我不求長生,我只求……我只求能和墨問……多呆些日子……”他說著說著,竟是帶了哭腔,墨問心里一驚,忙把他擁進懷里,“小冼,你怎么這么悲觀?我們的日子還長著不是嗎?還有幾十年……不夠我們揮霍嗎?”“幾十年……真的能有幾十年嗎?如果我不當皇帝了,墨問還能留下來陪我嗎?”“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你本非籠中之物,卻還要妄想留下你,讓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我怎么……能這么自私呢……”墨問有些手足無措,忙把他攬得更緊了些,出言安慰道:“小冼,不是你自私,我也不想走,我也想一輩子陪著你……我會努力的,就算你不當皇帝了,我也會努力地,陪在你身邊……你相信我嗎?”“我信……我信你……”李冼強忍下淚意,“是不是我太矯情了?我好像總是會把氣氛搞毀,大喜的日子,又被我……”墨問把他揉進懷里,“不怪你。最近是太累了嗎?”“我不知道……”李冼聲音沉悶著,“我總是做噩夢,夢見我在追我娘……可我怎么追都追不上……我還夢見你要走,不論我怎么喊,你都不肯回頭……”“我不走?!?/br>“嗯……”墨問輕輕揉著他的頭發,“想哭就哭出來吧,總這樣憋著,會憋壞的?!?/br>李冼硬撐道:“我是皇上?!?/br>“這里沒有人?!?/br>“那也不……嗚……”“……”“哎?這么會兒功夫,小冼怎么不見了?剛才明明還在這的……”李冶搓著花生,瞟他一眼,道:“你就忙著打架了,知道什么?!?/br>“那不叫打架,那叫切磋武藝,不懂就不要亂說?!?/br>“得得得,我不跟你說話?!?/br>林如軒也落了座,三人互相干了幾杯,李況又道:“這小冼也真是的,我明明讓他去給我兒子求個名字,名字沒求來,這人怎么還不見了呢?”“你自個兒的兒子讓我們皇上去求名字,你面子怎么那么大?”李況毫無愧色,伸手搓了一個花生,“誰讓我是他大哥呢?!?/br>正說話間,李冼就和墨問手挽著手過來了,聽見李況的話,撇撇嘴,“誰說我沒去啊,大哥交代的我能不去嗎?我今天一大早就去求好了?!?/br>“喲,說曹cao曹cao到啊,來小冼,快坐?!?/br>李冼挨著李冶坐下,接過一把剝好的花生,分了墨問一半,然后道:“是男孩就叫逸塵,是女孩就叫念清。大哥你看如何?”“逸塵……念清……這名字倒是不錯,但是怎么覺著,不太適合我們皇家人呢?”李冼顰了一下眉,低頭道:“你愛用不用吧,反正我給你求了,我可是仁至義盡了……”“用,當然用!我們小冼給求的名字哪能不用?咱們一家人也不說什么外話,來,跟大哥喝一杯!”李冼跟他干了杯,又吃了幾個花生,“那什么,我今天有些累了。大哥三哥,還有林將軍,你們盡興吧,我先回去了?!?/br>待他拉著墨問走了,李冶疑惑道:“怎么回事?小冼今天情緒不太對啊……二哥成親他沒道理不高興啊……”“陛下方才,是不是……”“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哭過了?我看他眼睛有點紅?!?/br>“……我都沒看出來你怎么看出來的?”他十分詫異地打量著林如軒,“你居然一直在偷偷看他?哭過了……為什么?完全沒道理啊……”這邊李冶還在自言自語著為什么,那邊李冼已經讓墨問馱著落在了寢宮門口,下來的時候晃了一晃沒能站穩,墨問心里一驚連忙扶住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哦……沒事,有點頭暈,可能是酒勁上來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每次都要喝那么多,”墨問無奈地揉了揉他的頭發,“我該說你什么好?上來,我背你?!?/br>“嗯……”等進了屋,李冼幾乎是已經睡著了,墨問給他在床上安頓好,余光一掃看到旁邊案幾上放著幾份還沒批閱的奏折,皺了皺眉,心說這玩意怎么還拿到寢宮來了?隨手翻了翻,看到最上面的一份是從南疆送來的,署名是將軍衛衡。衛衡這人墨問認識,雖然一共沒見過幾面,但給人的印象還相當不錯,挺爽朗的一漢子,三十左右年紀,還沒成家??匆娛撬噬系淖嗾?,墨問便不由得好奇心起,看了內容,大致是說南疆形勢平穩,百姓合樂,苗人族長有示好的意向,最后就是詢問要不要接受之類云云。也難怪這奏折并沒有加急了,大胤素來主和不主戰,依著李冼的性子,也肯定是求之不得。墨問看了看正睡熟的小皇帝,挑眉,尋來筆和朱墨,用法術把墨研開,提筆批閱起來。……于是第二天李冼迷迷糊糊睡醒了,就看到一摞碼放得整整齊齊的批閱完畢的奏折。“……?”李冼撓著頭發,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啊……我什么時候批了……”不得不說那筆跡實在很像他的,甚至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在夢里批的,然而仔細看看還是發現了細微的差別,那筆跡雖然和他的像,卻比他的更加深厚有力。李冼想了想,大概只有墨問能干出這種事了。說曹cao曹cao到,墨問走進來看見他一臉茫然地盯著奏折,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在他額頭印下一吻,道:“還不去洗漱?”“哦……這就去?!?/br>李冼漱了口洗了臉,覺得清醒了,又回來問墨問:“這些都是你批的?”“不然還有誰?”“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想批什么?”墨問笑,捏了捏他的臉頰:“你想什么,我還猜不出來嗎?”“唔……”李冼又把那些奏折全部看了一遍,想了想,道,“墨問,你覺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我批的不妥?”“不是。衛將軍的折子你也看了,這幾年大胤確實比較平靜,臨近的民族也多有交好的傾向,現在南疆也是,不過……”李冼皺了皺眉,“漠北那邊,一直沒有動靜,沒有交好,也沒有疏離,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br>目前活動在漠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