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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項目是建王和林如軒自己定的,本來分為三項,但是李冼突然說得留下一項讓他來定,卻又不說是什么,這兩人不知道皇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硬著頭皮答應了,只希望小皇帝別心血來潮讓他們當眾擁抱親吻脫衣服就好。比賽前兩項分別是射箭和近身搏擊,可以說這兩項內容幾乎考驗了習武者的全部。射箭又分成兩輪,定射和騎射,定射是一人十箭,各自一靶,中環數之和最高者為勝。開場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嗓子“押注”,一呼百應,百姓紛紛來押注一賭輸贏,李冼居然也頗有興趣,把戶部侍郎找來主持,自己先押上了一百兩黃金,押給了林如軒。毓王當然也得過來湊熱鬧,押了五十兩黃金給林如軒,景王、太上皇、六部尚書也一一押了注,連藺行之老古董都借了錢押上,一時間人聲鼎沸,比賽還沒開始,氣氛卻是攀上高|潮。等這邊都妥了,司儀主持著比賽開場,建王對林如軒做了個“請”的手勢,后者也不含糊,點點頭,開弓放箭,正中靶心。看臺上傳來喝彩聲,李況緊隨著射了一箭,也是正中靶心。其實這種射箭對二人來說都沒什么難度,充其量就是個熱身,轉眼間九箭已出,皆中靶心,然而小小一個靶心能容納幾支箭呢,林如軒最后一箭射出,雖也命中,確是把之前射中的一支箭給碰掉了。他一看那箭落地,就知道自己這局要輸了,果不其然,下一刻,李況露出一個像小皇帝動歪腦筋時候的笑容,搭上箭矢,拉開弓弦——這一箭的力道明顯比之前那些都小很多,明顯不是為了射靶而去的,而是輕輕巧巧鉆進那一簇箭矢,沒入中央的縫隙,再不動了。李況一抱拳:“承讓?!?/br>林如軒苦笑一下,卻也并不計較,道:“恭喜建王殿下,這一局殿下勝了?!?/br>司儀的聲音在場中響起,觀眾席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憂,李冼坐在那里,手托著腮,嘴角牽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這才剛開始呢,真正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他的目光并未在賽場里,而是落在前面一干大臣身上,不得不說皇帝這個位置選的很微妙,不是在看得最清楚的前臺,而選在中間偏后的位置,前面是群臣,后面是自己的家人,太上皇李章在他身后,捋著自己的胡子,對這個最小的兒子露出欣賞的神色,看樣子自己那些年并沒有白教。現在看來,這場比賽絕對不是小皇帝心血來潮,他一定會在這場比賽中或者賽后有什么動作——果然,就像是為了印證太上皇的想法,李冼叫來最近的一個小太監,跟他低聲說了什么,那小太監便悄悄跑到了戶部那里,要了什么東西回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李冼接過那幾頁紙,正是方才下賭注的人名單和錢財數量,墨問看了看他,偷偷施了個障眼法,讓別人自動忽略皇帝的動作。接下來這場比賽依舊是比射術,不過難度增加了不少,不但要騎馬射箭,還要射活物——飛禽,一共十只,這玩意要是搞不好讓那些扁毛畜牲飛走了,臉可丟不起。李冼不樂意看這些血腥的東西,便低下頭把心思集中在手里的幾頁紙上,他看了沒多久,就微瞇起雙眼,本來就略微上挑的眼角因著他的表情竟是顯出幾分危險的意味。李冶在他旁邊不禁有些心驚rou跳,小皇帝這是要整人了。“趙籌……找抽?這名字倒是起的有些意思,我以前怎么沒注意到呢……”李冶已經開始為那位“找抽”大人默哀。“嗯……藺古董才押了一百兩白銀?”旁邊那個小太監輕聲道:“皇上,這一百兩還是找人借了四十才湊的整兒呢?!?/br>“哦……他家里怎的那么窮?”“尚書令大人雖然三朝為官,卻是個難得的清官,聽說他家里的房子十多年都沒修繕過了,四處漏風?!?/br>李冼點點頭,繼續往下看,不禁“咦”了一聲:“怎么還有衛衡將軍押的注?他不是在南疆守著呢么?回來了?”“呃……回陛下,前些天衛將軍回了京城一次,說是看望他老母,碰巧聽聞此事,就……?!?/br>“他回京了?”李冼撇了撇嘴,“這個老衛,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以前就拿‘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糊弄朕,現在倒好,沒朕的旨意居然還敢回京了。他人呢?還在京城嗎?”“估計是已經回去了……”“跑得倒是快,怕朕責罰他吧。嗯……他居然還押給了林如軒?我大哥豈不是要氣死?”這時候周圍突然響起一陣驚呼,李冼茫然地抬起頭,只見一支還穿著被射死的飛禽的箭矢正朝著自己這邊飛來。其實這種情況皇帝陛下早就料到了,畢竟飛禽那玩意不通人意,一放出來指不定飛到哪去,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他已經在看臺上安排了許多身手不錯的士兵,既維持秩序也以防萬一,偏偏他自己這邊沒安排人,他覺著反正有墨問這個保鏢在,而且誰那么沒眼力價非要朝皇上這邊射箭?可他唯獨忘了一件事,比賽的那兩個中有一個是他大哥……李冼也沒有多害怕,往臺下一望就瞧見李況正瞅著自己——估計是自己沒看他比賽這廝不滿意了——于是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可真是我大哥。這邊墨問已經站起身來,幾乎沒人看見他是怎么動作的,那支飛來的箭矢就已經被他抓在了手里,他將箭矢拔下來,把飛禽扔給侍衛,然后看了看賽場上,場地中央有個用來承裝箭矢的箭筒,他想也沒想,抬手輕輕把箭往下一扔——那箭就好像長了眼睛,幾個空翻擲進了箭筒里,嗯,還是個空心兒的。那么遠的距離……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人群里已經看傻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李冼托著腮,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撇撇嘴,心道這人簡直跩得跟二百五似的,不過……還真他媽帥呀。臺下已經清點完畢,林如軒射中六只,李況四只,等于說射箭這一項兩人算是打平了。熱身賽結束,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嘖,誰擋了老子的視線……李冼不滿地抬頭,卻看見墨問高大的身形籠罩下來,那條蠢龍坐到他旁邊:“剛才沒嚇著?”“嗤,那是我大哥在引起我注意呢,他都不怕誤傷我,我有什么可怕的?!?/br>李冶沒理會這倆人的打情罵俏,注意力全在臺下那人身上了,年輕的將軍身著白色軟甲,手握一桿長|槍,身跨一匹駿馬,端的是英姿颯爽神武非凡。戰馬突然一聲長鳴,飛也似的奔跑起來,將軍束在腦后的黑發被風揚起,銀槍劃過一個優美而鋒利的弧度,雖是比賽,確實真刀真槍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