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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真心話,我想跟你分手。我說的都是真話,喜歡女人也是……不喜歡男人也是……”葉凌搖搖頭一直說。“閉嘴!”莊旭然嘶吼出聲,不許葉凌往下說:“這算什么!這樣算什么!”他像只狂暴的獅子,又悲又怒,撿起地上的東西往葉凌身上砸,摔!“你他媽早不說晚不說!這個時候跟我說你不喜歡男人,你他媽想結婚!”“莊旭然……”“你閉嘴!我告訴你葉凌,你想跟我分手!沒門!”“……不要這樣?!比~凌深深閉上眼睛,豁出去地說:“好好地分手,我心里惦念你的好。如果你硬要拖著我,就是要逼死我!”一個兩個都拿權勢壓人,沒權沒勢的窮學生該何去何從,自己只是想老老實實地畢業,養活一家人而已……葉凌說:“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勉強別人?你有權有勢,我無權無勢,跟你在一起我承受不來那些負擔……”就算心里的負擔可以不計,肩膀上的責任如何忽略?“什么負擔?跟我在一起就成了逼死你?葉凌,原來你是這么想的?”莊旭然捏緊拳頭,死死地瞪著葉凌,卻始終沒辦法放任自己狠狠揍他一頓,就這樣了還是舍不得!“……我就是這么想的,我要和你分手!”葉凌不想再拖下去,他斬釘截鐵地說,毫不猶豫。就算猶豫又如何,還不是要分手!最后的結果還不是一樣!長痛不如短痛!“我不分!”莊旭然比他更大聲。“不分也不行!你以后別來找我,我也不會接你的電話,不會見你!”葉凌吼著說出來。“你敢!我打斷你的腿!”莊旭然激動怒吼,上前動手。葉凌以為他要打人,伸手一推他。莊旭然撞到博古架上,一個花瓶掉下,摔得四分五裂!赤紅了眼睛,激怒了殘暴因子。“你敢打我!”莊旭然撲上去,和葉凌扭打成一團:“你說!你說!還分不分手?”葉凌一開始不敢還手,只敢阻擋,后來扯下一個抱枕,兇悍地打回去,反正抱枕又不會打疼人。“分手!我就要分手!”也赤紅了眼。“去你媽的!你去死!”莊旭然口不擇言說,和葉凌翻到在沙發上,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你罵我媽!我才去你媽的!你去死!”一腳踹過去,葉凌從沙發上爬起來,衣服被扯開了扣子,臉上火辣辣地疼。莊旭然抓起東西摔過去,抓到什么摔什么:“我打死你!想分手就去死!”“我不死!我就要和你分手!”葉凌最厭惡被人砸東西,接住那些東西摔回去:“你住手!再這樣我跟你沒完!”“來??!沒完??!是哪個王八蛋孫子要跟我分手!有種跟我沒完??!”莊旭然還在砸,沙發的抱枕砸光,遙控器砸了了,紙巾盒砸了,籃子里一整籃水果也砸過去。葉凌的腦袋被個大大的臍橙砸中,腦子懵了一下,接著怒氣沖沖撲上去:“讓你砸我!”莊旭然打架慣犯,怕他個球,恨不得打一場痛快的。屋里一片混亂,堪比車禍現場,好些東西直接報廢。人也快報廢了,葉凌被莊旭然壓在地上,氣喘喘地質問:“說!還分不分手!”“分手!”葉凌梗著脖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嚎。莊旭然腦子一熱,往葉凌身上就是一拳。葉凌疼得整個縮起來,嘴里卻堅持不懈地囔囔:“我要跟你分手!你打死我……也要分手……分手……”“你就這么想離開我?”是分手,不在一起,以后見不到摸不著??!不能再親吻,不能再擁抱,也不能再親密無間zuoai做到瘋狂!莊旭然不能忍受,他寧愿打死葉凌也不能答應!“我要離開你……”葉凌痛苦地說,眼睛有淚倒流,沒入發鬢。“……”莊旭然坐在他身上,緊緊按著他,再給他一次機會:“葉凌,跟我道歉,別再提分手,我們好好在一起?!?/br>“不?!比~凌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擲地有聲的一個字。“……”在樓下,莊旭東等了許久,不見葉凌匯報情況,也不見莊旭然下來。以為葉凌欺騙自己,莊旭東臉色難看地走出來,上去堵人。出了電梯一看,屋門竟然是開著的,屋里面傳來可疑的聲音……那是……“旭然?”莊旭東連忙沖進來,看到的是滿目狼藉的客廳,一地的碎片和殘骸,而屋子那頭,弟弟莊旭然發狠地和葉凌扭打在一起,是動真格的!“旭然!”莊旭東看得頭皮發麻,連忙過去拉架:“別打了!”他大吼,高大的身軀擠過去。“說!分不分手?分不分手!”莊旭然陷入魔怔,翻來覆去就問這句。“分手!”葉凌鼻青臉腫,仍舊堅持分手。“別打了!你快打死他了!”莊旭東看得膽戰心驚,因為兩人身上都傷了,五顏六色般精彩。媽呀,這還是情侶嗎,打起架來跟殺父仇人似的。“你滾!”莊旭然看到大哥,狂暴的神情愈發火上添油,甚至對莊旭東出手。“住手!你看看你像什么樣!”莊旭東比他高一個頭,用力制住他:“你是瘋子嗎?有你這么打人的嗎?”“不要你管!”莊旭然推開莊旭東,回頭去找葉凌。“……”葉凌被拉開之后,靠著一面墻,但是慢慢地……他手腳冰涼地滑下去。冷汗狂飆,心臟加速跳動,眼前很快就變黑了。葉凌的嘴唇蒼白可怕,連說一句話引起注意都做不到,最終痛苦地陷入黑暗中,人事不省。“葉凌!”那副了無生氣的模樣,刺激到了莊旭然的某根神經,使得狂暴的他瞬間清醒過來。用力掙脫莊旭東的禁錮,莊旭然沖到葉凌面前捧起他的臉喊叫:“葉凌!葉凌!你醒醒??!”“他怎么了????你快把他扶起來呀!”莊旭東也慌神了,恐怕莊旭然把人家打出個好歹來。“說什么廢話!快叫救護車!”莊旭然頭也不回地怒吼,然后托起葉凌上半身抱在懷里,無措地快要哭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我打電話……”莊旭東撥著電話,看到自己弟弟哭得像個孩子,哪有一絲剛才的狂暴。“葉凌!葉凌!”莊旭然抱著葉凌,就好像葉凌要死了一樣,慌得六神無主,神經絮亂。“我看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