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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欄中,兩匹母馬左右相鄰,小馬們悠閑地圍在母馬身邊撒嬌:“一匹是棗紅色,一匹是黑色。棗紅色這匹是母馬,黑色這匹是公馬,都是三個月大。兩位你們看看喜歡哪一匹?”兩匹都不錯,莊旭然讓葉凌自己看。葉凌看來看去,還是沒弄明白:“怎么養?”莊旭然解釋說:“養在馬場,出點錢供它長大就是這樣。以后它賺錢也是你的?!?/br>葉凌倒是有點心動,他現在花雖然莊旭然的錢,但是心里是挺踏實的,因為大三結束后,他會出來替莊旭然工作。有前世的經驗,葉凌不怕自己賺不到錢。葉凌早就想過,他離開的時候會把錢全部還給莊旭然,甚至幫莊旭然賺更多,就當利息。“那,我要那匹?!豹q豫了片刻后,葉凌指了指那匹棗紅色的母馬。“嗯,挺好的?!鼻f旭然沒有反對。“先生好眼光,這匹小母馬也算是千里挑一了?!惫ぷ魅藛T連忙報價說:“我們馬場給出的價格是三十萬?!?/br>葉凌張了張嘴,他懷疑小馬長大后能不能幫他賺三十萬。“這三十萬還不包括以后養小馬的費用?!鼻f旭然看見葉凌的表情,這樣說,但是沒等葉凌發表意見他就敲定了:“就要這匹?!?/br>“好貴?!比~凌嘀咕了聲。“別心疼錢,又不用你花?!鼻f旭然說:“給它起個名字?!?/br>葉凌還是不信小馬長大后能賺錢三十萬甚至更多,他開始計劃這樁買賣劃不劃算,要不小馬還是劃給莊旭然,以后不關他的事。葉凌想了想就說:“叫小然?!?/br>莊旭然愣了愣,然后表情慢慢透出怪異來,那可是一匹小母馬。莊旭然看了看葉凌,繃著臉說:“你希望賽馬師騎著它去比賽?”發現莊旭然表情不對,葉凌小聲說:“那就不比賽?!狈凑f旭然不差錢。“……”莊旭然的表情怪怪地,手握住欄桿出神。這時候工作人員來了,帶他們去寫資料登記,還有一些瑣碎的事情。“那匹馬怎么賣?”“額?”工作人員以為他們改變主意了,說:“那匹啊,也是一樣的,三十萬?!?/br>莊旭然說:“那匹也要了?!?/br>葉凌對他側目,一下子就花出去六十萬,只為了兩匹可能不上賽場的馬。他默了默,有錢人真會玩。“好的好的!”工作人員說:“請兩位過來這邊建個資料?!?/br>葉凌什么都沒出力,只是給小母馬起了個名字,然后簽個名。錢是莊旭然給出的,小公馬養在他名下。工作人員問說起什么名字,莊旭然說:“叫大凌,大小的大,凌晨的凌?!?/br>工作人員笑嘻嘻說:“聽不清楚還以為是達令,好甜蜜的名字?!?/br>無心之語,讓葉凌臊紅了臉,他總覺得莊旭然是故意的。“你不是有亞歷山大了?!?/br>“它長大了,不好玩?!鼻f旭然跟工作人員吩咐說:“要好好養,我們會經常過來看?!?/br>“當然當然,我們會好好養的?!惫ぷ魅藛T說,這可是莊旭然的馬,他們不會怠慢。回去的路上,葉凌心里翻來覆去都不是滋味:“既然是我們的馬,養在馬場有什么用,還不是等于馬場的?!卑壮隽肆f,還要花錢負責以后的開銷,在葉凌心里這肯定是虧本買賣。“要不怎么樣,你想帶回家養?有精力嗎?”莊旭然一一給他算賬,在家養馬需要什么條件。“……”葉凌就不說話了,反正是感覺白花了六十萬。莊旭然斜眼看了副駕駛一眼,忍不住騰出一只手來過去撲棱葉凌的頭發。“別鬧?!比~凌伸手擋了一下,心情有點糟,他都二十大幾的人了,莊旭然才多少點歲數。“cao。你?!鼻f旭然慢慢吐出倆字,透著一股子流氓氣息。“……”葉凌看著車窗外,慢慢靠著座椅開始打盹兒。莊旭然把車開到郊區,葉凌在睡,莊旭然把車開上山頂,葉凌還在睡。“喂?”叫了一聲,葉凌沒醒來,莊旭然從后面拿出一條毯子蓋在他身上,自己開門下車,坐在車蓋上抽煙。面前是豁然開朗的一片天空,就快日落了。車內的葉凌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前面的莊旭然,他沒有出聲,寧愿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一會兒聽到莊旭然的手機響,被他接了。“曹三兒,干嘛呢?”是曹政的電話,應該是問他們在哪,莊旭然說:“山上,車里睡覺,嗯,看日落,嗤,那是的……晚上不行,再說吧,多著,事兒媽,有你什么事?不說,跪安吧你?!?/br>葉凌聽了一陣,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莊旭然回頭,敲了敲擋風玻璃:“出來?!?/br>葉凌披著毯子走出去,木然著剛醒來的睡眼,慢慢坐到莊旭然身邊?,F在葉凌的形象有點糟糕,因為雙眼呆滯,頭發還翹起來兩縷。莊旭然對著這樣的人,心中完全沒有反感。“睡得怎么樣?”“挺好?!?/br>日落滿天霞光,莊旭然搭著葉凌的肩膀,把他的臉掰過來。倆個靜靜對望了幾秒鐘,葉凌接收到了暗示,把莊旭然摁到車蓋上,吻下去。莊旭然摟著葉凌的肩膀,葉凌用手肘撐在車蓋上,胸膛抵著莊旭然的胸膛。吻了兩三分鐘,葉凌準備撤,莊旭然不許他撤,繼續粘著嘴唇,手往葉凌褲頭伸去。“干什么?”葉凌一驚一乍。“做。愛?!鼻f旭然繼續解開他的褲子。葉凌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說:“這是野外?!彼@么保守的人,怎么接受得了?順便抬頭看看四周,公共場合隨時都會有人來。葉凌覺得莊旭然瘋了。“速戰速決?!鼻f旭然躺在車蓋上說。第015章:心累明明昨晚才大戰了一場,今天中午又在車里打了手炮,才過了幾個小時又要。葉凌的表情略郁悶,他不記得莊旭然有這么饑渴,上輩子他們的頻率最多是一周三次,平時一周兩次。一天三次這種,葉凌沒試過。“是不是不行?”莊旭然摸過去。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人,沒有不行的道理。葉凌不是不行,而是不想跟莊旭然在野外。“回家再做好不好?!比~凌把莊旭然的手,從自己褲襠里抽出來。他真的不想野外。“就二十分鐘?!鼻f旭然另一只手進去,十分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