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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笑道:“說……我干得你舒不舒服……”雪弟放高聲調哼了幾聲,又一聲驚呼,然后急道:“舒……舒服……”“爽不爽……”“爽……啊……輕點……”“是不是又爽又舒服?”“是……”“以后每天晚上洗刷干凈了等我……”羊丙吩咐道。雪弟嗯啊的叫著,不停喘氣。大椿聽得,全身神經都繃緊了,下面脹得疼,他將手伸進去,閉上眼,想像著雪弟在對他說同樣的話,直至里面兩人同時大叫,大椿一個哆嗦,也交待了出來。屋里的人也完事了,能聽到羊丙在穿衣和交待事情,什么明早派人來教他學織布,什么讓他不要輕易出院子,否則族人對他群起而攻之,將他殺了也不一定。羊丙又說:“我夏后羊氏男丁眾多,個個都有一身武藝,我族不論老少,全族人利益都綁在一起,你不要試著去挑釁他們的底線,他們能容你留在此村,已屬不易,你不能踏出這院子一步,總之,你好自為知?!?/br>罪夫坐在炕上應了。大椿回了屋后一直翻來覆去,直至三更才睡著,睡夢中,又夢到與雪弟在做不可描述的事。第二日,老太爺的病突發危機,腰背上生了惡瘡,流膿不止,大夫來看了,老爺子沒多少日子了。大椿在阿爹床上守了一天,直至天黑,老太爺沉沉睡去。羊丙過來看了老太爺,和大椿一起退出族長的房間,羊丙和大椿商量了一些關于族內務的雜事,聊完,羊丙又神秘道:“嫻侄,昨晚你去聽壁角了?”大椿:“……”羊丙笑道:“你也別瞞我,我雖然腿腳不如你們年輕人,但還沒有失聰,昨晚我在屋里做的時候,聽到你在外面喘.息,雖然很輕微,但我的確聽到了?!?/br>大椿沒由來的,表情極其不自然。羊丙道:“嫻侄莫羞,我大秦國民風開化,男男歡.好是很平常的事,只是我夏后羊氏偏居嵫山,建村數十年來民風淳樸憨厚,嫻侄可知那咸陽城里,男館很多,里邊的小倌就從事這個營生?!?/br>大椿:“……”“我知嫻侄一直沒到手,要不我給他下蒙漢藥,到時候他全身無力,任由嫻侄擺布?!?/br>大椿趕緊道:“萬萬不可,我與雪弟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br>羊丙嘆道:“我本出于好意,只為嫻侄能得償所愿,誰知嫻侄另有打算,無事,我每晚都要去找他,若嫻侄有特殊愛好,就躲壁角聽吧,我盡量把動靜弄大一點,讓嫻侄聽清楚一點?!?/br>大椿臉紅臊道:“莫說了,我回屋了?!?/br>羊丙除了搖頭,還是搖頭,暗嘆,可惜被我先下手為強了,早知,我就再晚點下手嘛!不過我已經先得手了,自然是不能再讓你了。想畢,眼珠一轉,就去了罪夫的院子。又過了兩日,羊老太爺終是拖不過去了。大椿一直趴在羊老太爺的床前睡覺,天亮后老爺子又熬了一整天,傍晚時分才落下最后一口氣。罪夫聽到祖屋那邊傳來哭嚎聲,就知羊老太爺已經去了。當晚祖屋那邊忙成一團,一連兩天,羊丙都忙得沒空過來小院。天氣酷暑,遺體放不到頭七,第三天就得下葬,據說葬在后山背陰處的祖墳,罪夫甚至沒有去羊老太爺的木棺前上柱香,因為他哪里也去不了。大椿這幾天忙著父親下葬,眼晴紅得像兔子似的,整日悶頭悶腦的,偶爾也來罪夫這里坐坐,他只敢白天來坐,擔心晚上與羊丙碰頭尷尬。不過大椿來這里,都是干坐著,一句話也不說,有時候甚至水都沒喝一口,又被人叫去主持工作了。罪夫在屋里織布,并不比下田勞作輕松,下田勞作還分農閑和農忙,忙過后還能輕閑幾日看書練字??棽际敲刻於己苊?,早晨沖涼后就要坐到織布機前。開家法后,奴隸們也知道了罪夫的身份,當然奴隸是更不會向外透露此消息的,畢竟奴隸的性命與主家是聯系在一起的,但凡主家受罪,不分罪過大小,奴隸全被連座。罪夫每天織布到天黑收工,宵禁期間,夜間禁止點燈,也不準燒火,幸得近日的月色挺好。小奴每天固定送來飯食,不太敢跟罪夫說話,好像與他說話容易若禍上身似的。大椿處理完阿爹的葬禮,覺得很累,他回屋枯坐了很久,沒由來的,就跟有磁力吸引似的,雙腿不聽使喚,往小院走去。夜晚,罪夫獨自坐在門檻上看著月光發呆,突聽人推門進院,雖沒看清人,也知是誰。大椿也過來坐到門檻上,也許月光太溫柔,倆人竟同時生出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雪弟……”“嗯???”“你恨我嗎?恨羊村嗎?”罪夫默默搖頭。“雪弟,只要宵禁和解嚴令未解除,留在羊村才是最安全的。我有很多無奈,你能理解嗎?我現在沒時間天天陪你,阿爹去逝后,我已經在祠堂祖宗神牌前發過誓,要終身為夏后羊氏效力,要振興我族,要重振家業。你和丙叔的事,我都知道,這些天,丙叔晚上都要來找你,我也曉得?!?/br>罪夫:“……”“別問我為什么知道,現在我每晚都睡在阿爹的床上,聽到一點動靜就要醒,然后我就睡不著了,就要到你這里看看,可我不想進來,我不想與他撞照面。我就這么站在你屋外,聽到他在的聲音,我就走了?!?/br>罪夫沉默了,低聲道:“椿哥,我時常在想,到底是法家好?還是儒家好?羊丙的善從哪里來?有羊村的規矩約束,有大秦的律法約束,他就善。他逼(女干)我的時候,知道不會受刑律追究,沒有規矩的約束,就會惡?!?/br>大椿道:“逼(女干)?雪弟,你說逼(女干)?怎么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么?”罪夫:“……”“其實,那天的事被我撞到,我是很生氣的,雖然你倆早就好上了,你一直瞞著我,我能理解……”罪夫打斷他的話:“慢,慢著,你剛才說什么?”“你一直瞞著我,我能理解……”“再上一句?!?/br>“你倆早就好上了?!?/br>“早就!?”“雪弟,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你想一直待在羊村,擔心我靠不住,才和他歡.好的。那晚開家法我也見識了,他的確比我強,若不是他在,你可能已經被族人暗.殺.滅.口了。我覺得其實他人挺好的,這些天他幫了我很多,阿爹去逝后,我接任族長,村里有人口服心不服,他幫我掃清了很多阻礙,我覺得你應該……”“應該怎樣?”“應該……應該順從一點,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夜里來你屋外的時候,每次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