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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人受傷。此次打獵收獲豐富,雖然沒有黑瞎子這種稀奇的猛獸,別的食草獸類也很多。夏后羊氏全村為了慶祝春天第一場狩獵大獲全盛,開了全村宴,村里男女老少都可來吃酒。酒過三旬,大椿瞅準機會,特意給多奴端了一碗驢rou湯。多奴是二哥用軍功換回的奴隸,二哥在軍中服役還未回來,多奴不識字,也未念過書,世代都是奴藉。在大秦國能使喚奴隸的,必須是有軍功的人。大椿尋思了很久,覺得多奴比較適合,一來是親二哥家的奴隸,二來人傻單純聽話易受指揮。多奴體格健壯,皮膚黝黑,手指甲里有長年勞作留下的黑泥,手掌紋很粗,長相粗曠,不算俊俏,五官比例倒也看過得去。大椿不但親自給多奴端了驢rou湯,還招呼多奴喝酒。多奴受寵若驚,一副快要昏倒的樣子,不停感謝大椿,不過他可不敢喊大椿哥,只有同族人才能喚大椿哥,多奴只能喚他:“三爺,使不得,使不得?!?/br>大椿拍拍多奴的肩頭,笑道:“多奴,我觀察你很久了,你在我二哥家熬了幾年?”多奴低垂下頭道:“回三爺的話,有五年了?!?/br>大椿又道:“以后別叫我三爺了,跟族人一起叫我大椿哥吧?!?/br>多奴要嚇死了,全身顫抖。雖然他沒念過書,名字也不會寫,卻是知道人□□故的人,三爺這話,莫不是?難道?不會吧?有可能?奴隸們的圈子私下也要聊些主家的八卦,三爺一直沒娶妻,雖說有神鳥娘子,可身邊一直沒有女人,三爺與雪夫的事情,全村誰不知道啊,難道三爺看上他多奴了,不行啊,多奴雖是奴隸,家里也有丑婦啊,他不喜男風的。“多奴,我一直把你當家人,以后你只管叫我哥,我管你叫弟?!?/br>多奴后背冷汗都下來了,又不敢還嘴,三爺口胃怎么這么重啊,多奴家的婆娘常罵他是丑八怪,多奴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為什么三爺能看上他呢?大椿把多奴帶到人稀少處,多奴以為三爺要拉他就地歡好,雖然大家都在吃宴席,但萬一有人路過呢。“多奴,我會想法子,讓你脫奴藉?!贝蟠桓那恼f。多奴要站不穩了,交換條件都提出來了,是三爺上他呢?還是想讓他上三爺呢?雖然他沒跟男人搞過,可,那玩意兒跟搞女人有什么區別嗎?大椿又說:“多奴,跟你商量個事?!?/br>多奴輕輕點頭,心道,不知道三爺喜歡哪種姿勢?奴真的沒經驗。“多奴,以后若有人問誰是雪夫,還問陽春白雪,你就要站出來承認你就是雪夫,還要承認我們倆就是陽春白雪?!?/br>多奴點頭應了,這是雪夫要失寵了嗎?雪夫長得這么俊俏都要失寵,自己長這么丑,不知道能得寵多久?大椿語重心長地說:“多奴,這件事很重要,而且只能是我們倆人的秘密,不能告訴村里其他人,若是有外村人問起,我就告訴別人你是雪夫,我倆是陽春白雪,你必須站出來承認,不能讓我丟臉,記住了?!?/br>多奴又應了。“這事要辦得好,我承諾讓你脫奴藉?!?/br>說完這話,大椿就走了。多奴看著三爺背影,有點疑惑,現在不搞哪什么事嗎?現不搞啥時候搞???三爺你倒是給個準話呀。此次打獵,雪夫是收獲最多的,但沒人羨慕他,都知道雪夫壓力大,還要養活大椿一家呢。也難怪眾人這樣想,因為雪夫確實很慷慨,分了大部分的獵物給大椿和羊老太爺。羊老太爺看雪夫的眼神,溫暖了許多。大椿帶了些炒米和rou骨直接敲開了二嫂家的門,他也不避諱,拉了兩句家常話,就把來意道明了。“小叔的意思是?要幫多奴脫奴籍?”二嫂尤如聽到天方夜譚,表情都嚇得僵住了。按大秦律,奴隸要想脫籍,要么立軍功,要么家主申請。二哥二嫂是多奴的家主,才有資格提出申請??蛇@也不是平白就能脫籍,那得家主出錢買。家主替奴隸申請脫籍的例子也有,那都是因為奴隸立了大功,例如臨危護主或對家主有救命之恩。多奴是用軍功換來的,本就該盡心力為家主工作到死,多奴并未立大功,有什么理由脫奴籍呢?二嫂表示不贊成。大椿一番肯求,說脫籍需要多少錢,二嫂不必擔心,這錢他出。二嫂道:“小叔有所不知,多奴在我這兒干的都是粗活,有時也進我屋子幫些忙,替多奴脫籍,會有閑話?!?/br>大椿馬上就懂了,二嫂擔心名節,只有身份卑微的男□□隸出入她家才是最好的。大椿有些懈氣,這么說來,承諾多奴的事辦不了。二嫂見他滿臉愁容,出了個主意:“若不然,小叔可以考慮一下替多奴的兒子脫籍,多奴的兒子剛滿周歲?!?/br>大椿看到曙光,這主意甚好。……過了一陣,有秩大人又來羊村查看春耕情況,也不用去田間地頭查看,就到祖屋里坐坐,站在祖屋外的院壩,看著山下的農田,春耕情況就一目了然。大椿尋了機會裝做不經意地問有秩大人,也不知上次說那個八卦,后來怎么樣了,那個跟五夫長吵架的簪裊找到了嗎,事情嚴不嚴重???羊老太爺和陪同在一旁的叔伯都假意看著山下的春耕生長,實則伸長了耳朵在聽大椿的問話。有秩隨口道:“哎,我也不曉得,我這段日子都沒碰到左屯長,縣令大人那里也沒聽說此事,估計沒啥大事,應該是解決了吧?!?/br>眾人又請有秩大人吃了茶,才將人送出村子。羊老太爺回了祖屋明顯松了口氣,吩咐道:“既然已經解決了,這事就過了,什么大耳驢紅棗馬的就不要再提起了?!?/br>羊丙反對:“老大哥,既都改口是大耳驢了,就不要再改紅棗馬了,這事咱們也不提了,免得改來改去,大家都要鬧糊涂了?!?/br>行吧,就這樣,羊老太爺和眾叔伯覺得此事是過了。大椿晚上回雪夫屋里,也將此事說了,雪夫也放心不少,躲過了風頭,應該消停些日子了。男丁們休整幾日,又約了二十多人去狩獵,雪夫是肯定要去的。大椿心情郁悶地在祖屋的木架織布前,無聊地織布,以往但凡打獵,大椿都是要去的。他覺得現今吃著雪弟獵回來的rou食,有種很沒本事,很丟臉的感覺。春田里苗麥長勢喜人,幾場春雨下來,苗麥已長高許多,又要開始忙了,除蟲是必不可少的工序,事關整年收成。此次打獵歸來,男人們都拾起農具,準備尋田,每株苗麥都要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