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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郁知意,夏詩沅便開門見山,神色難看,“郁知意,是你告訴唐燦的?!?/br> 秦溪站出來,擋住郁知意,“夏小姐,請你自重?!?/br> “自重,我自重什么,怎么,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你也要管,郁知意,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點,霍紀寒知道你心里裝了這么多男人么?” “啪!”的一聲,夏詩沅話落,臉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秦溪面無表情,氣場全開,“你要發瘋隨便去哪里發,別來這里找死?!?/br> 郁知意則眼神冷漠地看著夏詩沅,語氣沉沉地提醒,“別說霍紀寒?!?/br> 夏詩沅被她這陣勢弄得心頭一跳,捂著嘴,卻又很快反應過來,神色譏誚地笑了一聲,“怎么,仗著有錢有勢,想要對我怎么樣么,郁知意,說到底關你什么事,你插什么手?” 郁知意依舊神色冷然地看著夏詩沅,“別像個瘋子一樣隨處大喊大叫,逮人就咬,誰有興趣你管你的事情,還有,你是誰,誰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我會插手你的事?” “你!”夏詩沅憤怒得臉色發紅。 郁知意繼續道,“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沒點數?用得著別人去管你,有什么資格生氣?” “你敢說你什么都沒有跟唐燦說?” 郁知意回了一個輕蔑而不屑的笑。 秦溪簡直忍無可忍,“瘋子!” 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目下無塵的樣子,從前在劇組的時候,夏詩沅就很不喜歡郁知意這樣,現在被這么一刺激,新怨舊怨加在一起,便口不擇言,“郁知意,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樣子,自以為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看在眼里?!?/br> 郁知意沒興趣理會夏詩沅的怒氣,事實上,對這種沒什么理由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并不怎么能激發她的怒氣,除非,對方中傷了她愛護的人。 冷冷地看了一眼夏詩沅,郁知意語氣平淡,“我也沒非要你喜歡我,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理不平衡,你討厭我,還是我的錯不成?” “要不是你進了話劇組,我最后至于離開么,明明老師最看重的是我!” 郁知意轉頭看了一眼對方,“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什么樣子,如果你出去說自己是陳季平的學生,老師都要為你丟臉,當初主動要走,導致劇組重新換人再來一遍的是你,現在心里不平衡的還是你,劇組還沒有因為你突然不聲不響的離開說什么,你倒是怨氣多,夏師姐,做人要有點羞恥心?!?/br> 當初雖然云淡風輕,但是劇組其實是有點怨聲載道的,新的演員,新的人,磨合和表演,都要重來一次,就像一件事情,付出了一半的心血之后,忽然被人全部潑掉了,而那人,還是自己人。 只是大家雖然心里不高興,也沒有聲討夏詩沅那些人罷了。 夏詩沅被她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郁知意道,“你和唐燦的事情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去管,但是,你下次再這樣貿貿然像個瘋子一樣逮人就亂咬,別怪我不客氣了?!?/br> 郁知意說完,對身后的保鏢道,“送她下去吧?!?/br> 說罷,便與夏詩沅擦肩而過,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詩沅咬著唇站在原地,眼里的不甘和怒火,正一點一點蔓延開。 保鏢摁開了電梯,“夏小姐,請?!?/br> 秦溪看了一眼對方,提醒道,“夏小姐,您在劇組怎么跟別人亂說知意,或者靠著知意和你以前在話劇組的同門情分亂造謠,知意還沒有跟你計較,如今你卻自己找上門來自取其辱,就別有些不該的心思,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何必呢?!?/br> 夏詩沅咬唇,紛紛地瞪了一眼秦溪之后,進了電梯摁了一樓就下去了。 她臉上火辣辣地燒,心中卻又憤憤不平,同樣差不多的時間出道,郁知意如今已經是視后,大獎拿了一個個,合作的都是大腕的演員和導演,而她自己卻依舊混得不像樣,剛才的那一幕,更襯得她像個小丑一樣。 郁知意真是厲害啊,不管是以前在學校,還是現在的娛樂圈,她永遠都是最受人關注的。 夏詩沅往臉上帶上一個黑色的口罩,掩藏在口罩下的嘴臉,露出一個惡毒的譏笑。 就是不知道,這一份關注和得意,究竟能維持多久了。 她等著,郁知意更大的災難,還沒有來呢。 夏詩沅從郁知意的酒店離開之后,沒有立刻回自己的酒店,心中的憤怒和不甘,依舊沒有降下。 夏詩沅干脆直接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室內最出名的酒吧街,去了一家看起來格調狂野的酒吧。 這一帶的酒吧,她來過,上次來,還是和那位制片人一起來的。 夏詩沅進了酒吧之后,往前臺的椅子上一座,熟悉地叫了一杯酒的名字,她長相不錯,這么一出現,立刻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燈紅酒綠之中,誰也不知道,誰在暗處窺探誰。 此時,酒吧的一個角落里,三座沙發圍成的一個小圈子里,坐著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禿頭男人,身邊抱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孩,正一個勁地灌酒。 一個黃頭發的少年,站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指著坐在吧臺前的夏詩沅,吊兒郎當地說,“鵬哥,就是那個女人,據說她們兩個矛盾還不小?!?/br> 他說完,罵了一聲道,“媽的,她保鏢可真是厲害,關鍵還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就差除了上廁所和睡覺不在旁邊了,這娘兒們警惕性這么高,連我家都要查,嘿嘿,還好我家里只有我奶奶,老太婆都不直達我每天在哪兒鬼混呢,幸虧我聰明?!?/br> 何鵬冷聲笑了一聲,“畢竟是身家億萬的富豪的老婆,人家金貴著呢?!?/br> 旁邊左擁右抱的禿頭男人,聽到這兒,笑瞇瞇地湊過來,說,“再金貴又怎么樣,鵬哥,你在她面前,那還是奪命修羅!” 想當年,郁知意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還不是被他們嚇得躲在巷子、洗手間里哭,哭哇哇地讓他們走掉,離開,就算在路上碰到里,也遠遠繞開,那模樣,想起來就讓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