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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可以隨便拿對方的東西?” 郁知意一愣,搖了搖頭。 她從來沒有這個習慣,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會去動別人的私人物品。 祝藝再問郁知意:“那你跟你那個室友肖晗,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 “怎么這么說?” “那你今天有讓她動你的東西么?” 郁知意沉默地看著祝藝。 祝藝本來就是性子爽快的人,當下便說,“我也不跟我繞彎子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怎么了,但是,我給你看個東西?!?/br> 郁知意臉色沉靜,祝藝已經拿出韓瀝的手機,將原先錄下來的視頻給郁知意看了。 郁知意看到視頻的畫面,眼神稍頓。 視頻的時間并不長,才半分鐘,但卻將人和人的動作都錄了進去。 看完之后,祝藝關了視頻,“我不知道你們怎么了,那時候我在你們休息室,后來她就進來翻你的包了,神神秘秘的像在找什么東西似的,我就把這個錄下來了?!?/br> 郁知意平靜地說,“你等下把這個發給我吧?!?/br>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這?” “沒什么?!庇糁馄v地笑了笑,眼里有幾分無奈和失望,“就是出了點事而已,你把這個發給我,然后把手機里的刪了,今天的事情,你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br> 既然郁知意都已經這么說了,哪怕祝藝心里此刻有很多疑問,也不好問什么。 這種人際關系之間的東西,實在太復雜了,即便是朋友,也難以摻和,當然,她也不打算摻和。 祝藝當著郁知意的面,將視頻傳了一份給她,而后又刪掉了手機里留存的東西。 郁知意看著對方的手機揚了揚眉,“這好像是韓瀝的手機吧?” 祝藝一頓,輕咳一聲,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說話。 郁知意稍一細想,很快就知道了這兩人是什么關系,要干什么,才會偷偷摸摸藏在休息室里,還不能被人知道的,還能這樣爽快地用韓瀝的手機,連指紋都錄進去了。 “藏得夠深的啊?!庇糁馍舷麓蛄苛艘幌伦K?。 祝藝再次輕咳了一聲。 她恨自己的失誤!拿韓瀝的手機干什么! “保密保密!”最后只能跟郁知意討饒。 郁知意笑了笑,“看來之前每次說來找我玩,其實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交友不慎,真讓人傷心?!?/br> “走開啦你,還開我的玩笑,走了,不理你了?!?/br> 郁知意看著祝藝跑開,笑了笑。 低頭看著微信頁面上已經傳送成功的視頻,郁知意打開,再看來一遍。 這次看完,卻是滿眼都是失望。 哪怕心里已經有所懷疑了,此刻看到這一則錄像,還是心情很復雜。 莫語曾經問過她,有誰碰過自己的包,郁知意說過沒有,但后來也曾想起過,其實,是有人碰過的。 而郁知意對肖晗的懷疑,也不是突然而起。 有時候,一個人表演得太過,就會失真。 發生過被人動東西的事情之后,她不應該再把包放在休息室,但她還是放了,并安裝了一個特質的針孔攝像頭,如今她的包里,什么也不放,只有些化妝品、紙巾之類,可有可無的東西。 那么,肖晗,你到底在找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這次研究生考試的事情,你的目的,意欲何為? 這一切,是你自己做,還是背后誰跟你一起做? 是針對我,還是針對霍紀寒?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這一切變成了這個樣子? 郁知意才發現,宿舍里三個室友,比起譚曉性格開朗,莫語沒心沒肺,其實,一直以來她都不太了解肖晗,她和莫語以及譚曉,總是不一樣的。 她性格本來就慢熱,也不善于去處理這種人家關系,大學里的朋友,也就宿舍里的三個人。 但認真算起來,說是朋友,莫語和譚曉,更像朋友,而肖晗,大多數時候,只是室友罷了,郁知意自己也發現,在過去的交往中,一些事情,她會下意識地避開肖晗。 不是她不把肖晗當做朋友,她開進入大學,開學的第一天,碰上的人就是肖晗。 那一天,譚曉和莫語都還沒有來,她一個人在宿舍,那時候心理狀態還沒有現在這么好,對這種陌生的環境非常不適應,是肖晗陪了她一個晚上。 曾經,也是一起上課,一起去圖書館的朋友,肖晗也曾冒著大雨,從宿舍送一把傘去被雨圍困在宿舍的她。 那段面對陌生環境不安而迷茫的日子,肖晗和莫語還有譚曉的存在,給了她很多幫助,讓她對同學之間的情分有了新的認知,而肖晗的性格比莫語和譚曉都要細心一些,對她的幫助,也會更多。 那么,宿舍的三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走得越來越遠。 而她和肖晗之間,又是怎么從朋友,變成了居于一室的室友。 郁知意無法去追溯答案,也沒人能給她答案。 可對于這樣的變化,出了失望疲憊之外,竟也難以有別的情緒。 郁知意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肖晗,李正和正在給她講戲,她聽得認真,從一開始進劇組,不敢對拍攝提出質疑,現在的她,已經能跟導演討論怎么拍戲。 不知怎么的,原本正在跟李正和討論的肖晗,忽然抬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隔著遙遠的距離,郁知意與她正面迎上,兩個就這么看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肖晗首先低頭,轉移了視線。 郁知意輕嘆了一口氣,往休息室走。 * 與此同時。 霍氏,大會議室里,一片死氣沉沉,不少人,臉紅耳朵紅的,倒像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吵之后,終于安定下來了一般。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