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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生母劉貴太嬪那頭哭上了一場后,才帶著一雙腫著的眼泡,板著臉出宮,坐上了馬車。 “公主,您這是何苦呢?您早就跟駙馬斷絕了來往,您也不是那種在意名聲的人啊?!鄙砼运藕虻膵邒呷绱藙裾f,駙馬這樣子,若是想和離,也難。多少人家都在背后嘲笑宜陽公主軟弱,可這樁婚事,當初多么和和美美啊。 人心易變啊。 “嬤嬤,你呀。我能是那種看著小妾爬上頭上便進宮哭訴的人么?我自是不會如此柔弱不堪的?!?/br> “只是啊,嬤嬤,你可知曉。若是等會駙馬找上門來,我若是趕了駙馬出去,到時候,京城里頭的人會說什么?我是公主,我自是不怕別人如何說。但我不得不為劉家的表妹們著想,不得不為宮中的濟北著想?!?/br> “是啊,到時候若是駙馬那頭再叫個委屈,只怕您就里外不是人了?!?/br>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都是我的錯。當初不應該不聽母妃的話,偏偏看上了這樣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br> 很快,就到了宜陽公主府了。 宜陽公主下了馬車,捂著臉,哭著跑了進去,這般作態,自是讓他人都可憐了宜陽公主了。 別看什么公主,什么金枝玉葉,夫君給的氣,不還是得受著。 真真是可憐啊。 而這邊,小妾添油加醋往駙馬那頭告狀,本以為駙馬能夠怒發沖冠為紅顏,沒成想,駙馬竟然一巴掌扇了過去,將小妾扇倒在地,至于孩子,則爬了過去,抱著小妾的手臂,哇哇大哭,“爹,您不能打我娘!求爹別打我娘!” “胡說,住嘴。喊什么娘?你娘是宜陽公主,我不過就是個奴婢,不許胡亂喊?!毙℃讨橆a上火辣辣的痛,如此教著。 “不要!不要!我只要娘?。?!”孩子哭著,不管不顧。小妾一個巴掌抬起來,就往孩子rou墩墩的屁股上招呼,看似落的巴掌重,其實很輕。 “好了,別哭了??!”駙馬愁眉苦臉地瞅著小妾和孩子,最后只能嘆了一口氣說:“行了,我知道,最近你們也跟著我受苦了?!?/br> “可宜陽到底是公主,上次我們謀劃的事已經敗露了,只是一張遮羞布,就這么蓋著,宜陽不過是趕我出府。即便是父親不敢明面上接濟我們,怕惹怒了皇家,可暗地里,也派人給了我們不少東西?!?/br> “可你呢,眼皮子淺,偏偏還要上門去鬧!你一鬧,宜陽一進宮,我們還有什么好日子過?” “我如今,只能過去服軟了?!瘪€馬站了起來,皺眉頭看著小妾,越發覺得她上不得臺面了。 當初就不應該一時之間,鬼迷心竅,竟然著了道了。 駙馬騎著馬,狼狽地到了宜陽公主府,上了府門,就是一陣敲,門房打開了一扇窗,一瞅,是駙馬,卻太高了眼神,假裝不認識,“你是誰呀?竟然敢闖宜陽公主府!” “你個瞎了眼了,不認識你家駙馬爺我了?” 門房這才探出頭來,裝作一副剛認出來的模樣,賠笑著道:“哎呀,原來是駙馬爺啊,這不,您太久沒有上公主府來了,奴才眼拙,一時半會,竟然認不出您來了,該死,該死。駙馬爺,您等著,奴才這就去回稟公主?!?/br> “回稟什么?我一個堂堂駙馬,難道還進不得這宜陽公主府?” “瞧您說的。這不是.......這不是您當初.......是被公主給請出去的么?駙馬爺,奴才不過就是個奴才,全都得聽宜陽公主的?!?/br> “說句不怕得罪您的話,您啊,與奴才,也沒太多區別,都是宜陽公主的奴才??!”門房本來就是劉貴太嬪特意從劉家找來的管事,那是在莊園里頭管了多少年了,什么樣的潑皮無賴沒有見過,只要輕輕幾句話,就能讓駙馬爺氣得找地縫都鉆進去。 “你?。。?!”駙馬抖著手,指著。 門房笑著說:“哎呀,駙馬,您沒事吧?要不要請郎中?您等著......”說著,窗戶咔嚓一聲,關了。 里頭的嬤嬤和丫鬟們早就聽到了,笑得合不攏嘴,就連宜陽公主得知了,也忙說:“辛苦他了,賞銀三十兩?!?/br> 過了好一會,宜陽公主府邊上已經有了人圍著了,駙馬爺一張老臉都紅了,恨不得趕緊掉頭走人,可是如今吃了閉門羹,再走,便是更讓人覺得瞧不起了。 “咯吱”一聲,門開了,門房笑著道:“駙馬爺,宜陽公主請您進去,說今兒正好要找您算算,怎么縱著小妾來糟蹋她了?” 駙馬一聽,有些退縮的意思,卻還是忍住了,只能走了進去。 邊上的人見這熱鬧,看不到了,有些掃興了。 宜陽公主坐在花廳上座,見駙馬進來,早就有身邊嬤嬤呵斥駙馬爺了,“駙馬,見了公主,還不行禮?” 以往兩人夫妻感情好的時候,宜陽公主哪里會擺這些臭架子,可如今早就已經撕破臉了,宜陽公主自是能夠折騰他,便多折騰了。 駙馬爺這次是來服軟的,只能硬著頭皮,踩碎了自己的自尊心,跪下請安了。 可是宜陽公主卻只是淡淡地說:“我剛才就在想著,若是你沒有跪下,想必你還是當年那個桀驁不馴的你,說不得,我還能敬佩你幾分??扇缃?,你竟然跪下了,想必,你是有事求我?!?/br> “你今日能夠忍辱負重,他人若是翻身了,也不知將會如何待我!” “你且出去吧,不要讓我趕你,到時候,撕破臉了,你家和皇家就難看了?!?/br> 駙馬爺見軟的不行,只能站起來,狠聲狠氣地道:“當年,你以為我想要當駙馬?若不是你看上了我,我哪里需要當什么勞什子駙馬??!” 靜淑醒來時,天還黑蒙蒙的,她一翻身,絲綢被子便滑落了下來,肩頭一陣涼。衛均站在幔帳外頭,察覺到了靜淑的動靜,便輕柔地勸說:“你再睡會,天色還早?!?/br> “我想起來看看你?!膘o淑便從床尾拿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勾開了幔帳,探出頭來,對著衛均傻笑。 衛均無奈地瞅著靜淑,真是個傻姑娘。 他伸手去拉她過來,大手掌暖著她的小手,“冷不?” “不冷?!倍伎煲胂牧?,可衛均還是怕冷著她。 靜淑靠在衛均的懷里,抽回手,替衛均將盤扣給扣上后,伸手順了下他的衣裳,這才鉆了鉆他的懷,嘆了一口氣,抱得更緊了一些,衛均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舍不得?” “嗯,舍不得?!?/br> 靜淑咕噥了一句,又補充道:“你一進宮當差,被窩就冷了?!?/br> “行,我晚上再早點回來給你暖上?!毙l均寵溺了一臉。 靜淑嗯了一聲,勾了下衛均的腰帶,似乎在告狀,“對了,我前幾日遠遠見到了南安,她摸著那微微有點鼓起的肚子,好似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