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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要個孩子,他們可以去領養,也可以在皇族中尋一些偏支的孩子抱過來養。 至于伺候衛均,衛均整天都在外頭忙,回來即便再累,都不想勞累靜淑,靜淑自是每日都很閑,比在謹身殿還閑。 且住在這,想要吃什么買什么格外便利。有時候嘴巴饞了,想吃點小零嘴,衛嬤嬤或者絲竹抬腳就去外頭的小商販那頭買,據說比內務府送過來的還便宜了許多,吃著也不必內務府的差。 特別是到了冬日,靜淑越發少動彈了,好似去年的里衣又緊了一些,靜淑有點慌張了,揪著絲竹和衛嬤嬤來來回回地試著衣裳,“衣裳有點緊了,是不是穿多了?” 衛嬤嬤笑而不語,絲竹也不敢多話,畢竟這種時候,瞎話說著太假了,說靜淑沒長點rou,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了。 可若是說靜淑胖了,只怕靜淑更生氣。 對于衛嬤嬤來說,靜淑能夠長rou,說明過得好,自是開心。 靜淑煩惱地對著穿衣鏡,這個穿衣鏡是全身的,衛均特意讓內務府打磨的,很是精工細作,照著據說還有點顯瘦,靜淑很是喜歡。 不過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臉確實有點圓潤了,氣色也好了不少,靜淑覺得冬日過得太過于舒服了,還是得多動彈。 正想著,這不,絲竹便拿了請帖進來了。 這些個請帖,全都是給靜淑的,比如遼西公主這幾日要辦個宴會,靜淑想了想,便讓絲竹回說去,遼西公主與她感情很好,得給她做點面子。 另一張帖子是宜陽公主的,宜陽公主說是冬日里頭,梅花葆很是不錯,散發著淡淡清香,賞梅的第一宴。 這么一說,靜淑也有點想去了,院子后頭也開著梅花,只是這梅花并不多,且摘種時日較少,因而并無多少花苞可看。 再看,還有一張帖子,竟然是南安公主的。 靜淑并沒有打開,驚訝地抬頭望了絲竹一眼,說:“這張帖子不會是投遞錯了吧?怎么會是南安的?上次三回門在宮中的事,南安沒有恨我么?她不會又憋著什么壞主意吧?”靜淑覺得這張帖子很是棘手,她一點都不想去。 本來想就這么擱置了,可壓根沒有想到,在靜淑兩日后參加過了遼西公主的宴會后,竟然又接到了南安的帖子,送帖子的奴婢還留了一句話,說是南安公主給帶的。 “南安公主說,這個宴會是替公主您辦的,說是給您賠禮道歉用的,若是您不去,這宴會就辦不成了,就等著您的回復了。又說了,怕您沒有看到帖子,特意讓奴婢送了來,還留了話,讓您務必賞臉?!?/br> 聽絲竹轉過來的話,靜淑猶豫不定了,到了晚上吃飯,都走神了,筷子夾起來的東西掉了,她都不知道,若不是衛均問,她才知曉。 “你出神了,有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事?”靜淑笑著放下筷子,猶豫了片刻,才壓低了嗓音問:“南安那邊給了請帖說是什么賠禮道歉的,我倒是不想去,可看她話里話外十分誠懇,又覺得若是我不去,只怕到時候京城中該傳出一些其他的話頭了,例如我心狠手辣,不知仁慈之類的,只怕又要傳出什么奴婢枉死或者活活被打死的事了?!?/br> “可我若是去了,又總覺得不快,說是什么賠禮道歉的宴,說來說去,不過就是逼著我過去陪她做戲罷了?!?/br> “若是換了旁人,我還想著配合一番,可是南安......”靜淑猶豫了,她一丁點都不想去??! 衛均并為答,等吃過飯,兩人躺在床板上,衛均輕輕地虛空摟著靜淑,兩人并不是貼身睡著的,還是有所間隔的。一來是衛均為了自己好,生怕到了半夜又去沖涼水,來個一次兩次還能受得住,若是來個五六次這樣,只怕他真成太監了。 二來,也是怕靜淑提前知曉,他想要找個時機,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再告訴她。 靜淑并不知曉衛均想什么,只是覺得冬日里,有著熱炕,下頭還有湯婆子,熱乎乎的,她一點都不想動彈了,想著明日要去南安公主那頭,便有些萎靡不振了。 “怎么感覺你突然沒勁了?”衛均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靜淑拿著腦袋瓜在他的手掌心里頭蹭了蹭,才說:“明兒要去南安那,煩透了?!?/br> “你都不問我,就想去了?”衛均笑著反問。 靜淑搖頭晃腦,“沒辦法呀,就算我這次不去,下次也得去,南安便是這樣的人?!毙l均哪里能夠一直擋著她,總有擋不住的時候。 靜淑不是不想躲在衛均身后,什么都裝作不知道,什么都十分輕松地活著,可是,衛均太累了,她不想衛均那么累,她不想拖他后腿,她想幫他分擔一些。 “放心,我會派人跟著你的?!毙l均小聲叮囑著靜淑,靜淑連連點頭。 隔天,兩人睡醒了,靜淑從衣柜里頭開始刨衣服了,衛均在一旁圍觀著,靜淑連連拿了好幾件過來,想讓衛均挑幾件看看。 衛均瞅著那些個衣裳,伸手將所有靜淑挑出來的都塞進去,只從里頭挑了一件不出挑的,遞給靜淑:“穿這身?!?/br> “這身?你確定?也太丑了吧?!”靜淑脫口而出。 衛均冷哼了一聲,“不過就是個南安的宴會,你穿那么好看做什么?!膘o淑見了衛均如此情狀,多少明了他心里頭的小算盤,笑著不說話,只是乖巧地穿上了衛均挑選的衣裳。 靜淑是坐著馬車去的,去赴宴總是要帶點伴手禮,可靜淑到底節儉,也不想給南安太多東西,便隨意帶了點小糕點,不過是街上的老字號買的,但是價格也實惠,并不會太貴。靜淑自是不能夠想到什么禮數,還是衛嬤嬤給的提點。 此時,南安公主卻不情不愿地把宴會的所有事全都推給了嬤嬤和奴婢們去干,每日有些精神頭的時候不過是開口問問駙馬何凌在做什么,得知駙馬何凌每日早早就出門了,說是去會友,到了夜里,也直接宿在了前院,并不過來看上一眼。 南安公主也覺得委屈啊。她堂堂一個公主,都是她低三下四地去哄他,他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一些,不過就是個駙馬罷了。 這么一想,南安公主越發覺得心不平衡。 心一發生偏差,自是心情就不好了。 可南安公主到底是舍不得駙馬何凌,見天兒想著盼著駙馬何凌能夠問起她。 可駙馬何凌卻跟脫了韁的野馬一般自由自在,壓根就不想再見到南安公主。得知南安公主設宴要給靜淑公主賠罪,看樣子是要挽回他,他也不過冷笑三聲罷了。 這邊南安公主還在火熱朝天地準備著,宮里頭卻平靜得如死水。 博陵公主在寢殿里頭備嫁,輕易都不踏出房門半步,薛太妃一直是與世無爭,時不時盯著博陵公主,生怕她老毛病犯了,除此之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