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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靜淑的是馬車,靜淑坐在馬車上,十分安穩,很快就到了衛均的府邸,下了馬車,拜過天地,便進了洞房。 洞房里頭圍著些許人,喧鬧聲此起彼伏,“衛大人!快,掀蓋頭了!” 衛均拿著秤,將蓋頭掀開,靜淑微微抬眉,對著同樣穿著一身喜服的衛均含蓄笑了一下,其他人歡呼著:“靜淑公主真好看??!” “公主?!毙l均拱手行禮,靜淑站起來,板了臉,回了禮。兩新人氣氛一下子尷尬下來,圍觀的人見不對勁,趕緊找了理由,溜走了,連帶著喜娘,也快速念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走人了。 衛均走到房門前,開門來回看了幾眼,關緊門,靜淑笑吟吟正要開口撒嬌,衛均小聲噓了一聲,指了指外頭,上策軍還在看著。 靜淑咬了下嘴唇,坐在床榻不動。衛均走過來,坐她邊上,附耳小聲說:“公主,委屈你了?!?/br> 靜淑搖頭,上手要替衛均解開扣子,衛均驚訝地小聲詢問:“公主,我自己來?!?/br> “我會?!?/br> “公主都學了些什么?”衛均頗為好奇地問。 靜淑一聽,紅著臉小聲答:“昨天晚上,衛嬤嬤教了我很多,比如一根羽毛如何合理利用.......絲帛纏繞八十一式.......手和嘴巴的.......另類用法.......要不,你今晚試試?唔?還是不太方便?或者緩緩?怕你......不太行?” 衛均黑了臉,這是靜淑第二次說他不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靜淑:夫君,我們來學以致用一下? 第65章 夜半事 衛均望著靜淑脈脈的眸光微動, 閃爍著亮人的目光, 外頭的喧鬧聲漸漸停了。靜淑與衛均大婚, 但衛均到底是宦官, 并未曾請多少人, 而神策軍本就是不見光亮的, 衛均早就給了他們銀子,讓他們自個去買酒吃了。 外頭是衛嬤嬤守著的。 喜服之下的靜淑身段窈窕動人, 腰肢如青柳扶風, 粉嫩的嘴唇似櫻桃般誘人, 配上一身柔美的膚色, 美得令人炫目。 衛均直起了身子,穩穩地往邊上的水室去沐浴洗漱。 絲竹也進來扶著靜淑到另一邊的水室里頭去了。 靜淑一身喜服很是繁瑣,特別是頭上的各種金簪金釵滿頭,單單是卸下來便需要些時日。外頭的喜服寬下來, 便是各色一層層的衣物,腰帶也繁復曲折。 將繡鞋換上了新的木屐, 靜淑這才讓絲竹扶著, 登上了木桶的梯子,再坐在木桶里頭, 木桶的溫水裊裊, 籠罩著靜淑, 好似朦朧的仙境。 輕輕用肥皂打滑了她的身段,絲竹舀起的水倒在靜淑的手臂上,緩慢滑落而下, 滴滴答答聲,似柔美的韻律。 靜淑足足洗了快半個時辰,這才從木桶中出來,絲竹替靜淑穿上了肚兜和薄薄的紗裙,披在上頭,遮擋了滿園春/色。 等到靜淑從水室里頭走出來時,臥房內的火燭已然滅了一些,幽暗的燭光下,靜淑踩著木屐,往床榻邊上走,心頭砰砰直跳,腦海中不由得閃過昨日衛嬤嬤所教的各種神奇的知識。 幔帳輕輕搖曳著,靜淑走到了床榻邊,駐足,不敢往前再走了,她透過幔帳,隱隱約約看到衛均的身形,側躺在床榻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絲竹行了蹲禮,便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生怕驚擾了他們。衛嬤嬤在外頭守著,絲竹被打發回去睡了。 靜淑深吸了一口氣,才伸出了柔胰,輕輕地撥動幔帳,緩慢地坐在床榻邊,她輕輕脫下木屐,抬起雙腿,慢慢兒放在床榻上,動作輕盈。 她躺下時微微閉眼。尋著衛均的背影,她也跟著側躺著。 衛均動了一下,轉過身來,與靜淑面對面,兩人的呼吸格外近,也很是清楚。衛均輕輕地伸手撥開靜淑側躺時發絲垂落在臉頰間,用食指輕柔地順著她的臉龐輪廓如蜻蜓點水般撫摸著。 他的手指從額頭落到了眉間,好似指尖沾染了朱砂一般,輕輕點在其中,又輕盈地順著俏麗的鼻梁往下滑落,在鼻尖上來回游走著,靜淑的鼻息呼出的熱氣,順著衛均敏感的指尖,傳達到了衛均的全身,衛均整個人好似在顫抖一般。 衛均輕柔地發出了喟嘆。 靜淑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 衛均的手落在了朱唇上的一點,輕輕地揉了一下,又順著臉龐,往脖子間輕跳地點了點,很是頑皮。 越過高山與谷底后,探險才剛剛開始。 順著山間探索著,一再確認,不知疲憊。 靜淑露出了糯米般白皙的小牙齒,在唇瓣間留下了清晰的痕跡,她的雙腿來回交錯了一下。 小巧如金蓮般的腳,五指更是如糯米團子般柔軟細小。腳趾輕輕蜷縮了一下,靜淑渾身發抖,又有點發熱。 山谷涌出了泉水。 “你......”靜淑的聲音帶著些模糊不清。 衛均噓了一聲,打住了,指了指外頭,“上策軍在外頭?!?/br> 靜淑有點難受,不知道為什么,想要黏到衛均身邊,卻又不敢,只能像幼兒般,將雙腿屈膝,用雙臂抱緊自己。 她的小手不由得想要往下探索,卻在關鍵時刻,克制住了。 衛均似有所察覺,往靜淑邊上靠了靠,在他伸手時,靜淑趕緊翻過身,背對著衛均,將被子拉到了臉上,悶聲悶氣地說:“你不是說外頭有上策軍么?皇上不是不希望我們好么?” “......是?!毙l均萬萬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幸而衛均本人自制力也算極佳,若是靜淑主動靠上來,自然是全速崩盤,但靜淑抽離了,他多少也清醒了不少,今晚暫且只能忍耐一些。 再說了,剛才他也讓靜淑嘗了點甜頭,自個卻全然忍著,若不是......衛均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默念起了當年在小相國寺時背誦的,來回心中倒背了許久,這才睡了一會。 到了半夜,靜淑從床榻邊滾到了床榻中間,雙手雙腳大張,纏在了衛均身上,衛均在睡夢中隱約感受到了一絲束縛后,才掙扎著醒過來。 這下子,醒的不止是衛均,還有衛均精神抖擻的弟弟。 衛均忍了一會,側耳聽了一下動靜,上策軍已然撤退了,他凝望著靜淑無邪的面容,最終還是沒有在靜淑熟睡時做些他想要做的愉快的事。 他輕柔地推開了靜淑,直起身子,輕柔地踩著室內的靴子,往水室里頭走。水室里頭備著一桶冷水,他往身上澆了澆,呼吸急促中,微微昂了下頭,眼角發著紅。 過了好一會,水室里頭發出了沉悶聲。 衛均伸手撈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