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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鼠標,用暴風影音把光驅給打開,順便端杯水喝一口,繼續悠閑地哼著。“我愛你青松品……噗??!咳咳??!”吳越一口水噴了整個屏幕一臉!要不是下面鍵盤有保護膜,估計機子都得報廢。“嗯……嗯……啊……”音響里飄出來的粗嘎的喘息和沙啞的呻/吟讓吳越一下掀翻椅子跳起來,被驚嚇到的老虎崽子似的,猛地撲過去,二話不說就把音響給關了!這房子的隔音他又不是不知道,有時候隔壁小夫妻辦事兒稍微一個不注意,那聲音都能給吳越聽到,更別說這大喇叭放出來的了!吳越還維持著扒音響的姿勢,但瞪著電腦的那雙鳳眼都快成牛眼了!這什么東西?cao了??!這什么東西?。?!片子里毛長鳥大的歐美男人白rou翻騰,玩的忒么還是3p,漢堡似的三層夾著,中間那個白嫩腰細的栗發娘炮被另外兩個男人同時進入,cao的臉漲通紅,又爽又痛地哼哼著呻/吟著,喉結滾動。一個金毛鬼佬用他粗糙的大手捏著娘炮的屁股,把白生生的臀尖兒rou都捏的變形,再狠狠拍打一下,更兇狠用力的挺進,另一個男的也不甘示弱,一邊激烈抽/插,享受雙/龍/入/洞摩擦的刺激,一邊濕粘地和娘炮舌吻纏綿。吳越瞪著那yin/亂的,齷齪不堪的場面,竟然覺得下腹燥熱,喉中起火,看普通毛片兒根本無精打采的小二爺,這回二話沒說,非常不給吳越情面的,蹭的一下就硬了……作者有話要說:誰忒么說小吳x冷淡我跟誰急==看著崽子多么精力旺盛熱情澎湃?。?!另外,回復內容能正常顯示嗎?我忒么只有在收到評論后臺才能看到我的回復??!乃們看得到么……淚……好無力啊……忒么怎么我又中箭了……☆、一個人的孤獨吳越那晚上跑去外頭給自己澆了一頭冷水,嘩嘩的水流不客氣地沖刷著他燥熱潮紅的臉,從濕漉漉的發間瘋狂流下。吳越閉著眼睛,在水龍頭下拿這種刺骨的冰涼刺激了自己好久,甚至都忘了在水流中停一會兒呼吸。等到他實在喘不過氣來,才一頭從水簾子下把濕透了的腦袋鉆出。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兒,又掬了幾捧冰水狠狠澆在臉上,用力地揉搓著,放下手,烏黑的劍眉淌著水珠,流落在濃密的睫毛上時頓了一秒,然后冷不防滾進眼睛里。吳越瞇縫著眼,掀起衣服角,狠力在臉上抹了一把,這才往屋子里走回去。吳楚的話還在他耳邊縈繞不散著。那在天津的老頭子呢,你也不管了嗎……不管……不是他不想管!是他真的他媽不能管!吳越從來沒有比現在更恨過那個廢了他哥哥的人,如果吳楚現在還正常,那他喜不喜歡男人又怎會是這么要命的事情??!別說朱紅知道了,就是他自己,想起吳老爺子來,都覺得自個兒對不住老爺子,恨不得活剮了自個兒。可是那有用嗎?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最赤/裸的。他渴望著迷戀著那種酣暢淋漓,充斥著暴力野性地瘋狂的男人間的做/愛,那樣的直接直白,雄性荷爾蒙在脖頸廝磨間致命地吸引著獸性的爆發,汗水漬漬的沖撞和貼合,肌rou的每一寸都在渴望被同樣的力道包裹纏繞。吳越那天痛苦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理智和欲望把他活活劈成兩半,他那晚不下跑去院子那兒的水池四五次,每次都是濕漉漉地冷靜下來,回來,然而在腦子揮之不去的殘影和身體曾經嘗過的快感里,欲望又再一次蘇醒,叫囂著,抗議著。隔壁的小夫妻這晚上也很不配合地在辦事兒,隔著一個墻,雖然喘息和聲音都壓低了,但是床鋪的吱嘎卻沒法蓋去。吳越簡直要瘋了,他把腦袋蒙到被子里,簡直想要悶死自己,可是還是受不了,正當壯年的男性是一種極易受到欲望支配的生物,他難受著,長長的手指抓著被子把自己蒙的更死,卻還是不能自制那種欲/火的升起。實在是忍耐了太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吳越最后還是自曝自棄地一腳丫子把被子踹了,guntang的手帶著羞恥和不甘心,顫抖著解開褲子的拉鏈,他在黑暗中閉上眼睛,喉結滾動著。耳邊是清晰的床鋪搖晃聲,粗糙的帶著槍繭子的手暴躁地撫慰著自己,揉搓著怒猙地莖頭,整根握住,全無章法地擼動著,模仿著抽/插的節奏,喉嚨里咽著并不存在的唾沫,喉口干躁的發慌。就是在這場床上,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種肌膚相貼,被人索求和索求別人的激靈快感,和韓今宵一起……他的腦中是剛才的片子里瘋狂的景象,又是他零碎記得和韓今宵激烈做/愛時讓他血脈賁張的刺激場面,耳邊是隔壁夫妻吱嘎的床鋪晃動聲,帶著某種他能懂的節奏韻律,就像他和韓今宵在這張床上瘋狂時一樣。痙攣著自暴自棄著射出來的時候,吳越忽然覺得挺難過,挺想哭……模糊地記得上一次自己因為身體受不住刺激而眼角濕紅的時候,似乎有那么粗糙溫熱的嘴唇貼上了他的眼皮,把他眼角的淚情/色而溫情地抿舐。他抱緊了旁邊的毛毯,□狂躁地磨蹭著毯子粗糙的質感,一股股射出來的白濁把剛換沒多久的毯子弄的一團糟,他也沒去管。他是真的覺得挺無助,挺茫然的。而恍惚間抱著什么的時候,就真的好像抱住了那個人,有些一個人不能承受的事情,就好像有了另一雙肩膀,可以和他一起扛。那真是吳越清醒時,一輩子都不會承認的,可悲的錯覺。這個時候的吳越知道自己和韓今宵徹底完蛋,但他不知道接下去該怎么走。他像是被韓今宵一不小心帶上了某條岔路,然后韓今宵走了,或者按吳越自己說的,吳越他把韓今宵給“甩”了,可是甩了別人的人,卻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六月,什剎海的荷花初露尖角,天氣又到了隊里警官們該把墨藍色厚制服換成淡藍色短袖的時候了。吳越像往常一樣,站在老式穿衣鏡前仔細把領帶給打好,深藍色嚴謹端正的領帶上別了銀色的領帶夾,肩章,風紀扣,一路向下,皮帶,文明鏈,全部確認妥貼,確認人模狗樣。吳越推門出去,在清晨就已然暖洋洋的初夏風中,踩上他春天時剛買的一輛捷安特,小鹿一般輕快地往支隊里趕。出門時他向早起的魯嬸道了別,和院子里正在晾衣服的眼鏡他媽問聲好,一切與往常無異。然而,這一天,卻注定是吳越不平靜生活的開始。吳越到支隊的時候,老王正在和檔案科來閑聊串門的小張聊天,聊的內容是最近鬧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