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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境,而是在京津交界處郊外一間別墅里搞事,特工很容易鎖定目標,悄然合圍。何小志撓著腦瓜,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小霍哥,楚總那樣兒,要不要送醫院啊……”傳武取了藥掉頭回房,脾氣很犟:“我自己能照顧他,你們都走?!?/br>房門嘭得撞上何小志的鼻子尖。這人捂著鼻子被迫倒退好幾步。傳武摁著人,給楚珣打針,皺眉看著一大管針劑注入楚珣的身體。這么往復折騰,對身體器官一定會有損傷。傳武看著人,突然就急了,眼里有兩分邪火,兩分暴躁,另有六分的心疼,低吼道:“我原本就不同意你這么干,你非要這樣!你就這么固執,你就不要命了嗎!”楚珣手腳都被綁著,神情卻異常平靜,只是眼眶肌rou痙攣無法控制地流淚,兩顆黑眼珠透出光芒。楚珣那時眼底彌散出一種哀傷又悲壯的神情,像被捆縛在十字架上的受難者,仿佛這一切是他理所應當承受,他要吃的苦,他也不在乎了。霍傳武:“……”他氣得想揍人,又舍不得揍小珣。他回身想殺人,應該被剁成rou醬的王八蛋已經被何小志他們裝麻袋里運走了。楚珣兩眼逐漸失神,輕聲地請求:“二武……”每個人都有心理上情感上的終極弱點。在對手面前強撐心志冷硬狠絕,過度透支了身體和意志,一旦情感上最信任的人出現在眼前,這一次輪到楚珣防線全面潰散。死守的底線在傳武面前釋放,強硬的軀殼慢慢碎裂,露出殼里最脆弱毫無抵御能力的軟rou,完全暴露。為這次任務,兩人幾天前吵過一架。楚珣那時說:“小霍,有些任務適合你,有些不適合你,這次行動,我換個狙擊手,你不用擔心?!?/br>霍傳武直直地盯著楚珣的眼,倆人在房間里面對面站著,像兩只紅眼斗架的公雞。房門緊閉。霍傳武問楚珣:“什么叫“不適合”我?什么任務不適合我參加了?”他憤懣地喘息,手掌攥成鐵拳:“緩一緩還有其他辦法,就沒必要這樣!你這人,太急于求成,你對自個兒……也太狠了?!?/br>楚珣冷冷地,隨口道:“你舍不得下狠手,你就不適合干這行?!?/br>傳武語塞,臉色慢慢就變了。楚珣發覺話說重了,抿起嘴角:“二武,你相信我,我心里有數,我有分寸?!?/br>楚珣補充一句:“我一定能得手,搞定那個人,不會有危險?!?/br>霍傳武漠然看著,聲調變了,變成小時候的口氣,啞聲說:“俺一直信,恁對啥事都有本事搞定。恁這個人,恁從小想趕剩么不能干成的?恁就這樣兒!”楚珣:“……”楚珣眼眶也紅了,一步跨到傳武面前,胸膛幾乎撞在一起,四目冷然相對,鼻尖相抵。兩人皆是黑眉白目,沉著臉,互相僵持,誰也不后退。壁燈的昏暗亮度在兩張臉上打出光影,半明半暗,情緒莫測。他得不到對方理解,胸口涌進一團失望,聲調有幾分哽咽:“你什么意思?你這話……是……不喜歡了?”楚珣話一出口,突然十分難受。這么多年,經歷這么多人和事兒,他從來沒在第二個人面前說出表露內心真實感情的話,也就是對二武。楚珣是什么人?這號人多么驕傲自負,心氣兒多高?他性格與生俱來的霸道強勢,他對周圍的掌控欲望,他強烈的占有欲,即便是面對他這輩子唯一真心相待的人,即便是霍傳武,他的字典里就沒有妥協或者討好。林俊的犧牲對他而言絕不僅是損失一個保鏢,直接傷害他身邊人,這就是對手對他明目張膽的侵犯和挑釁,對他所掌控的周圍人事的沖擊。楚珣絕不能容忍,他的反擊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不惜代價。楚珣跟傳武面對面,湊上嘴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傳武下意識地,沒有反抗,雙手扶住楚珣的腰。楚珣沒有吻傳武,而是在對方嘴角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吸吮著,直接把人弄出了血。傳武一動不動,因為疼痛微微皺了下眉。“夠了嗎?”楚珣嘴唇上有血,盯著傳武的眼,目光強勁凌厲:“二武,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我從來沒有變?!?/br>“對你的心意,我也沒變過?!?/br>霍傳武一怔。“你如果不喜歡了……我尊重你,我換個保鏢?!?/br>楚珣說著,眼眶里充滿水汽,極力壓抑情緒,扭臉就走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對這個人變心,但是他也不會對誰婆媽心軟。霍傳武一聽這個,也是急火攻心,粗啞地低吼了一句:“俺就守不住恁的人了?!俺不換走,恁也甭想換別人?!?/br>霍傳武太了解楚珣這個人。從小到大,楚珣確實沒怎么變。楚珣這人心冷,對別人可以下手非常之狠,對自己甚至更狠,豁得出去,做事目標明確,手段直取對手要害,不給任何人留緩沖余地。底線利益被觸及之后的報復和反彈,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楚珣要是能輕易放過對手,放過自己,那他就不是楚珣,不如轉行或者直接退休,回家抱孩子。第六十一章放縱楚珣兩眼逐漸失神,輕聲地請求:“二武……”有那么幾秒鐘遲疑,霍傳武怔然,眼神糾結在楚珣身上。他默默地跪到床上,伸出手,抓住人。他一開始想給人穿上衣服,但是楚珣掙扎得厲害,內褲套不上腿。他干脆一把扯過被單,將楚珣嚴嚴實實裹在里面,裹成個大號的蛹,強迫自己不看著這人……他抱緊懷里這個鼓囊囊又極不老實的大號人蛹,一手探進去,在床單下摸到楚珣的大腿。傳武從來沒在這種情形下,對一個人做這事兒,尤其還是他喜歡的人。他不可能冷眼旁觀楚珣過分痛苦而不管不顧,但他做得心不甘情不愿!這不是他設想的,這并非他真正幻想的兩情相悅坦誠相對,他本能地抗拒這種事。即使隔著床單,互相別扭著,吵過的架發過的狠言猶在耳,身體上的親密也足以讓兩人遽然發抖。都是男人,年輕力壯、yuhuo旺盛又互相依賴著鐘情著的男人,無法克制。十多年了,第一次,傳武握住楚珣堅挺抖動的陽具。就那一握,楚珣在他手心兒里猛地抖了一下,渴求地回應著他,在他掌心里撕磨。親密接觸如火山爆發,炙熱的巖漿四溢不可收拾,霍傳武斜靠床上,把楚珣摟進懷里,像摟一個脆弱的嬰兒,摟他當年的男孩。十幾年孤身漂泊,感情世界一片蒼白,現如今傳武腦海里關于某些事情的理解和印象,仍然停留在青澀的少年時代,他和楚珣穿著濕漉漉沾滿灰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