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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林枷垂下眼瞼,“你介意嗎?”姜赦用力握了一下,“我喜歡和林枷牽手?!?/br>林枷這才抿起唇角笑,“我也喜歡?!?/br>回到家的時候耿直嬸正準備收拾東西關店,兩個大男孩前前后后地幫忙,耿直嬸幾乎找不到插手的地方。信田叔回來得比平常晚了些,而且總是皺著眉頭。耿直嬸和林枷正在廚房里做飯,姜赦卻因為廚房太小被趕了出來,結果才出來,就發現信田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回到家了,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他便坐在旁邊發呆,目光卻落在紙上。過了一會兒,信田叔似乎終于難以忍受他的目光,說:“你看什么?這是期中考試的試題,我出完第一版了,現在正在做第二版?!?/br>姜赦應了一聲,隨口問了一句:“難嗎?”信田叔手上的動作一頓,“難不難看每個人的水平,不過都是些書里的內容?!?/br>“書里的內容啊……”姜赦莫名想到了林枷總是站在教室門外認真做著筆記的樣子,不由得喃喃:“不知道如果讓林枷做的話,會怎么樣……”“林枷?”信田叔有些驚訝,隨即皺起眉頭,“你可以讓他來試試,我這里多印了一份,隨便寫寫也無所謂?!?/br>“嗯?”姜赦眨了眨眼,隨即走到廚房門口,“林枷,有個好玩的事情,你要試試嗎?”說著,卻順手拿起毛巾,將林枷的手從濕漉漉的水盆里拿出來,一邊仔細地擦著,目光柔和地說:“去試試吧?!?/br>林枷微怔,覺得他有些古怪。但姜赦已經將他推出了廚房,直到摁著他坐到椅子上,對信田叔說:“叔,讓他試試吧?!?/br>信田叔毫無表情地從包里抽出一張試卷和一支筆。林枷徹底懵住了。姜赦唇角微彎,黑色的眸子里似乎泛著淡淡的水波,他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很努力不是嗎?”林枷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有些茫然。姜赦看了信田叔一眼,對方正低頭皺眉盯著筆記本,他忽然拿起試卷,將自己和林枷擋住,低下頭輕輕吻了林枷的額頭一下,小聲說:“要加油啊,林枷,明明很努力,卻連考試的機會都沒有,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林枷眸子暗了暗,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吻了吻他的唇。“我知道了,謝謝?!?/br>姜赦勾起唇,回了他一個吻。“廚房就交給我了?!?/br>說完將試卷交給他便轉身走進了廚房。林枷看著他的背影,好一陣子,直到信田叔重重地咳了幾聲才回過神來。“看夠了嗎?”林枷展開試卷沒有應聲,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耿直嬸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連洗菜都在哼著歌,一下做了許多菜,不過倒也用了不少的時間。當他們出來的時候,林枷也恰好做完一張試卷,他把試卷交到信田叔手上,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姜赦。姜赦總覺得他在期待些什么,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湊過去小聲問:“你做得怎么樣?”林枷眼神微亮,“可以?!?/br>說完便湊了過去。耿直嬸又進廚房去了,信田叔低頭看起林枷的試卷來。沒有任何人在看著他們。姜赦捧起林枷的臉,隨即發現他的臉頰緩緩紅了起來,眸中隱約閃爍著期待,他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林枷的意思,簡直心有靈犀到讓人臉紅。他微微低著頭,抵著林枷的額頭笑著問:“想讓我親你嗎?”林枷眼角緋紅,勾起唇角笑,“嗯?!?/br>“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這么說著,他卻輕輕用嘴唇蹭著林枷的眼瞼,而后一下一下輕輕地吻著他的臉頰,林枷壓低聲音說:“十幾年了,不快的?!?/br>姜赦笑了一聲,耿直嬸的腳步聲似乎要往外面來了,他這才輕輕咬了咬林枷的唇,與他分開。“咦,林枷你的臉怎么了?”耿直嬸端著菜奇怪地問。白皙如玉的面孔染上一層緋紅,林枷面帶微笑地搖搖頭,在桌子下悄悄勾住姜赦的手指,嘴上卻說:“這份試題我不太懂,讓我有點緊張?!?/br>“試卷?”聞言,耿直嬸坐到信田叔旁邊,“林枷做的嗎?怎么樣?”信田叔皺著眉頭沒說話。耿直嬸立即便擔憂起來了,安慰林枷說:“沒事的,你畢竟和普通的學生不一樣,做得不好也是正常的?!?/br>話音剛落,信田叔便將林枷的試卷放了下來。他靜靜地打量著林枷,眼神里有許多說不清的東西。林枷原本還覺得自己做得不錯,這下突然有些懷疑起自己來,他剛剛還得意洋洋地跟阿赦說自己做得很好,于是立即變得坐立不安。就在他忍不住想問出口的時候,信田叔說話了——“林枷,你去參加自考吧,如果缺錢,我可以借給你,無論多少錢,我都會借給你?!?/br>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密碼忘了換手機號了_(:з」∠)_微博沒有了沒有了,靠神交好了☆、040“自考?”李信田把林枷的試卷放到桌子上,“可以去試一下,林枷做的這份雖然只是普通的高三試卷,但就是在正式的學生里面,做到他這個程度的,也很少?!彪S即他便說起了自考的事情來。屋子里忽然變得格外安靜,只剩下李信田沉悶的聲音。林枷垂下眸沒有說話,姜赦拿起林枷的試卷低頭看著,他其實看不大懂,偶爾他也會和林枷一起站在教室外面,但更多的時候他也僅僅是在旁邊看著,即便他真的重新投一次胎,能像正常人那樣在教室里面念書,可能也是尋常人口中的學渣。他只看懂了做這套試題的林枷很厲害,做錯的題目用五個手指去數都嫌多余。林枷真是太厲害了。他在心里感慨著。但坐在旁邊的清俊少年臉上卻沒有半點笑意,低垂著眼眸,長長的眼睫投下一片陰影,唇角抿起一個陰郁的弧度。姜赦瞥見了他緊蹙的眉間,很快他便聽見林枷說:“抱歉,信田叔,我不能去?!?/br>李信田面色陰沉,“如果你覺得是因為錢的問題,大可不用擔心,我可以給你,當然,你同樣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這些錢都是要還的,只不過是遲一點再還。林枷,既然你有這個能力,為什么不去試試?”“抱歉?!绷旨虾鋈徽酒饋?,“我想起來還有一點事,我先回去了?!?/br>“林枷——”氣氛一時陷入僵硬,李信田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還是耿直嬸先笑了起來,“哎呀,怎么這就走了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