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神著去看自己的褲襠里,不敢相信,那只握過檔桿的手,在醫院門口拎起過他衣領的手,給他打過方向盤的手,正在撫慰著自己。應與將的手極為有力,每一寸都揉得賀情渾身顫抖,像通了電似的不斷悶哼。惹得應與將用鼻夾去輕蹭賀情的唇角:“叫出來?!?/br>一遇到這種讓他害羞的事兒,賀情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咬著唇不肯服,脖頸都出了層薄汗,好不容易才憋出幾個字兒:“你他媽就是欺負我……”應與將笑了,低下頭去吻他唇峰:“欺負你什么?”賀情終于吐出句完整的話語,瞪著眼罵:“第一次!”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碰他那兒,他對欲`望這一塊認識十分淺薄,另外九十分算是潔癖,自己平時都很少搞事兒。他高中那些男同學,搞事兒搞得都要去醫院看病了,唯他自己天天跟個修行道士似的,褲子都懶得脫。車震算野戰嗎,這頭上車軟頂,身下皮座椅的,還不是天蒼蒼野茫茫一樹梨花壓海棠……應與將這算是一棵大樹,壓得他翻不了身。還別說這下被這么喜歡的人握著動,才多久啊,都他媽快出來了。應與將看他臉紅得已經不行了,腰身都在發顫,眼底一片朦朧,也不再逼他,低頭去吻賀情的唇,狂肆而兇猛,吻得賀情盤腿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癱著,抖著手去摸應與將的褲襠。手剛一碰到,量了一下這尺寸和反應,賀情臉紅紅的,喘著氣兒罵了句:“你他媽,藏了把槍吧?”這一句嗔怪,換得耳邊又傳來男人性`感又難得粗魯的回應:“老子專門槍斃你的?!?/br>應與將感覺,賀情這一手覆上來,自己跟磕了春藥似的,覺得車里的溫度越來越高,空間越來越小,擠壓著他和賀情的身體,喘不過氣來。低頭親親他,應與將覺得賀情今兒嘴角特甜。又親一口,應與將啞聲道:“好甜?!?/br>賀情學著他的力度,手上的東西硬如烙鐵,燙得他頭腦發昏,懵著腦袋回應:“你,他媽的,這是辣……”沒想到應與將正兒八經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狠狠壓著賀情,在他耳畔吐露出堅定的話語。“北京人愛吃甜,四川人愛吃辣,這兩樣兒你都有,在哪兒我都喜歡?!?/br>草,賀情一失神,這表白表得太是時候了,難得聽他說這么多話,本來對他聲音又敏感,這一沒忍住,聽應與將輕笑一聲,粗糙的指腹捻上賀情的小腹,全擦在了上面。極少看到這玩意兒,腦子一發蒙,賀情感覺再也無法直視芝士了。賀情又說:“我羽絨服包里有……有……cao……”這句話還沒完,他就感覺胯下一涼,睡褲就這么被應與將直接脫了,褪到了腿根。他身上一陣燥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背后一涼。應與將用力地把賀情的腿撈上臂彎,兩人臉面相對。像以前一樣的,應與將把額頭頂住賀情的額頭,虔誠地吻他。也沒管賀情現在忙著羞赧,應與將一用力,把他本來就卡在自己腰身不太合得攏的腿頂開。他把賀情摁住,單手去扯賀情的羽絨服,從兜里掏出潤滑液,又去摸自己的襯衫衣擺,把邊角撩起來,叼在嘴里。男人低垂著頭,耳后短寸堅硬發茬兒刺著上衣領口,溢出一層薄汗,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被昏暗的光線打出一半兒的陰影。他把潤滑液往手上倒了不少,粗糙指腹摸上賀情的背脊往下滑,動作極為輕柔。這是賀情。他放在心尖上,想好好保護著的賀情。本就比尋常男人更粗長一些的手指,每進一寸,賀情就哼一聲,腳背都弓著,修長的腿沒什么力氣,搭在應與將的腰間。應與將俊朗的輪廓已在夜色中模糊,頓了會兒,張口道:“還是草莓味兒……套呢?”賀情懶得說話,這個姿勢勒得他鎖骨格外明顯:“不用套……”聞言,喉間狠狠地喘了一聲,應與將眼底燃起的火苗在黑夜里似乎都有光亮,兩道濃眉緊鎖。應與將攀到賀情耳畔,沉聲喚他:“情兒……”賀情只覺得漲,被攪得渾身是汗,半個字都吐不出,被這么一叫,渾身一抖,有點兒不習慣。這么兩個被喊了二十年的小名,怎么被他一叫,就變得這么色氣?他最終還是很低地“嗯”了一聲,座椅磕得他背有點兒痛,挪了挪屁股,但一瞬間那種存在感太過強烈,刺得他一哆嗦,又不敢動了。心中一陣氣血上涌,應與將眼神暗暗的,最深處透著看不清的獸`性,比平時更啞的嗓音似被打磨過多遍:“受不住就說?!?/br>應與將本就不太愛說話,這么緊要關頭,也不想多說了,伸手去扣住賀情的手,俯下`身子,去舔賀情的耳廓。耳朵被親著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親得賀情直喘,喘得不成調……這么一喘,聲音剛好又炸開在應與將的耳邊,他朗目中已然赤紅,再也控制不住了。應與將把賀情的長腿撈起,對折著搭上肩頭。扶著,親著,狠狠頂入,動作霸道而緩慢。腹脹感和疼痛將賀情瞬間淹沒。賀情眼里就只剩下應與將的后背了,連車頂都望不見,半睜著眼,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劈開,又使不上勁兒,臉都在發白。他忍了一下,感覺應與將停下來了,憋著粗氣,隔著胸膛都能感覺到他氣血在翻涌,賀情咬咬牙,側過臉去咬應與將的下巴……“沒事,你慢慢的……噯,我`cao……”應與將知道自己要克制,要慢,但賀情這么一哼唧,理智都斷了線,一狠心,慢慢往里送,直到深陷其中。鐵臂一攬,他把賀情翻了個面兒,見人跟水里撈出來似的。車燈點得暗,應與將的身形在夜色中忽明忽滅,看得賀情眼尾又紅了一片。這是黑夜,對月光做的事兒……在激烈的碰撞中,摩擦出漫天星辰。賀家的私人停車庫里,一片黑暗,只有這么一輛奔馳大G里,儀表盤還透著微亮的光。車身在輕輕震動,從后排半開著的窗戶上,能看到賀小少爺一截白凈的手腕搭在窗口,晃晃悠悠的,摳著玻璃,扒著車窗……他,賀家小少爺,在成都自己家的車庫里,跟一個北京來的大老爺們兒,車震了。賀情心想,還特么,挺時髦。一陣征伐下來,賀情覺得半個腰都要斷了,趁應與將脫上衣的片刻,咬著唇罵:“你他媽……是不是吃藥了?”應與將左手解開襯衫紐扣兩顆,把襯衫一甩,搭上副駕駛的椅背,下`身猛地往前一撞,撞得賀情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