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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賣了。思來想去,打字完全不足以表達他的幸福心情,賀情點了語音,一個微信電話打過去,開口就想說房子的事兒。那兒的房子他都看過,主要是不想活在風堂的陰影之下,才沒去錦江區,好吧,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這邊兒家里離公司近,而且他在武侯區住了那么多年了,要換房子還有點兒舍不得。不過這么貴的房,比他一輛車的價格還貴,都趕上他那輛tenario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像做夢似的,畢竟要和最喜歡的人一起住在這么大的一套房子里,還是有點緊張,他直接問道:“你買這么貴一房子干嘛啊……傾家蕩產了吧?”應與將聲音一過電,聽著更要命了:“不至于,房子總要換?!?/br>說著他給賀情發了戶型圖和基本的情況過去,賀情邊看圖片邊念叨:“我看看啊……五個車位,嗯,能停滿……二百九十平,雙主臥……我靠,爽啊。你弟就住這邊這個吧,采光好點兒?!?/br>應與將一笑,充滿磁性的嗓從電話那邊悠悠傳來:“他平時住校?!?/br>我靠?意思是一三五二四六,除了周末,平時應與臣都不在家!雖然說應小二先給他示好了,但是一提到他弟,賀情還是有點兒覺得別扭,畢竟他跟應小二也才差兩歲不到,他要是跟應小二同時出現,應與將帶著像帶了倆弟似的。賀情又問:“那什么時候能住???”應與將想了一下,說下個月吧。于是,掰著指頭倒計時的日子就這么開始了,賀情又說要去選家具,應與將說有負責的人,賀情才做出讓步,說,行,那其他地方可以有設計師來安排家具那些,但……賀情吞了口唾沫,故作冷靜地問:“那,那我跟你是睡一個臥室嗎?”他雖然沒有風堂那種把五星級酒店都住個遍的夢想,但是對臥室的舒適度要求還是特別高,這句話問出來有點兒不好意思,但腦子里已經開始歪歪他和應與將的臥室是什么樣子的了。應與將“嗯”了一聲,一板一眼地說:“我們睡一起?!?/br>要命了……賀情被說得心里熱熱的,偷偷暗罵,一物降一物啊,這個男人真是要他命了。又過了兩三天,賀情都在家里待得快發霉,好不容易熬到賀母要坐飛機去一趟賀父出差的城市,他才重新獲得自由,樂顛顛地沐浴一翻,穿了新衣服,喝了粥,開著車出來放風。這邊剛和應與將一碰面,他才到盤古的辦公室里,加貝集團里就又下了通知,說今年的日本蘭博基尼日要開始了,來了燙金的請帖,邀請賀情去一趟日本東京。大概就是一群人開著蘭博基尼,在酒店門口,拍照,開發布會,聽蘭博基尼的老板發言。這種活動賀情都參加得太多了,一點兒都不想去,但在成都,加貝是直屬經銷商,這不去就是不給面子,大上司,一點兒都惹不得。這好幾天沒見,賀情一見應與將,胃也不疼了,粥也覺得好喝了,手撐在辦公桌上看他在合同上批批改改,也不覺得無聊,眼都不眨。應與將一抬頭就對上賀情亮晶晶的眼,秋水一波`波地橫著送,一副欠收拾的樣子,看得他手里的筆都握不穩了。應大總裁站起身來,把椅背上搭著的外套取下來穿上,朝賀情一挑眉:“我去更衣室換衣服,換完一起去吃飯?!?/br>賀情跟著站起來:“我也要換衣服?!?/br>應與將眼神一暗,也沒管他,任賀情大步跟上來,兩人直接進了應與將辦公室旁獨立一間的更衣室。一進更衣室,還沒等賀情犯壞,應與將直接伸手把穿好的外套一脫,拎著衣領給賀情披上:“裹著?!?/br>賀情還沒說話,披著還帶著男人體溫的外套,腰身被應與將伸臂一攬,兩人抱著翻了個面,應與將把賀情狠狠地抵在了衣柜上。一只大手還托著賀情的腰,應與將生怕身后的衣柜磕著他,免得整得胃不舒服。應與將低頭去吻賀情的耳廓,邊吻邊說:“你換什么衣服?”這會兒賀情滿腦子就只剩下我草了,被外套裹得渾身舒服,又怕掉,掙著把袖子綁在脖頸上,墊著軟軟的外套,放心地往衣柜上靠住,手腕搭上應與將的脖子,心口發燙,喘著氣說:“你給我換么?”賀情這話一說,應與將伸手就從賀情的后背去撩他衣服,直接把薄薄的一層毛衣撩到肚臍以上,粗硬的手指順著他的脊梁骨往下滑,摁出一個個紅印,應與將又把一只腿卡入賀情的雙腿之間,手上摸得賀情瞪著眼直喘,摸得賀情忍不住了,伸手扣了應與將的后腦勺,閉著眼吻了上去。兩人唇齒一番舔舐過后,賀情眼尾又開始起了紅,一口氣喘不上來似的,咬著嘴沒發出哼哼聲,被應與將的腿猛地往上一頂,頂得他飄忽,說話都是碎的:“我靠……你他媽,以前,以前老子,沒見著你這么猛啊……”應與將低頭,額頭挨上賀情的,伸手捧住他的臉,指腹摩挲上他的唇,低聲道:“有煙味?!?/br>賀情臉一紅,暗罵一句被發現了,轉過頭去想回避話題,下巴又被用力鉗制住扳過來,應與將聲音有點啞,像是憋著多大的氣似的:“身體上的事,你怎么就不聽話?!?/br>之后像懲罰似的,被應與將摁在衣柜上又是一頓狼吻,賀情伸手想去脫褲子,被應與將壓著聲兒制止了。“隔音不好,我怕你叫得全車館都聽得見?!?/br>賀情紅著臉罵:“你放屁?!?/br>他渾身發軟,還想捍衛一下自己的尊嚴,勉強直起身子,半邊毛衣都被扒開了,低頭看鎖骨處一嘬紅,又說:“我靠,人生中第一個吻痕……”應與將平時裝得人模人樣的,這會兒說起sao話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這叫草莓爆珠?!?/br>賀情一愣,這他媽是什么比喻?不過,多虧了用了這么些日子的沐浴露,感覺好像是滑了點兒……見應與將低著頭又托著他往他鎖骨往下前蹭,賀情仰起頭把衣服往下拉了點兒,特配合,任他一頓瞎啃。抬頭去看墻上貼的那些個車標,看到了蘭博基尼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鎖骨往下的地兒被吮得一痛,手肘輕輕推拒著應與將:“噯,對了……我有個朋友,說想賣他的蘭博Aventador,我讓他來你這兒……”應與將見他這會兒還有功夫想別的事,有點來勁,也沒抬頭:“過水沒?”賀情覺得又癢又爽,但是在更衣室里就是覺得羞,都差點一爪子把應與將刨開了,手推了一下還是推不開,才說:“沒……沒,我靠,癢啊……”應與將又種了一個,看了下顏色還挺滿意,心情大好:“想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