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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小少爺的照片流到了帝國,林夫人與林將軍收到消息,林夫人中午聯系過您,沒聯系上,她致電秘書處,說……”林斯看向忽然停住的索亞,“她說什么?”“求您讓她見一面兒子,是我接的電話,林夫人的精神有些崩潰,航務處說她已經離開了帝都?!?/br>林斯沒什么表情,低頭繼續翻文件,“攔住她?!?/br>“是?!?/br>“林雪聲呢?”“一直沒有表態,中午按時參加了林沛少爺的入學典禮?!?/br>林斯沒說話,正好翻到一份安全性評估,他抽出來看了眼,又放下了。他對索亞道:“聯系下林裴的上司?!?/br>“勞伯·提利爾?”“不,拉斐爾·蘭頓?!绷炙顾砷_手,一枚黑十字胸章輕輕落在桌子上,“聯邦老牌政治家詹姆斯·蘭頓的長子?!?/br>索亞記起來了,詹姆斯·蘭頓,八年前退休,被稱為聯邦之鷹,神權黨黨鞭,君臨國會七十多年。詹姆斯·蘭頓的長子。二十年前,因為是個同性戀,被指控違背神權教義,但是因其當眾自辯太能旁征博引且有理有據,氣得二十多位主教哽咽,最終被宣告無罪,后借助家族東風越發如日中天的年輕政治家。據說他當時有同性戀人,兩人一起站在圣赫林姆斯大教堂對抗整個聯邦神權黨和蘭頓家族,頗有兩人對抗全世界的大英雄主義意味,可惜的是,他的那個同性戀人在關鍵時刻選擇了退縮,最終只有他一個人站在大教堂中與二十多位主教辯論,依舊不失風度。辯論過去不久,拉斐爾·蘭頓突然入了情報行業,漸漸的,也沒多少人記得他全名叫拉斐爾·蘭頓。蘭頓家族,被稱為聯邦獵鷹的古老家族,家徽上叼著蛇的獵鷹騰空而起,格言是:聽我訓誡。這年頭聯邦神權黨很少有不靠家族勢力混政治圈的,拉斐爾·蘭頓算一個。林斯看著那枚黑十字胸章,沒說話。保守黨寧可低聲下氣地和帝國做能源交易也不愿意與神權黨合作,說明聯邦的政治斗爭遠比外人想象的殘酷。拉斐爾·蘭頓此時拉攏林裴,他未必對林裴的底細一清二楚,與其說陰謀,倒不如說是黨派間的試探。聯邦缺能源是事實,神權黨壟斷聯邦四大古老能源礦采基地也是事實,選票的數目是一定的,能源就是選票,有能源就能開展經濟,就能拉攏選票與人頭。神權黨攥緊了選票,自然不希望保守黨與帝國合作,近十年來,他們寧可無視聯邦境內日益艱難的礦采儲蓄也要以國土與經濟安全為由把帝國投資商擋在國門外。如今聯邦的能源確實短缺了,可以說,原先只是制約發展水平,如今已經影響到了公民正常生活。能源短缺徹底漏底了,于是有了這次聯邦傾全力推動的新世紀能源會議。聯邦黨爭依舊在暗中進行,且越發白熱化,畢竟亂局出轉機,誰也不想失去主動權。林斯作為帝國軍部高級領導人,對友邦的政局看得相當通透,當初聯邦保守黨提出新能源會議這一概念時,他就看出聯邦政局背后硝煙彌漫,他拒絕過兩次。畢竟帝國不是做慈善的,能源是重要發展物資。直到保守黨老牌政治家勞伯·提利爾主動聯系他,那時他正在查路法西,勞伯·提利爾交給他一疊資料。翻開第一張就是林裴渾身是血的照片。對方給的說辭是:當初聯邦安全局一支航艦通過蟲洞時意外跌入黑洞引力范圍空間,正好和林裴的航船相逢,他們收到了林裴的求救信息,在測算過后,決定進行緊急救援。他們救下林裴時,林裴傷得很重,且收到嚴重輻射感染,救助過程中用了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導致林裴失去記憶,由于無法得知其身份,安全局負責人勞伯·提利爾決定安排記憶植入手術進行緊急救助,林裴恢復后,負責人看他各項指標完成度非常高,讓他入了特工隊,后來發現林裴有嚴重的精神分裂與臆想后遺癥。這番說辭一定不是真的,漏洞非常之多,但是也不會全是編的。翻完了那本病歷,林斯同意召開新能源會議,聯盟與帝國百年來第一次合作,先是聯邦首相訪問帝國,然后是帝國外交團訪問東部聯邦,最后是貿易壁壘的降低,一切外交活動都是為了能源交易。外交部老部長給手底下那群晚輩訓話,說:“這一趟跟著將軍去聯盟,你們不是去談合作的,你們是去扶貧的?!?/br>一眾部長都笑了。林斯之前知道聯邦資源短缺,但沒想到對方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甚至就連今年聯邦首都的礦采都是帝國外交團這次訪問前提供的,可見聯邦資源枯竭嚴重到什么地步,到了這一步才松口,林斯作為帝國軍部的領導人,也不免覺得對方處理手段低級。能源短缺,真的會死人。他合上了文件。索亞退下去后,他扭頭看了眼隔間,隔間是半透明的,會自動過濾掉很大一部分光線,很適合休息,林裴還在睡,期間似乎醒了一次,又睡了,林斯看了會兒,從一旁的文件夾中抽出了行程表。第52章林裴走出房間時,剛睡醒,惺忪著眼,整個人懶洋洋的,襯衫一直敞開到胸前,見林斯抬頭看他,他輕輕吸了下鼻子,神色有些漫不經心。“東西還我?!彼謸紊狭俗雷?,低頭看著坐在桌前的林斯。“什么?”林裴渾身放松,瞧林斯一動不動,突然想捏他的臉,等他回過神,手竟然已經放上去了。他忽然忘記了要說什么,指腹一點點碾著林斯的下巴,冷不丁問了一句:“你真的和你親兄弟亂|倫?”這種事是忌諱,昨晚還可以裝酒醉混過去,現在不行了。林裴話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林斯神色不變。“血緣很重要嗎?”林斯問了一句,見林裴神色微妙,他耐心道:“沒事,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和我說,想知道的,我會告訴你?!?/br>林裴頓了很久,幾乎都忘記林斯的身份了,指甲輕輕刮著他的下巴,快刮出血了,他抬頭看林斯,“你們是兄弟?你被他上,不覺得惡心?”那盒錄影,絕對是他今年見過的最惡心的東西,單方面的性|虐待,畫面充斥著暴力色彩,又加之亂|倫,怎么瞧都讓人生理性反胃。林斯抬頭望著林裴,“他那時候年紀小了些,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其實心很軟,跟個孩子似的,他不知道我很痛苦?!?/br>林裴被這說法震驚了,他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勁,滿腦子只能想出兩個字,“變態”,他問林斯,“你很痛苦嗎?”林斯習慣了掩飾的臉上有過片刻的空白,他望著林裴,低聲道:“很痛苦?!?/br>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