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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先是呻吟了一聲,猶如離群孤鳥,整個胸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顏色玩弄一般。顏色的臉上滿是譏諷:“真想不到師父的身體竟是如此敏感,顏兒只是輕輕捏了捏師父的rutou,師父的反應變這麼大?!?/br>他把一對玉環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順勢而下,浸濕了整個上身,酒香彌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膚緊繃著,緋紅漸漸的從深處蔓延上來。“顏兒……”就連年空翠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宛若沈醉。顏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點忘記了自己所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側的乳粒開始粗暴的捏弄。“嗯嗯??!”年空翠的那里從未被人觸碰,卻生得敏感,饒是如此粗暴的對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腫脹了起來。看著年空翠閉眼蹙眉,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顏色再不遲疑,持起一個便像rutou刺去。“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頓時變為凄厲的慘叫,痛!很痛!rutou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麼都想不到了。可是被穿刺的rutou只是出了一絲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環靜靜躺在胸前,說不出的溫潤乖順。顏色微微一笑,挑弄著另一側乳粒,笑道:“師父,這乳環可還喜歡?”作家的話:人家是傲嬌攻存稿箱君,麼麼大家~三、穿環年空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足均細細的顫抖著,當胸口尖銳的刺痛轉為長久的悶痛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另一邊正被顏色好整以暇的把玩著。年空翠因為疼痛而面色漲紅的臉上再度褪去血色,這種疼痛是多麼的折磨,他總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時被顏色肆意褻玩都沒有在意的地步。他現在只想想辦法阻止顏色的下一步舉動。“顏兒……”年空翠放軟了聲音,試圖親昵的呼喚顏色,但這語調顯然與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懼,亦在深處隱藏著對於顏色的極度惱恨。顏色豈能不知道這點?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隱忍和不甘,難道真會因為年空翠的一句呼喚而停止?顏色笑了,溫柔的揉弄著另一顆乳粒,指腹盡是那嫣紅柔軟而堅硬的觸感:“師父一定是不滿剛才徒兒的粗魯吧!徒兒錯了,穿下面一個環時徒兒一定好好伺候師父?!?/br>不待年空翠又驚又怒,顏色俯下身去,親吻著那顫抖的rutou,張嘴慢慢含了進去。“唔……!”年空翠的身體瞬時緊繃了起來,盡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養的卻是極好,皮膚光滑細膩,有彈性不松弛,恰如二十來歲的樣子,顏色一邊舔吸著rutou一邊肆意的撫摸著年空翠上下的皮膚,享受的不得了。年空翠多年未曾享樂過的身體何曾受得了這般溫存,更不用說敏感的胸口被他從小撫養的徒兒所褻玩,一股股春情yuhuo在身體里涌動,讓年空翠臉紅之余更是羞恥之極。此時,他也顧不得往日的淡定從容,徑自掙動著被束縛的手腳,口中大聲罵著。“……顏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貫知禮,平日說話更是風雅,哪會說什麼下流的臟話,因此反反復復就這麼幾句話,不多久,rutou被一個犀利的物什劃過,被割掉rutou的恐懼頓時又席卷了身體,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話都罵不出來了。顏色……咬了他的rutou……眼前,咧著一口白牙的顏色正殘忍的對他笑。“師父,雖然您的嗓音動聽,可是還是不要用在說這種無聊話上面了,顏兒更想聽師父的呻吟──或許師父用那種yin詞浪句求顏兒也不錯……”他對年空翠亮亮鋒利的牙齒,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嗯……唔唔……”不能動、不能罵,被顏色方才剛剛懲罰過的身體戰栗著,一動不敢動,順從的任由顏色又吸又舔。因為再沒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顆被舔的rutou上,原本敏感的rutousao到了極致,只是被輕輕一舔便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爽快。不多時,年空翠已經微瞇著雙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覺的流出好聽的yin叫。顏色抬起頭,陶醉的欣賞著師父的媚態:“師父,您有種被酒泡過的香甜?!?/br>他抬手,將乳環對準了rutou。“不不……不!”年空翠驀地清醒了過來,恐懼再度彌漫心頭,“顏兒求求你,就看在咱們往日的情分上吧!為師求求你,別給為師戴這個……”恐懼與羞辱輪番浮現在年空翠臉上,映襯著他楚楚可憐,顏色有些不忍,伸手撫摸著年空翠的滿頭青絲,輕聲細語:“師父別怕,把這個穿上,師父就是顏兒的人了,顏兒以後一定好好待師父?!?/br>幾度央求無果,年空翠便知顏色沒有絲毫放過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這樣求下去只會讓顏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對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淚,安靜的仰躺在床上,把臉側過,將身體全然交給顏色。顏色大喜過望,聲音亦愈發輕柔:“師傅別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可是,疼痛還是依舊來了。身體對於針刺的感覺格外敏感,更不用說被玩弄腫的rutou,這次的疼痛雖沒有上次那般劇烈,可是觸感卻更加敏銳,年空翠閉緊眼,下意識的將嘴唇咬的鮮血淋漓。“師父……師父顏兒錯了……”不知過了多久,年空翠的身體感受到壓力,顏色撐在他的身體上,俯身靜靜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將舌頭伸進年空翠的嘴里。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聽從?懼怕於顏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顏色的舌頭,只能咬緊牙關,抵抗顏色的進入。顏色嘗試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沒有方才的好脾氣,下床將年空翠手腳的鎖鏈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過身來跪趴,把你的屁股給我翹起來!”莫大的恥辱!年空翠猛的睜開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顏色。顏色恍然未覺,只是昂首冷笑,堅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說了,翻身!跪趴!”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個性又犯了,可謂好了傷疤忘了疼,對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軟言細語,而是以暴制暴!由是,他走到床邊,又從小盒里翻出一根狹長的小棍,對著年空翠晃了晃:“師父畫了春宮這麼多年,一定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彼矝]管年空翠的反應,徑自道,“這個東西塞進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師父想想,要是顏兒把您的花莖塞住,讓你憋上三天三夜,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