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雨醉春意館(H)、我不是一篇rou,我是一百篇rou(H)、我們都特別同情那個男配[穿書]、甘飴、竹馬的溫馨日常、Fix定點、我家cp酷炫狂霸拽、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重生后我的駙馬換人了、好生開車
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有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腦,阻止他后退。唐唯安幾乎無法呼吸,他拼命掙扎,卻因為姿勢問題而無法使力,最后一發狠,咬傷了白傾行的舌頭,等到白傾行吃痛后退,他才喘息著彈跳起來,一拳打向白傾行的臉。白傾行痛哼一聲,狼狽地倒在床上,卻沒醒過來,只是把頭埋在枕頭上,雙手緊抓著棉被。唐唯安喘息了幾下,整張臉被悶得漲紅,嘴唇染了一點血跡,看起來宛若花瓣,無比妖嬈。“白傾行,無論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此事下不為例。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說罷,唐唯安轉身,黑著臉走出白傾行的房間。當門關上之后,原本醉得不醒人事的白傾行才緩緩睜開眼睛,動了動被咬破的舌頭,又用手摸了摸被打得淤青的臉,痛得輕嘶了聲。他用染血的舌頭輕舔了一下嘴唇,回味著剛才的銷魂感覺,最后輕輕嘆息一聲。唐唯安出了門,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當他拿出房卡,正要開門時,突然聽見旁邊響起開門聲,他抬頭一看,驟然對上了楚墨然的目光,兩人皆是一怔。楚墨然一聽見門響便知道是唐唯安出來了,在腦海反應過來前,他便先一步開了門,目光不著痕跡地掃視了唐唯安一遍,卻發現唐唯安衣衫凌亂,臉色乍紅乍白,嘴唇更是帶著血跡。他心頭一懔,妒火中燒,幾乎想沖過去把唐唯安按在墻上仔細檢查一遍,順便用嘴唇消毒。但當他對上唐唯安的目光之后,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關切地問道:“你的唇流血了,沒事吧?”唐唯安一驚,立刻拿出手帕抹去唇邊的血痕,隨即說道:“剛才沒站穩,摔了一下,可能咬破嘴唇了?!?/br>他刷了一下房卡,順手擰開門,這才問道:“你有什么事嗎?”楚墨然看他一臉倦容,臉上明顯寫著“請勿打擾”的模樣,心里一堵,卻還是勉強綻出一個笑臉,說道:“沒什么,我剛才以為有人敲門,便出來看看?!?/br>唐唯安已疲憊不堪,實在沒精力再繼續交談,于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晚安了?!?/br>“晚安?!背灰恢笨粗莆ò驳谋秤?,直到關門聲干脆地響起,他才神不守舍地回房。明明身體已經很累,卻一夜無眠。——————————————————————————————————————————翌日一早,白傾行便離開了劇組,唐唯安沒有出去送行,白傾行走出酒店時有點心不在焉,他回頭看了一眼唐唯安那個房間的方向,輕撫了一下嘴唇。雖然有可能因此惹惱唐唯安,但他并不后悔。他以前一再告訴自己要等,但當他昨晚看見唐唯安和楚墨然一起從外面回包廂時,他就有點按捺不住了。那兩人每次相處時都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仿佛再不抓緊就沒機會了。昨晚那個吻算是借著醉酒試探,滋味太銷魂,讓他一吻上就不想放開了。這些年在娛樂圈打滾,真正放在心尖上的就只有這個人,因為太在乎,才會步步試探,生怕把他嚇跑了。他輕嘆了口氣,不舍地收回目光,上了保姆車,倒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疏離自看到了唐唯安唇上的血跡之后,楚墨然的心里一直堵著,他甚至刻意避開了與唐唯安的接觸。雖然楚墨然做得很自然,但唐唯安還是漸漸發現了不對勁,只是天性被動,讓他無法問個究竟。就這樣,原本交情漸深的兩人竟慢慢疏遠了。到了十一月底,終于到了劇里的重頭戲“群臣擎天門泣諫”事件。這一段是葉輕霄的榮寵由盛轉衰的轉折點,事件的起因是忠臣古希烈向東越帝上了一道“死諫”彈劾瓏妃諸多罪狀,結果被葉辰夕一黨斷章取義,牽連葉輕霄,葉輕霄為了避嫌,便暫時不上朝。后來東越帝判了古稀烈秋后處斬。消息一出,滿朝嘩然,葉輕霄的黨羽被人煽動,在擎天門伏闕泣諫,東越帝連下三道圣旨都無法迫退強臣,君臣之間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葉輕霄當時正被彈劾,按制是不能進宮的,但他收到消息后,為了避免事情進一步惡化,便毅然進宮勸群臣離開。然而,皇帝連下三道圣旨都無法勸退的群臣,卻被葉輕霄勸退了。葉輕霄自知會觸怒東越帝,在群臣走后,他便跪在擎天門下,等待東越帝的原諒,這一等便是一日一夜,翌日下起了大雨,葉輕霄全身濕透,肌寒交迫,終于在葉辰夕進宮之后昏迷過去。病好之后,葉輕霄自愿離京守邊疆,這場權力之爭由葉辰夕暫勝。今天沒有楚墨然的戲,他原本不打算來觀戲,但想到今天有唐唯安淋雨的戲便有些忐忑?,F在天氣嚴寒,唐唯安卻要拍淋雨的戲,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雖然極力說服自己這不關他的事,但卻管不住自己的腳步,當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片場。今天的拍攝地點是影視城里的承天門廣場,這時正在拍攝葉輕霄勸退群臣的一幕,唐唯安身穿皮弁服,烏紗帽上飾以五采玉,腳穿赤舄,那艷紅的顏色把他整個人映襯得燦似驕陽,只消一眼便挪不開眼睛。飾演群臣的眾人穿著官服伏在地面號哭,哭聲震天,人群中還站著幾名勸著群臣的內侍,但即使他們說破嘴皮子也無人理會。唐唯安原本眉宇間帶著疲憊,但當他一步步走近群臣,他便斂去了疲態,威嚴外露。其中一名內侍看到他,立刻如獲救星,激動地跑到他面前,甚至忘了行禮:“秦王殿下,您來得正好,快勸各位大人回府吧!陛下已怒不可止了,若再過一刻,他們還不肯離去,陛下就要下令廷杖了?!?/br>唐唯安聞言,雙眉一蹙,目光掃視群臣,喝道:“你們在干什么?還不快退下去?!?/br>眾臣似乎被他威嚴的聲音震了一下,竟然停止了號哭,紛紛起身行禮,其中一人說道:“殿下,臣等在為古大人求情,若陛下不收回成命,臣等寧死不退?!?/br>唐唯安閉上雙目,眉目間的威嚴漸漸被疲憊代替,連聲音都輕了幾分:“各位大人為世間公義寧死不倔,讓本王十分敬佩。然而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各位大人勢同迫宮,豈是為人臣之禮?本王身負謀逆之嫌,按祖制是不能入宮的,如今本王已違反了祖制,只希望各位大人給本王將功贖罪的機會,暫且回府吧!”眾臣聞言,頓如醍醐灌頂,紛紛告辭離去,只余下唐唯安和幾名內侍。“咔!”譚豐饒喊了一聲,隨即滿意地勾了一下嘴角,說道:“這場過了?!?/br>唐唯安立刻下去喝水補妝,這時候謝長臨正好化完妝出來,他同樣一身皮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