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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訓,聽明白沒有!”“明白!”“下屆選訓你要是再被淘汰,就立刻給我卷鋪蓋回家,別給我丟人!”“是!”梁上君說:“我不可能每天盯著你練,所以你得靠自己。你給我在你們這塊英雄碑跟前發誓,說你一定做到?!?/br>“我發誓,”瘦猴點頭,瞳孔中映著那條魚簡單的輪廓,“我一定做到!”兩人回到營地的時候早就過了晚飯時間,梁上君餓得頭暈眼花,瘦猴怎么舍得讓自家梁連挨餓,立馬鉆進廚房順了三個鮮rou大包出來給他,還對他說:“梁連你放心,今后有瘦猴我在炊事班,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想吃多少吃多少,我還可以請你吃烤魚!”梁上君一巴掌拍過去:“吃你妹!紀律!紀律最重要!你他媽想被記過??!”瘦猴摸著腦袋傻笑。梁上君揣著三個包子回寢室,剛進門就聽陳金輝急匆匆地跟他說:“哎喲梁連,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紀連長都找了你好幾回了,整個伽藍都快讓他給掀了??隙ㄓ屑笔?,你快去他那問問?!?/br>梁上君囧然:“今天放假呀,能出什么事?”陳金輝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還告訴他紀策正處于暴躁模式,少惹為妙,一定要順毛摸。梁上君無所謂地答應了,晃蕩到201敲門。里頭沉沉地回了句:“門沒鎖,進來?!?/br>梁上君推門而入,頓時就明白什么叫做“暴躁模式”的紀策了。桌上堆的到處都是寫報告的紙,一幅幅手繪地圖像打亂的拼圖一樣掉落一地,還有分組的表格,路線的拼接,再加上一頭亂發衣衫凌亂的紀策,這畫面簡直慘不忍睹。梁上君躡手躡腳地避開地圖陷阱,走到紀策身邊坐下,正看見紀策在一張圖上畫了三條線,接著又打了三個叉,旁邊還加了龍飛鳳舞的八字批注——誰走誰死,必死無疑!梁上君瀑布汗。“去哪了?”紀策的聲音有點啞。梁上君看他杯子里的茶水都干了,拿了開水瓶給他滿上。然后他想了想,覺得要是跟這人渣說他去看瘦猴的話肯定會被他鄙視,斟酌再三,他說:“我去偷包子了?!?/br>紀策大腦也真是當機了,居然沒說什么,接過梁上君遞給他的杯子和一個包子放在一邊,接著畫圖。搞定這幅圖之后他忽然抬頭指了指桌子的一角說:“你晚飯,冷,熱了吃?!?/br>難得梁上君聽懂了他的外星語,一手一個大包子,眨了眨眼:“哦?!?/br>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紀策,我不想變成現在這樣的,我寧愿一直那樣壞下去。第21章梁上君從一堆報告紙中翻出來一個飯盒,確實已經涼得透透的了,他有點為難,兩個大包子再加這一盒飯,他不撐死才怪。看來紀策現在真的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那種邋遢頹廢有傷風化的外貌形象,那種一次不能超過三個字的語言表達能力,充分說明此人的腦電波已經發散到外太空去了。梁上君把飯給吃完,決定把包子留作夜宵,因為看這情形,熬夜是肯定的了。他在一邊看了幾分鐘,紀策始終沉浸在某個瘋狂的異次元糾結,他忍不住問:“紀策,忙什么呢?”這時候紀策把筆一扔,一手揉著睛明xue,一手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然后皺著眉一臉疑惑地問他:“你什么時候來的?”他看見旁邊的包子,又問:“包子哪來的?”梁上君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決定忽略掉剛剛那個穿越而來的外星人紀策,跳過此話題說:“我剛聽陳金輝說你找我,過來就看見你在發瘋,說吧,出什么事了忙成這樣?”紀策咬了一口包子,終于恢復了原本的人渣面目,冷笑一聲說:“親愛的梁連長,我想你還不至于天真成這樣吧,我說休息兩天終極測試,你還真就放假了?你以為是誰來定計劃,這兩天不做準備那些兵蛋子考個屁??!”梁上君張了張嘴,很無辜地攤手:“我以為這個訓練是程營布置……”“是程營布置,不過他只負責提供給我們所需要的大批量假設敵,強火力殺傷性武器,還有一片號稱死亡山地的區域,讓我們可了勁地折騰?!?/br>梁上君嘴巴張成了O型:“又不是搞演習,至于么?”紀策差點把包子餡笑噴出來:“你睡醒了沒有梁上君?你以為這是哪兒?伽藍把演習當飯吃,團長一個電話就能調來海陸的一個旅,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想怎么變態就怎么變態。合著你以為我說的終極測試就是跑跑步打打靶?對不起,看來我實在高估了你的智商?!?/br>梁上君無語了,趕忙撿起桌上地上的資料看起來,他知道自己誤事了。這樣的考核確實馬虎不得,難怪紀策今天急成這樣。兩天時間讓他們安排一場演習,又做導演組又做執行部,根本就是赤裸裸地剝削勞動力,偏偏他們還不能有一點怨言。第二天早上兩人頂著倆熊貓眼走出201寢室,紀策跑去團長那邊討論假設敵的部署和武器分配的事宜,遞交了整個考核過程中時間和路線的安排。梁上君直奔程營那兒交選訓報告和考核分組情況,然后又向伽藍借了70個老兵。等他們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完,早就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兩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連部,又餓又累,梁上君覺得這事比他當年特訓的時候還痛苦。紀策罵道:“媽的,還沒考核他們,我們就快死了?!?/br>梁上君偏頭看了看他,難得見到紀策不那么人渣的表情,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也許是燈光的緣故,看上去特別蒼白。兩個人的肚子像歌唱比賽似的響著,梁上君實在受不了了,把資料往邊上一扔,對著紀策先豎起一根食指,道:“給我半小時,我給你弄幾個包子回來,你要什么餡的?”紀策漫不經心地回了句:“rou?!?/br>梁上君又豎起一根中指:“如果我再弄幾罐啤酒來,你會告發我么?”紀策斜了他一眼,略帶微笑:“我是那種喜歡告發的人么?”“好?!绷荷暇儇Q起一根無名指:“我還能弄到烤魚,你要幾條?”紀策的微笑放大,漸漸演變成看白癡的笑臉:“梁上君,你以為你誰???你是不是忙糊涂了?”梁上君不理他,他的肚子又叫了一聲,使得他表情更加饑渴而兇狠:“快說!要幾條!”紀策站起來湊到他面前,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