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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想那瓶胃藥究竟給他放哪兒了,以后叫梁上君吃藥加揉xue輔助治療,說不定能好得快一點。梁上君緩過勁來,睜眼就看見紀策抱著他兩條腿,大腦一下當機了,睜大眼望著他:“紀策?你在干嘛?”紀策見他清醒過來,張嘴就罵:“自己有胃病還把藥到處亂扔,你是活膩了還是怎么地?想死也別死在伽藍,死亡指標不是給你這么浪費的!胃疼給疼死的,說出去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礙…”梁上君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我是問你在干嘛……”“我在干嘛?”紀策氣不打一處來,“我他媽在給你按摩xue位!吶!給我記著,這個位置可以止胃痛,以后你自己多揉揉,別指望我服侍你!”“哦……”梁上君愣愣地答應,有點心不在焉?,F在這造型,他褲管被捋得高高,兩條腿叉開被紀策拽著,他們兩個還都窩在床上,這畫面怎么看怎么別扭。紀策倒是沒覺得怎么,一下一下揉得兇狠,有點賭氣的意思:“你藥瓶在我那,一會兒找給你。你吃了藥把它放好……算了算了,你還是把它給我吧,我給你拿著,省得到時候又鬧得雞飛狗跳。我告訴你梁上君,下次再有這種事,我扣你十分!明白沒有!”“明白?!绷荷暇筒碌剿f這話。紀策手指的力道比較重,他的小腿整個都紅了,他覺得疼又不敢吱聲,結果胃是不疼了,兩條腿火辣辣地像被煮了似的。紀策揉好后就去給他拿藥,剛下床他就想起來了,那個藥瓶子,就在他自己床底下的包里……他愣了愣,眉梢都在抽,低級錯誤低級錯誤啊,他剛剛怎么會慌成那樣?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心里犯嘀咕,他表面上可不想丟人,假裝鎮定地走出去問張伯要了杯水,回來遞給梁上君:“吃!”梁上君“嗯”了一聲,接過水杯接過藥片。他流了太多汗,口很渴,但是水太燙,他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喝。臉對著窗戶外面,心里面亂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紀策用手在他額頭上碰了碰,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下。紀策說:“沒燒啊,你臉怎么這么紅?”梁上君呆了下,抬頭瞟了他一眼:“……水燙?!?/br>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瘋子,他就是個瘋子。第17章剩下的71個人被臨時分成了兩大組六小隊,一組由梁上君負責,另一組由紀策負責。干什么?射擊特訓六個星期的終極項目——夜間埋伏,搜索與反搜索,狙擊與反狙擊——全能測試。任務內容:兩組對戰。任務目標:取得對方的旗幟,并且,殺掉對方陣營所有人。最后那個要求帶有濃重的紀策風。裝備很少,每人一把匕首,一支97狙,一壺水,兩塊壓縮餅干,一塊防水布。發完這些就有人開始嘀咕了,夜間行動哎,沒有夜視器材玩個毛???紀策涼涼地指責:“實戰的時候夜視鏡壞了怎么辦?再說了,前段時間的盲射訓練不是讓你們光用來聽我的腳步聲的?!北娙藷o語。時間限制是一個晚上,身上煙霧器亮的人代表陣亡,扣五分;丟失旗幟,小組全體扣五分;沒有完全消滅敵方陣營,小組全體扣五分。這場對戰是一輪博弈,每個人必須要在保住自己命的同時盡可能多地消滅敵人,潛伏不能被發現,進攻必須一擊即中,兩個小組的人都抱著這樣的心態,于是就是純粹的“你死我活”。現在剩下的人分數最多的是梁上君,他還有45分,其他的人基本都是20分以下,三個五分扣掉的話,也就離卷鋪蓋走人不遠了。對戰是從晚上七點開始的,梁上君把地圖分析了一遍,讓一個小隊從側面包抄過去,他先畫了一條路線,想了想又把它擦掉,重新畫了一條。那個小隊的隊長是周凱,他看著新畫的路線,有點目瞪口呆:“梁連,你確定那邊有路嗎?”梁上君回答:“就是要給你沒路的路走,這個戰區嚴格來說只有一條路,紀策那人渣絕對會堵在那,那條路我來闖。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的目標只有他們的旗幟,保命第一,聽懂了嗎?”“懂了!”周凱雖然是個糙子,但辦事很牢靠,而且腦袋瓜子靈活,給他一條死路他也能起死回生,這一點梁上君很信任他。“杜騰,你們小隊留守陣地,別給我傻乎乎地站著,七個明哨,其余的暗哨全都要潛伏好,假目標至少十個,敵不動我不動,他們攻過來必然比你心急,你守株待兔就好?!?/br>“是!”杜騰的性子穩,沉得住氣,讓他留守梁上君最放心。然后就是直攻隊,梁上君親自帶隊,尤禹、魯達明他們幾個都在這一隊里,主要的殺敵利刃就靠他們了。梁上君帶他們前進到敵區附近的一處潛伏點,灌木叢和大石頭都很多,他看了看時間,一揮手,隱蔽!晚上氣溫驟降,長時間的行進對他們的體力保存很不利,就兩塊壓縮餅干做食物,塞牙縫都不夠。再往前就是空曠地帶,貿然過去絕對是把自己暴露給紀策,梁上君不急,他了解紀策擅長偷襲,而他絕不打算跟他硬碰硬。梁上君自己和尤禹兩人做暗哨,分別把守這個關卡的東西兩點,小組的其他人輪流做明哨。當哨兵是很考驗人的,因為無聊,到了晚上會非常瞌睡,但是這好歹比純粹的狙擊手好多了,因為有明哨有暗哨還有輪班。但是如果這個時候心態不正的話就很容易出問題,明哨指望暗哨暗哨指望明哨,幾個哨一松懈就全部完蛋了。明哨的工作稍微輕松一點,可以扛著槍繞來繞去,但是比暗哨危險得多,因為一旦被敵人鎖定,一槍過去就直接嗝屁,暗哨主要擔負的就是偷襲和暗殺了。敵人也是偵察兵,大家都知道暗哨的無恥,所以一點都不能松懈。林子里的風很大,人窩在地上一動不動很快就會僵,好在之前梁上君就挖了個坑蓋了塊防水布,他在坑里還算暖和,目光在四周逡巡,他謹慎注意著一草一木的變化。那邊的尤禹很機靈,他躲在一個巨石的背風面,頭上纏了一堆草木,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來。就一雙大眼睛藏不住地亮,梁上君心下好笑,對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腦袋再低一點。尤禹看見梁上君帶著贊賞和笑意的臉,心里頭美得,完全不覺得枯燥無聊。大約凌晨三點的時候,大家難免有些心浮氣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