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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所有的慈祥母親一樣。 緊接著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尤其時鐘鼓掌的最為熱烈,醉花妖半瞇不瞇的喝著酒,口中嘀咕道,“看不出來,你這小丫頭片子倒是挺有一套的?!?/br> 他的聲音太小了,淹沒在所有神的掌聲中。 陳穩正要站起來感謝自己母親的厚愛,突然間響起了一聲不明就里的音樂聲,似哀悼哭嚎,給人一種無比絕望的感覺。 所有神都站起來,陳穩冷著臉將目光看向了外面。任憑誰都可以看到他的不爽之處,有一名剛剛晉升成為神位的神,很是莽撞的將自己桌子上的東西弄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應該是亡神,有他在身邊陪著,總是會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活人被他陪著玩鬧會自殺而死。死人被他陪著喝酒會爆體而亡?!?/br> 由于大家都安靜下來。 他的聲音在這里格外明顯,偶然間,又有誰的針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子福用眼神看了陳諾一眼,大致意思是你怎么會把這個人叫過來? 陳諾,“……” 無奈的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一群黑色的烏鴉抬著一個渾身被白色麻衣罩著的女人進來,她的頭上戴著白色的紗帽,明明很安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卻讓人想要離她三百米之遠。 伴隨著這個女人越來越靠近,陳諾感覺到自己的淚泉不受控制。身體下意識的產生生理反應,想要莫名其妙的哭泣。不由得對她連忙喝止,“你不要再靠近了,雖然不知道是我們之中誰給你發了請帖。但是還請這位客人去隔壁坐吧,我們會為你準備更豐盛的佳肴?!?/br> 亡神聽到陳諾說的話卻沒有開口,好像接受了這件事情一般。只是在轉身的時候拉開了自己的紗帽。 她露出一張就算不笑,也看上去像在哭一樣的臉。 還從麻衣中拿出了一張素白色的紙,一邊哀傷的看著陳諾一邊悶悶開口,“這個是一個男人叫我準備給你的,我想你應該會喜歡?!?/br> 在場的不少神中,眼睛中都閃過或多或少的東西。 雖然他們不說話,甚至連一點心聲都沒有??墒菂s不難猜測他們剛才眼中劃過的究竟是什么。 面對這么容易令人誤會的話,狐貍竟然什么都沒有說,依舊用無憂無關的態度。如果不是他的周圍再冒出一絲絲的寒氣,陳諾還真以為他什么都不在乎。 陳穩看著這個女人,表情也很是怪異。 據他所知,他母親并沒有認識什么奇怪的人。但這也許只是據他所知,畢竟在生他以前他的母親是怎樣生活的,他從來不知道。 陳諾手一碰到素白色的紙上,就顯現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果不其然是老相識,她的眼神多了一些變化和溫度。甚至能夠直接無視掉亡神的氣場。 亡神苦瓜臉終于忍不住流下眼淚,一股抑郁不得志的氣質從她的身體中蔓延出來。 稍微近在咫尺的神也感覺到難受哭泣,可又不敢哭的太大聲,只能小聲的啜泣著,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憐。 亡神看到自己造成的效果,只能無語的離開。 她并沒有去陳諾所說的隔壁桌,畢竟那所謂的隔壁桌可是在一千米之外。別人不歡迎她,她也沒必要上趕著去湊。還不如回到喜歡她的活人身邊,起碼有一些玩伴。 不少神的眼睛都落在陳諾手中的白色紙上,如果不是她回頭瞪了每個人一眼,眾神也不會再傾刻間收回自己的視線。 “瞧瞧你們,看我們今天準備的酒可是極其的美味,大家不準備嘗嘗嗎?”一個金色頭發的男子,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就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你們要是再想著剛才的那紙,指不定我們的這位大人會用腳親吻你們的額頭,讓你們發出愉悅的骨頭碎掉的聲音?!?/br> 這話雖然不中聽,卻也差不多是陳諾心中所想。 時鐘還算是比較懂事,見到大家的臉色不對,非??焖俚呐e起杯子,“來來來,這可是一個孩子的成人禮,你們可不許再哭了。這么值得高興的日子里面,誰掉眼淚還不是給人帶來晦氣么?” “就是,就是?!弊砘ㄑ哺胶椭_口道,“陳諾,你還愣著干什么?坐到你的位置上去。我們讓雀神站起來高歌一曲,你肯定沒有見過他跳舞的樣子。既然這次你兒子都成年了,也該好好的學著享受一下!” 陳諾聽到這話還能不回去嗎? 陳穩倒是對他們口中的雀神有點意思,倒存在了一種見識一下的心理。 雀神今天穿著翠綠色的長袍,身上有很多羽毛冠帶著。 第895章 雀神之舞 雀神早就準備好了。 等他們發話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細弱的腰身微微往下一福,眉開眼笑的對著大家說,“那就見笑了。我跳的不好,你們可不許說我?!?/br> 宮殿之中,想起了理解般的笑意。 沒有等大家的回答,他的手指一想,音樂聲頓時起來。雀神已經如同泥鰍一般滑到了中間的位置上。 音樂聲和他彩色的舞蹈讓人感覺身處在春天,眼前突然間出現了萬物復蘇的樣子,風溫柔的吹過柳樹吹過莊家的田上。將農家的煙囪里的煙吹的四處飄散。吹到桃花樹下,溫柔的擦過桃花的花瓣。 曲子聲音突然變得急促,不再像最初的一樣溫和。給人一種熱烈的感覺。 陳諾原本閉著眼睛,差距到風格轉換之后,睜開看見他已經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表情瞬間有些沉了下來。 要知道今天的主角是陳穩,她今天穿的也是一件大紅色的衣服。 無論怎樣都不能夠被旁人奪了他的風采。這個雀神是不知道規矩還是怎樣? 可是伴隨著周圍的燈光,陳諾認真觀察之后才發現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淡紅色。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水紅,算不得是很莊重的顏色。 曲子的聲音也變得極其的熱切,猶如夏季熱烈大膽。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把笛子,也不吹,這是在手指中間不停的旋轉著。并且手臂和手指大幅度的動作,整個人不是在旋轉,就是在跳躍。 陳穩看得目不轉睛,在他的那個世界歌舞還沒有達到現在的程度。也沒有專門管理這一方面的神,今天所聽的樂曲更是聞所未聞。 這一趟他來的還真是來對了。 子福倒是沒有覺得這個歌舞有什么意思,他現在的心神全在陳諾懷中的那個素白紙上。 剛剛看她臉上的表情代表來的信,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