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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一聲,然后低聲道:“等你傷好了,一起玩新玩意兒吧?!?/br>梅慕九迷迷糊糊點頭:“好?!?/br>“睡吧?!鼻睾馐挵驯蛔永蟻?,給他蓋好“我陪著你?!?/br>這時天都還亮堂堂的,兩人卻已經抵足而眠,秦衡蕭緊緊摟著他的腰,似乎一寸也不愿分離。幾個年紀小的弟子放著風箏從無上殿外經過,嘻嘻哈哈的,立馬被渡船張提著領子扔下去捉魚了。打更人也一直守在門口,聽說可能有危險后,他也是寸步不離的,生怕主子有事。外面一直熱鬧到了深夜,柳東河傷一好就開始故事會,坐在講堂里給他們眉飛色舞地描述天選疆域的事情,還大肆宣揚了自己與師弟妹們的英勇身姿,重點描繪了宗主和無離天尊的偉岸,把一眾弟子唬得一愣一愣的。“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蠻子是一掌打向師祖,可是師祖哪能被他打到,立即躲開,當時那步法……”唐菖蒲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嫌棄道:“好像他看見了似的?!?/br>宋輕呂輕哼了一聲,突然道:“你蛇跑了?!?/br>唐菖蒲聞言一看窗外,果然幾條蛇正在被小弟子們追逐,有個胖小子還在高興地大喊:“有蛇rou吃啦!”然后隨即就被唐菖蒲一腳踹到了山腳下。滾下去的。深夜的時候,一堆人還在玩篝火晚會,渡船張為了鼓勵唐菖蒲幾人平安歸來和首戰告捷,特意貢獻出了自己捉的最好的魚,醉山客也烤得甚是得心應手。即便如此,他們的神識也一直關注著無上殿,特別是玄虬軍,幾乎是把無上殿圍得密不透風。誰都不想出一點差錯。夜幕沉沉,緊張地氛圍透過歡聲笑語一點點彌漫著。一條魚剛烤完,梅慕九略帶驚慌和怒意的聲音突然如驚雷般傳遍了整座御神山:“都上來!”眾人面面相覷,立馬丟下手頭的事,直奔無上殿。李十八喘著氣道:“宗主,怎么了?”梅慕九此時還只穿著單衣,震驚道:“小蕭……不見了?!?/br>“什么?”李十八嚇得臉色發青。一直守在門外的打更人也恨得抓緊了手杖:“請主人罰我,是我失職了?!?/br>梅慕九閉目,極力平靜下來。誰也不知當他半夜驚醒看見床邊無人,一片涼意時驚慌成了什么樣,但他也不愿只是慌亂,現在找到人才是要緊:“這不關你事,既然能悄無聲息地把他帶走,定是了不得的大能,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他,不能讓他出一點事?!?/br>華羽不可置信道:“以他現在的本事,和你的神識境界,什么人才能把他帶走?”“這些我們都無從知曉,快去請魏……”“我知道?!蔽合刃按藭r已踏入殿內“他留下了信息?!?/br>梅慕九沒有催促,按捺著內心的急迫,只是靜靜看著魏先邪繼續說。“方才小蕭氣息失蹤后,我就擺陣追蹤——他的血我一直留著,太過獨一無二,追蹤起來必不會出錯。占卜過程中他們一度半隱半現,甚至使我跟丟了足有一刻鐘,才又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氣息?!蔽合刃皹O其嚴肅,梅慕九也一聽便知了:“你是說……此人是故意使你探尋到的?!?/br>“不錯,他是什么人,用的什么手段,又是什么目的,我卻……”說到這里,他挫敗地長嘆一口氣,顯然你也急得快瘋了。“事不宜遲,我與魏前輩,打更人去找人,其余人都留在這里?!泵纺骄艓衔淦鞣▽?,匆匆準備出發,渡船張才在后喊一個字,就聽他回頭肅然道“御神山不可無人,我們都走了,你們再走豈不是等同于空山一座。守好山,等我們回來?!?/br>說完,他放出仙舟,載著魏先邪與打更人連夜出發。“在何處?”梅慕九問道。魏先邪看著追蹤到的地方,低聲道:“在松風城的邊緣?!?/br>聽到這里,打更人將頭埋得更低了些,不知在想些什么。☆、第六十七章他們一直追到了一座小山前,聽松風城的人說,這里是一個大能的私人之山,從松風城建立以來便一直在此處,也無人見過主人的模樣,甚至從未有人能夠踏足。梅慕九收起仙舟,試探著順著山路走了幾步,竟也沒有那人所說的觸犯禁制,魏先邪肯定道:“果真是特意誘我們前來?!?/br>三人來不及多想,便跟著氣息往上爬去。山路奇詭,景色常變,最終喘著氣到了一個小湖邊上。湖邊是一座木屋,院子雅致,如哪位隱士的居所。打更人打頭,推開了木門,就見里面別有洞天,竟化為了山洞。梅慕九看著眼前出現的三條路,沉聲道:“我們分頭探查?!?/br>“這……”“只有這樣才更快,且更安全?!泵纺骄耪f著便選了條路先行走了進去,打更人也只好把還沒說完的話咽下去。他也明白,只有這樣做,或許才至少能有一人的選擇會是對的。這看起來不過是尋常的山洞,但里面卻走過一洞,又有數條路,就像迷宮一般讓人暈頭轉向。梅慕九越走就越迷糊,根本記不得自己之前走的是哪里,每一處看起來都一模一樣,使得他幾乎要絕望了。“小蕭!”梅慕九忍不住喊道,聲音在空曠的山洞內回蕩,他眼底一酸,驀地又害怕又難過,害怕的是自己的徒弟出事,難過的是自己竟毫無頭緒。“你不會哭了吧?”一道聲音傳來,他所在的地方翻然換了個樣子,成了一般仙人所居住的洞府。而秦衡蕭正躺在石床上,石床邊上的小桌前,一個俊朗的男人正在喝茶。他看了眼梅慕九又驚又怒的眼神,自顧自優雅地倒了一杯茶,放在鼻下聞了聞,笑道:“好茶,可要來一杯?”梅慕九見到人了反而冷靜下來,沒有先去看秦衡蕭,而是坐到了男人對面,仰頭喝了那杯茶,低聲道:“你有何目的?又對他做了什么?”“別緊張……”男人理了理自己順滑的長發,極俊美的臉上掠過一絲病態的微笑“他不過是睡得太沉了,我胥飛白可沒有殺人的癖好?!?/br>胥飛白……梅慕九覺得這個名字頗為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哈哈哈哈哈,不認識我的,你還是第一個?!瘪泔w白眨眨眼睛,笑道“松風島是我發現的,這下你可知道了?”梅慕九這才猛然間想起曾經被科普過的,一個散修大能發現了這座島嶼,從而使散修走上了另一條道路。“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