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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好吃的。因為顏希文的那個雞腿,胡堯很大方的邀請他過來一起吃,說完了才想起來,唐喆也沒吃,小聲問唐喆:“前輩可以嗎?”唐喆當然不會落他面子,于是顏希文用一只雞腿,換來了一頓大餐。菜是唐喆從米其林定的,早上定完餐就給張士仁打了電話,讓他好好休息今天不用給胡堯送飯了,這令張士仁非常滿意,可以在家專心陪胡玖了。同時覺得唐喆簡直不能更上道。胡堯心情變好,下午狀態神勇,連平時總要卡兩三次的感情層次表達都一條過了,令人不得不贊嘆美食的魔力。唐喆連著送了兩次餐,第三天的時候一切恢復如常。胡玖繼續陪胡堯,張士仁照常送午餐,唯一有那么一點兒變化的就是在面對張士仁沒話找話的時候胡玖會認真的回答他。發現這一點的胡堯覺得生活簡直越來越美好了。唐喆的父母在s市住了大概一周的時間,期間胡堯曾跟著唐喆拜訪過他們一次,送了他們一對金鑲玉的吊墜。而唐mama也非常大方送了一塊半尺高的血玉紅狐給他,胡堯很喜歡。胡堯和唐喆的事情似乎就這么定下來,而唐衍這次真是沾了弟弟的光,唐爸爸終于對他和云旭的事情松了口。而林譽和童軒也從每天一吵變為了三不五時的小打小鬧。林譽的專輯已經上線,反響不錯,金輯榜上目前已經打進了前二十。最近這段時間每個人的生活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對胡堯來說馬上要面臨一個考驗,他要去外地拍戲一周,這一周注定見不到唐喆。不過,一周之后他又能和唐喆天天在一起,因為馬上就要開機了。一周的時間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工作周期,但是對胡堯來說,他根本無法想象一周見不到唐喆的日子該怎么過。于是,他決定要做點兒什么。某一天,張爸爸打來電話說自己發燒了,胡玖只好去了他那邊照顧他。家里便只有胡堯和唐喆兩個人。晚上,睡覺前,胡堯早早地洗漱完畢鉆進被窩。手里捧著的劇本一臉糾結。唐喆端著兩杯牛奶上來,見他這副表情,笑著彈了下他的腦門問:“怎么回事,又有什么事讓寶貝這么發愁?”胡堯雙手抱著牛奶杯子,指著劇本上的某一幕說,“我這里不懂,不知道該怎么演?!?/br>唐喆拿過劇本看了一眼,瞬間便明白了胡堯在動什么小心思,他好笑地坐到床邊,親了下胡堯,“今天不行,寶貝兒后天要趕飛機,怕你累!聽話,等你回來,嗯?”胡堯一下把牛奶杯放到柜子上,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唐喆,也不說話,就那么瞪他。唐喆簡直要笑暈。胡堯卻越來越氣,甚至有些委屈,心想前輩是不是不夠愛他呢,為什么每次自己暗示他,他都有各種理由推脫,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其實胡堯這次真是想多了。唐喆怎么可能不愛他,正是因為太愛他,才一直苦苦壓抑自己內心那頭蠢蠢欲動的野獸,給他時間,等他長大,舍不得欺負他!可胡堯現在卻一秒鐘也不想等了,今天不把前輩變成他的人,他連明天都沒法安心去工作,心里會一直想著這件事,這種焦躁的情緒胡堯非常討厭。劇本掉在兩人中間的被子上,一句臺詞應入胡堯的眼簾,于是計上心來,胡堯道:“大王,讓微臣來?”這一幕是彌瑕為衛靈公更衣,并與他發生關系的那一幕。在整個劇本的幾幕床戲中這一幕是最長也是最美的。唐喆的職業本能令他不自覺地念出了下面的臺詞:“牟,可同寢乎?”牟是彌瑕的名,瑕或者后世叫他的子瑕都是他的字。這一幕發生的時候衛靈公對彌瑕寵愛有加,自然親切地喚他的名。胡堯沒吭聲,抬手解唐喆的衣扣。劇本上在彌瑕手指觸碰到衛靈公衣襟的時候便被衛靈公一把抱上了床榻。然而唐喆沒有動,他在天人交戰??煽吹胶鷪蚓髲姷难凵?,他知道小家伙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胡堯見唐喆竟然沒有按照劇本上來,賭氣地一口咬上了唐喆的肩膀。他沒舍得用力,但是牙齒一點點磨著皮膚的感覺更容易點燃戰火。更不要提手還不老實地飛快解人家皮帶。果然,沒過一會兒唐喆再也忍不下去,他猛地一推將胡堯壓在身下,警告道:“再鬧我真的要吃你了,會很疼!”“我才不怕?!焙鷪蛐÷曕止?,臉頰迅速躥紅。唐喆不在廢話,狠狠堵住胡堯的嘴。衣物很快從床上向四面八方飛散出去,兩人四肢緊緊糾纏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聲瞬間充斥在房間,整個畫面粉紅到不忍直視。前戲綿長又激烈,等胡堯覺得難受到想哭的時候,他還記得從枕頭下摸出一管兒東西紅著臉遞給唐喆。唐喆看著手里的ky真的很想笑,可這種時候必須不能笑場,他只好埋頭在胡堯胸前繼續折磨那顆果粒。擠出藥膏,手探到胡堯身后,小心地往里送。唐喆每動一下,都會不厭其煩地問胡堯‘疼嗎’,胡堯只是搖頭,閉著眼睛,不肯說話。胡堯是第一次,后面緊得要命。其實唐喆也是第一次非常緊張。胡堯不想說話,他要用心感受前輩在他的身體里,雖然現在還只是手指,但是只要想到是前輩的,那種感覺已經美妙得不像話。然而當終于面臨真槍攻入的時候,胡堯還是無法避免的感覺到了疼,與此同時一股奇妙的熱流自唐喆那邊流進了他的身體,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唐喆也清晰地感覺到了那股熱流的動向。兩人同時詫異地看向唐喆頸間掛著的綠寶石,寶石上出現了鮮紅的紋路,紋路繁復而神秘,像遠古的祭文,仿佛在進行著某個儀式。胡堯想起了張爸爸曾經的話,他說‘胡玖把命石交給我的那一天起,我們兩個人的命運就連在了一起,他生我生,我滅他滅?!缓笏窒肫鹆撕涟职帜翘鞂λf‘把命石給他吧,這樣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會更好’……原來是這個意思嗎?胡堯漸漸感受到了那股熱流在幫助他抗拒痛苦,身后那個位置不再澀疼,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說的麻癢。胡堯難耐地扭了下腰,惹來唐喆一陣吸氣,“別動,寶貝兒!”唐喆啞著嗓子道。“我難受,前輩~”不動的話,那種小貓撓心的感覺更加折磨人。唐喆沉吟著,控制著,終于繼續推進。直到全部進入,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