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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走吧現在趕過去應該還能趕上食堂最后一波!”他走得有些急,又回頭和胡堯說話,根本沒看路,沖出門口一頭撞上一個人,只聽一陣呼聲,緊接著噼里啪啦一陣響,一大堆飯盒砸到了他身上。被他撞到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米九的大個子硬生生摔倒在走廊上,胡堯覺得腳下的地都跟著顫了兩顫。這么大動靜屋里的人再也坐不住,全部沖了出來,有扶林譽的,也有指責送飯員的。胡堯有些看不下去,走去過把那個趟在地上的大個子扶起來,這才發現原來是個中年人,見他一直捂著胸口,胡堯擔心地問:“叔叔你沒事吧?”也不知是摔得還是疼得,總之大個子盯著胡堯,恍恍惚惚地搖了搖頭。“那你能起來嗎?”胡堯扶著他的手臂,那人也想起來,可他似乎傷得很重,努力了兩次依然沒能坐起來,大概太疼了,他出了滿頭汗。“你別動了,你受傷了,我幫你叫醫護吧,先給公司的醫護看一下,不行的話,我送你去醫院?!焙鷪蚬麛嗄贸鍪謾C打給mr.林,簡明扼要地說明現在的情況,沒過一會兒mr.林就帶著醫護人員匆忙趕了過來。林譽除了比較臟,沒受什么傷。大個子的情況就非常不妙——肋骨斷了兩根???!對于這個結果所有人都表示非常震驚,試問你見過誰被人撞一下就折兩根肋骨的嗎?!林譽捫心自問他一不會超能力,二不會鐵頭功,他絕對沒有那種本事。所以這個大個子的傷就顯得非常詭異。現場的所有人包括胡堯在內都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議。當然,就算事情再匪夷所思現在人都已經傷成這樣了,而且是在盛典總部里受得傷,盛典公司作為傳媒龍頭為了自己的企業形象也必須挺身而出為這位送餐員治療到底,更何況現在人還是被自己公司的藝人撞倒的。大個子被抬上擔架車,手還緊緊攥著胡堯的手不肯松開。胡堯非常為難地看了看mr.林,又看了看已經完全沒脾氣的林譽,在眾人勸說一輪仍然無法令大個子松手后,胡堯完全沒有辦法,只好匆匆接過mr.林遞給他用來偽裝的墨鏡,陪著一起去醫院。“你是我的粉絲嗎?”在急救車上,胡堯問大個子。大個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胡堯覺得他的情緒非常的不對,因為他看上去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很疼嗎?如果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焙鷪蚋对谒呅÷曊f,同時從兜里拿出紙巾,隨時準備幫他把眼淚偷偷擦掉。事實上,從大個子看到胡堯的那一刻起,他的情緒一直就在跌宕起伏,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激動,到狂喜,到幸福,到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到現在的無限感慨與感動,以及對另一個牽掛一生之人的感激,大個子的胸腔漲得滿滿的,以至于無數話語洶涌澎湃地擠到嘴邊,最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直到一滴眼淚順著側臉滑落下來,被胡堯輕巧地擦掉,他才啞著嗓子說出第一句話,他說:“我叫張士仁?!?/br>胡堯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這雙眼睛里有太多情緒是他讀不懂的,但那種滿滿的善意還是非常清晰且準確地傳遞給了他。于是,他雙手握住張士仁的大手,安慰道:“張叔叔你放心,我會陪你到醫院的,雖然我沒有做過手術,但也知道肋骨骨折不是特別有難度的手術,你不要害怕,我會在手術室外面等你的?!?/br>張士仁靜靜地聽胡堯說完,點了點頭,他其實有很多話想對胡堯說,但是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急救車里有這么多外人在,很多話他不想被外人聽見。到了醫院,直到張士仁被推進手術室,胡堯一直都陪在他身邊。手術室的燈亮起來,胡堯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拿出手機給唐喆打電話,打了兩遍,沒人接。他雖然知道前輩應該很忙,但是聽不到他的聲音還是會讓他不安。這種時候胡堯其實是希望有人能陪著自己,他這么想的時候走廊的另一邊出現了三個人。三人的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看起來極其狼狽。他們匆匆跑到手術室門前,逢人便問‘剛剛是不是有一個叫張士仁的病人’‘你有見到一個叫張士仁的病人嗎’。胡堯連忙站起來,說:“你們要找的張士仁是不是個子很高,肋骨斷了兩根?”為首的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連忙道:“對,對!你見到他了?”胡堯說:“他已經進手術室了,你們是他的家人嗎?”老人連連點頭,松了一口氣。這時,他仿佛才看清胡堯的長相,非常明顯地愣了一下,猶豫著問:“你是盛典公司的藝人?”“嗯,您知道我?”胡堯有些期待,心想,沒想到連老爺爺都認識自己了呢。老人卻坦率地搖了搖頭,笑著說:“我不關心這種事,不過聽阿叔提過幾次,猜到你應該就是他說的那個人,是你送阿叔來的嗎?”胡堯:“???”見胡堯一臉不解,老人也十分不解,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兩個年輕人,年長一些的年輕人沖他搖了搖頭。老人心領神會,于是話鋒一轉,道:“孩子,你多大啦?”“十八歲?!焙鷪虼鸬眯牟辉谘?,他還在想老人的阿叔到底是誰?聽老人剛剛的意識仿佛就是在指剛剛被他送進手術室的張叔叔,問題是張叔叔看起來比這個老人不知道要年輕多少歲,他們家的輩分到底是要多混亂才能少已居長這么多。“哦?!崩先擞忠苫蟮乜戳搜凵砗蟮哪贻p人,年輕人又對他搖了搖頭。于是,老人只好又問起了別的。☆、第57章城胡堯一邊和老人聊天,一邊暗暗觀察他們三個,他發現老人說話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地看一眼他身后的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盡管一句話都沒說,卻有非常強烈的存在感。相反另一個瘦小的年輕人從始至終也一句話都沒說,大概因為太過蒼白,已然與醫院的白色墻壁融為一體,沒有一絲存在感。但胡堯知道,那個瘦小的年輕人一直在好奇地打量著他。聊天在繼續,時間在飛逝,胡堯的肚子終于發出了抗議,毫不留情地叫了一聲,胡堯看著老人,尷尬地笑了笑。“還沒吃飯嗎?”老人有些驚訝。“嗯,送張叔叔來醫院,沒顧上?!焙鷪虿缓靡馑嫉卣f。“那快去吃飯吧,我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崩先诵Φ?。“好吧,那,我很快回來。用不用給你們帶點兒吃的?”胡堯覺得這三個人好像剛打完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