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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關心自己,。但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可以趕快離開,王海保持沉默。望著那個人挺直的后背,不禁會讓王海迷惑面前這個人是長什么樣的。窗外陽光的亮度變得更強,顏色也更深,灑落在地上的光紗碎成柔細的光沙均勻地鋪滿地板。踩落在光沙上的那個人的雙腳沉浸在光的環繞中,不慌不忙地轉過身直視床上的王海。他的這一舉動把王海的所有目光都攝取過去,等廖先生完全露出正面之時,王海一開始根本沒有認清他的面貌,因為背后的陽光刺激著王海的雙眼,等廖先生逐漸靠近床邊,向王海走近,他的面容變得更加清晰。瞇縫著雙眼,王海迷惑地盯著眼前的人,這個人的面貌看起來很面熟,與十年前的廖柏鶴有幾分相似,但是眼前那個人身上成熟的氣息,卻是十年前廖柏鶴不曾有的。“怎么了,你忘記了嗎?”站在王海面前,廖老板俯視他,伸出手揉搓王海的頭發,露出凄慘的笑,對王海說。那種被摸頭的感覺,那個人熟悉的笑容就像是烏云壓城中唯一穿透而下的一束光,掃亮了王海心中的黑暗,激起千層浪。他認出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他再次遇見他。一把顫抖的聲音在王海的腦海呢喃。曾經,王海想象過上千遍,自己是否會有一天會和廖柏鶴相遇,預演過多次遇見他時自己應該要說些什么話,做什么動作,讓自己與他重新回到過去的關系。王海抬起頭驚恐地望著廖柏鶴,但是幾秒過后,眼中的驚恐漸漸消失,恢復了平靜。就像是暴風雨過后,世界顯得太清靜,經過波瀾起伏的內心,王?,F在反而顯得平靜。“廖柏鶴?!彼暾潇o地慢慢說出那三個字。對面的人聽見從王??谥袀鞒龅娜齻€字綻放出屬于王海記憶中特有的燦爛又溫和的微笑,就如同他身后從落地窗射進的陽光盡管燦爛刺眼但是不會灼燒人的皮膚。當你笑的時候,全世界向著你笑,但在哭的時候,卻只有一個人了。不知為何在重新遇見廖柏鶴的場合上,自己還可以分心想起那幾句話,或許是自己之前在哪兒看過的幾句話吧,王海抬頭望著廖柏鶴,順手打掉放在他頭上的手。王海以自己的微笑回報廖柏鶴的微笑,他跳下床,帶著看似純真的笑,熱情地站在廖柏鶴眼前,他忘記了自己還沒有穿褲子,王海張開雙手做出要擁抱的姿勢。對于王海出人意料的舉動,廖柏鶴顯得十分驚訝,但還是順從地對對面的人做出同樣的姿勢,廖柏鶴等待著,他等待了許久,等著王海主動向他靠近。就在兩人快要擁抱之時,王海仍舊笑著,可是張開的雙手出乎意料地成為了武器,攤開的雙掌緊握成拳頭,不偏不倚地有預謀似的重重地打在廖柏鶴的腹上。“其實,我很早就想這樣做了?!?/br>被挨打的人蜷縮身體捂住被打的地方,王海俯身看著廖柏鶴因為疼痛扭曲的臉溫柔地說。至少要裝一番瀟灑,王海爽利地轉身。果然打了一拳讓他頓時神情氣爽。爽快地從洗手間拿了衣服,倉忙地穿上,沒有注意到在他的后頸上有一小塊淡紅色的地方。裝帥裝不好就會成了逗逼。在浴室單腳穿上褲子時,不小心踩住了褲腳,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向著地板掉落,慌張中,勉強地站穩,付出的代價就是膝蓋不知撞上哪里,急聚的疼痛感使得王海扔下褲子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生理淚水都出來了。如此一來,在浴室是一個抱著被人打痛的腹部,雖然這個人是有意裝成很痛的樣子,在浴室內的另一個人抱著被自己撞疼的膝蓋。最后,那個裝逼的人因膝蓋太痛,給被他打了一拳的人用車送回去。回去的時候王海根本不敢正視廖柏鶴一眼,一來是自己在他面前出丑,二來是怕他報復。☆、第22章“聽說了嗎?那個李設計師又搶來了一單生意?!?/br>“哪個李設計師???”另一個人有意調侃地問道。“還有哪個,不就那個!”開頭講話的人帶著厭惡的口吻回答。“是呀,也不知這個人是如何搶到的,要是我也知道其中的技巧,估計我倆的工資也翻了幾倍?!绷硪粋€人拿著茶杯晃動著里面的茶,一邊往里面加涼水,一邊低著頭含著酸意說。“可不是,也不知道那個人用了什么手段,或許……”茶水間的一男一女說到這里不約而同地四目相視,仿佛通過兩者的眼光的焦點接觸就可以傳遞最后一句話的空白。“算啦,不要說得別人這么壞,萬一被人聽到,顯得是我們嫉妒!”喝著手中剛沖好的茶,斜著眼含笑說,又往另一邊坐著的王海覷一眼,向眼前的男人暗示。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是非,你不好的時候,有人會議論,你好的時候也有人議論。不同的是,議論的對象處于好的境地,議論的人總是帶著刻薄,譏諷的語氣。相反,當議論的對象處境比他們差,則帶著虛假的憐憫同情當事人,仿佛那件事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坐在茶水間沙發上聽著對面的人小聲議論,王海自然是懂得,雖然那兩個人有意壓低聲音,但談話的內容還是可以讓王海聽見,王海知道這兩個人是有意讓他聽見的。喝著手中冒著熱氣的咖啡,熱氣給他的兩片鏡片抹上了淡淡地一簾薄霧,模糊了眼前的視線。王海取下眼鏡往身上揩了幾下,重新戴上時,發現原先講話的兩人已經離開了。王海不喜歡待在公司里,他希望盡量可以待在家中作業,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每天忍受別人的議論,不安好意的視線。每天都要忍受,使得王海應付這些同事感到十分疲倦。天生學不會戴微笑的面具面對所有人,因此不懂得討好別人的王海在公司內的人緣不怎么好,除了與李設計師有幾句話講,他是很少與其他同事講些與工作之外的事情。回到辦公桌前,面對黑色的電腦屏幕,黑色中竟然還可以映照出他模糊的影子,額頭上的劉海遮擋住眼鏡,顯得木訥,望著屏幕里自己看不清的人像,他不自覺皺眉。自從那晚喝醉酒后,李設計師時不時就拿出那件事責怪他,但是往往到了后面,李設計師總是把繃起來的臉放松露出微笑,從生氣的模樣轉換成溫柔的表情對王海說“唉,你下次就不要喝那么多酒?!笨粗钤O計師的表情變化無常就像是川劇變臉般地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究竟他是如何做到的。王海知道李設計師責怪人總是先嚴厲斥責,然后就換以溫柔安慰,就像是訓練狗時采用的鞭子與糖的方法,或許說李設計師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