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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兩個人便掛了電話便去休息了,葉辛漫摸了摸有些發燙的手機,癡癡地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朧間接到喬以風的電話,一看時間,5:32。 “想我嗎?” 葉辛漫看了一眼時間,覺得自己要瘋了,早上五點半,這人真的沒病吧。大早上的打電話來,就為了問她想不想他? “恩,我決定在夢里想你?!?/br> 喬以風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是很滿意,“辛漫,昨晚實在睡不著,三點鐘出的門,開了一夜的車,我也好困?!?/br> 被喬以風的話一下子嚇醒了,葉辛漫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瞌睡全無,“你說什么?你來鄉下了?大晚上的不睡覺,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以風,以風……” “恩,我聽著呢。你說初四回來,那只能我來找你了。剛被我爸打電話訓過一頓了,你能不能就別罵我了?!?/br> 聽著喬以風一副委屈的樣子,葉辛漫一下子心軟,不再責備他,語氣也變的柔和了幾分,“你現在在哪兒?” “來開門吧?!?/br> 葉辛漫開窗看了看,果真院子外面停著喬以風的車。都來不及穿鞋,光著腳就出去給喬以風開門。大過年的,雖然沒有下雪,但溫度也是低的可怕,即便是穿著襪子,依然是凍的厲害。 喬以風將車開進了院子,一下車就看了一眼葉辛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葉辛漫沒想到喬以風會有這樣的舉動,一臉慌張的拍著他的肩膀,“哎,你這是干嘛呢!” “閉嘴!你下次再不穿鞋試試!” 葉辛漫攬著喬以風的脖子,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附在他耳邊呢喃,“因為我迫不及待想快些見到你?!?/br> 顯然,這句話對喬以風很是受用,緊蹙的眉頭稍稍有些舒展,葉辛漫見狀也松了一口氣,卻聽他說道,“別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你,沒門兒?!?/br> 大豬蹄子,葉辛漫用拳頭砸了幾下喬以風的胸膛,見喬以風沒什么太大的反應,覺得無趣也收手了,喬以風有些疲憊,“別鬧了,陪我休息一會兒?!?/br> 喬以風將葉辛漫抱回了房間,替她換了一雙襪子,然后就著葉辛漫身旁的枕頭躺了下來,葉辛漫有些防備的往旁邊移了移,喬以風一把將葉辛漫拉了回來,手臂重重的壓在了葉辛漫的腰間,葉辛漫一時間動彈不得。 葉辛漫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驚恐的樣子,喬以風則是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過了很久,這才開口問道,“怕什么?和我躺在同一張床上,很危險嗎?” “不……不危險,不危險……吧?!?/br> 聽到葉辛漫慌張的有些結巴的聲音,喬以風睜開眼睛,搭在她腰間的手更是收緊了幾分,笑容帶著一抹玩味,反問道,“哦?是嗎?不危險?” “不……不是的,以……以風,我……我還沒準備好?!?/br> 喬以風本就沒打算對葉辛漫做點什么,這會兒聽到葉辛漫的話,免不了笑容變的更深了,好像不真的做點什么,有點令她失望呢。喬以風緊緊的抱著葉辛漫,雙唇靠近她的耳垂,輕輕的吻了吻,問道,“你要準備什么?嗯?” 要準備什么?喬以風的話讓葉辛漫一下子有些慌神,有些抵觸的想要掙脫喬以風的懷抱,卻被喬以風緊緊的鉗制住了,“好了好了,別鬧。讓我睡一個小時,一會兒起來給你們做早餐,乖?!?/br> 葉辛漫輕輕‘嗯’了一聲,但依舊感覺一陣心驚rou跳,被喬以風以這樣的姿勢抱著,讓她如何睡得著。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喬以風均勻的呼吸聲,心里又揚起了一股歉疚,一夜沒睡,他果然很累了。 抬手輕輕的用指尖摸了摸喬以風的臉廓,靠在他懷里,格外安心。 葉辛漫醒過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人了。她有些著急,喬以風連夜趕過來,本就沒睡幾個小時,這么早又起來了,還沒來得及洗漱,就里里外外找了一遍。 見葉辛豪在廚房,葉辛漫皺了皺眉頭,“以風呢?去哪兒了?” “喲,姐夫來了呀?!?/br> “你個死孩子,現在怎么長越大越討人厭了呢!” 葉辛豪見葉辛漫急赤白臉的,也不再跟她玩笑,指了指外頭,“在外頭曬筍干呢,忙完了就會進來的。你好意思嘛,讓姐夫一個客人干這種活?!?/br> 喬以風正巧從外頭進來,淡笑著看了看葉辛豪,“怎么好意思讓你jiejie一個女孩子干力氣活,再說……辛豪啊,我可不是客人?!?/br> 葉外婆知道喬以風來了,整個人氣色都好了不少,瞧著也更精神了,拉著喬以風就聊了起來,“昨兒個你電話里說的是真的,你爸媽還關心我一個老太婆?那……你爸媽對辛漫……” “真的,我爸媽時常跟我問起您的身體,還讓我帶一些藥材,給您做藥膳呢。他們其實很喜歡辛漫,前些日子我們置氣,這會兒也不過是拉不下臉,外婆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辛漫受一點點委屈的?!?/br> 葉外婆點了點頭,“過兩天我們就回A市了,辛漫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去看醫生。我這病嘛我自己知道,這會兒也是掰著手指頭過日子,活一天賺一天。治呢,外婆也不治了,外婆想去A市之后,能不能見見你的父母?!?/br> 喬以風有些意外,葉外婆見了他的反應,只當他還有些遲疑,忙解釋道,“我知道這會兒見他們實在有些不合適,可我們辛漫可憐沒有爸媽,你們早晚是得談婚論嫁的,我只怕到時候外婆等不及……” 這番話,簡直有些安排后事的意思。喬以風心里五味雜陳,“外婆別這么說,辛漫肯定也不希望你放棄治療,如果有好的治療機會,怎么能不治呢?見我爸媽這事,回了A市我隨時可以安排,但治療這事,外婆得聽我的,好不好?” “你這孩子,哎……行,聽你的?!?/br> 回到A市之后,葉外婆重新回到了醫院,葉辛豪在醫院照顧著,葉辛漫和喬以風開始準備即將開庭的宋義梅雪萍的案子。 臨近開庭的前一天早上,宋睿打了葉辛漫一個電話,葉辛漫沒有聽到,宋睿也再沒有打來。 再次與宋睿見到,已經是在A市的法院門口,擦肩而過。喬以風將葉辛漫護在懷中,宋睿似乎有話要說,最后也咽了下去,不再說什么。 宋義和梅雪萍在法庭見到葉辛漫的時候,情緒一度失控,更是想要上前撕扯葉辛漫的衣服,這種行為更是令他們處于更危險的處境。而葉辛漫,只是冷眼看著這兩個跳梁小丑,一言不發。 “被告人宋義先生和梅雪萍女士,請問你們二人是否在今年的三月二十八日,也就是酒窖監控視頻中案發的當日,到過原告葉辛漫小姐的酒窖?” “去過,但是我是因為這女人跟我們家睿兒取消婚約才……” 辯護律師即刻抓住梅雪萍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