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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月安慰的摸了摸夏目的頭,“別怕?!?/br>夏目:…………求解釋?。?!大水將要到來的時候,夏目還是沒得到一個解釋,幽怨的乘風飛起,還在不死心的追問:“不月,真的不跟我一起嗎?下次再見面就是十年后了?!?/br>土地神神色掙扎的搖頭,胖貓咪眼中透出滿意的神色,爪子依舊牢牢地按在土地神的衣擺上。夏目心中惋惜,老師這次明確表示要休息不去人間,如果能把不月拐帶出去,十年的時間足夠他弄清楚那個奇怪的話題,一神一妖很有默契的三緘其口,總覺得要命的在意。嘆了口氣,夏目正了正頭上的面具,“那么我走了?!?/br>“一路順風……對了對了,如果遇到一見你就笑得特別親切甚至試圖動手動腳的家伙,有多遠給我離多遠?。?!”胖貓咪聲嘶力竭的在他身后咆哮,夏目遙遙揮了揮手表示聽到了。老師最近變得好奇怪……是不是春天到了呢?=w=確認夏目已經通過門扉進入人間,胖貓咪才抬起了按著不月衣擺的爪子,撕開一個壓箱底的饅頭,里面掉出一枚金色的勾玉。“好了,我們可以去現世看看了,”胖貓咪挪動圓滾滾的身體蹭到不月腳下,“不想走路,抱我走?!?/br>土地神沉默的看他一眼,眼里有海一樣深沉的……鄙視。“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單挑嗎???!”“……吃藥?!蓖恋厣裾\懇的告誡,率先走進了門里。“千葉快回來??!這家伙要反了!竟然這么對待老師我?。?!(╯‵□′)╯︵┻━┻”沒有理會身后的叫囂,黑衣的土地神感到一層輕柔的紗從身上掠過,觸感溫暖,像他做好一批沉墨后,夏目微笑著摸摸他的發頂。溫暖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眼前一暗,四周的景物頓時一變。不月凝神打量,似乎是在室內,頭頂卻有明亮的光源,透亮的水晶長鏈從發亮的圓盤上垂落,流光溢彩,腳下像是什么動物的皮毛,暗紅的毯子做工精致,鋪滿了整個房間。他的正前方,兩只妖怪坐在圓桌前,同時抬頭看向他,一個藍發藍眸,漂亮的模糊了性別,一個黑發紅瞳,幾縷白色夾雜在長發間,兩只妖怪手里都拿著奇怪的卡片。藍發的那只一見他,霍的站了起來,又看到從門里滾出來的胖貓咪,神情更熱切了。“鶴,我們終于可以湊一桌麻將了!”麻將是什么鬼?不月茫然的站在原地,下意識的看向胖貓咪,卻發現對方也一頭霧水。兩個與現代社會脫節的老家伙在這一刻,從彼此眼睛里找到了認同感。現在的年輕妖怪們喲……被稱作鶴的青年站了起來,淡淡的接話。“其實我更傾向于斗地主?!?/br>“不管怎樣只要不再排火車就太好了!我已經快排吐了!”“同感?!?/br>于是土地神和胖貓咪被迫坐了下來,來到人類世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搓·麻·將!總覺得這樣的發展不太對??!說好的談正事呢???!☆、第74章懲戒夏目一出淺櫻之里,就馬不停蹄的殺向平安京。他很在意那個由他賜名的白狐之子,這幾日心里也隱隱有不安定的預感。希望是他想多了,不管怎么說,晴明的父親可是在陰陽寮舉足輕重的安倍益材,應該不會虧待這個靈力強盛的孩子……吧……事實證明他想錯了,他又低估了人類的冷漠程度。日夜不眠風塵仆仆的趕到平安京,天上正下著小雪,鉛色的陰云四合,涼風刺骨,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跪在門前,月白單衣,瑟瑟發抖。櫻色的唇抿著,繼承自白狐的秀雅容貌蒙著一層薄紅,時而有幾聲嗆咳,被他生生壓抑著。過往的家仆神情冷漠,有一些聚在一起指指點點,夏目聽著那些夾雜著惡意的言辭,覺得心臟都疼了起來。什么“母不潔”,什么“野種”,跪在冰天雪地里的少年默默承受著這些言語,沉默無言。有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正紅狩衣,墨色高冠,中年人身上有久居上位的氣度,家仆紛紛跪倒在地,口稱家主。他就是白狐葛葉的戀人,風頭正勁的陰陽師安倍益材。夏目面無表情的看著,抬起手,一縷雷光在符紙上游走,柔軟的毛皮斗篷從手臂上滑下。他在等,如果這個擁有父親身份的人所作所為讓他失望,他會毫不猶豫的下重手。“晴明,你真是讓我失望!”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斥責,安倍益材將少年僅剩的一點尊嚴當著許多人的面踩進了雪地里,“勾結外人,暗害兄弟,安倍家留你不得!”“果然是長在鄉野,無人教導,竟有這樣一副狠毒的心腸!同你的母親一樣!”少年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猛地抬起頭,被這刻薄的言辭激怒,“跟我母親有什么關系!”“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的嗎?頂撞父親?!”安倍益材沒料道晴明會反駁,一時下不了臺,惱羞成怒的一甩袖,“把他趕出去!從此不再是我安倍家的子弟!”路旁一輛低調青布馬車的車簾一動,馬車里眉眼間盡是瀟灑意味的年輕公子似乎想要下車為晴明辯解一二,卻被一旁的老仆按住了。“大人,安倍家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br>“但是晴明他……”他的話沒能說完,看向馬車外的眼睛瞬間睜大!雪亮的電光劈斷了安倍家門前的飛檐,粉碎的瓦片劈頭蓋臉的砸在安倍益材身上,他一聲痛呼向后退去,天空中又一聲驚雷炸響,驚得他當即坐倒在地,正紅狩衣浸透了雪水,顯得狼狽不堪。更令年輕公子深深震動的是不知何時出現在對面屋頂的孩子,淺亞麻色的短發,紅白相間的狐貍面具斜斜扣在頭頂,那雙漂亮的金杏色眼瞳比這場大雪還冷。天地間有一瞬的寂靜。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的斗篷飄揚起來,年幼的孩子落在晴明身前,輕盈的像一片雪。“晴明,起來?!彼f著,解下身上萬金難換的斗篷披在少年身上。他的體溫透過斗篷蔓延到少年身上,暖的不可思議,安倍晴明看著那雙金杏色的眼瞳,腦海中電光火石劃過了什么。“……師父?”“嗯,是我,抱歉回來晚了?!毕哪课⑿?,順手把那烏亮的長發撥到斗篷外,扶住他的手臂讓他站起來。“晴明,你無須向任何人下跪,”夏目轉向安倍益材,眼里的微笑淡去,只剩一片冷淡的審視,“我把太陽送給你,讓它映照你的名字,試問如此尊貴的你,除了那幾位亙古存在的神明,誰受的起你的一跪?!”明明口出這種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