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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你能過問的,反正你已經和他走上了相同的道路?!睙o情的審判錘落下,哈克爾反倒有些期待,接下去會遇到的懲罰究竟是什么模樣。只聽兩位圣主教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了起來,低音炮樣的聲音震耳欲聾。“哈克爾·卡特斯。你被判驅逐出皇家教會,教會賜予你的能力將全部收回!”收回能力?開什么玩笑,他天生就是向導,難道他們還要剝奪自己向導的能力不成?正想著,喧天的噪音漲滿耳膜,好像拉開懲戒的大門一般,光壁驟然變換,虛擬出絕然不同的場景:綴滿粉色薔薇的菱形籬笆,夕陽余暉下被映紅的尖頂小教堂,好像在無聲燃燒。為什么是這個場景……哈克爾有些怔然,這是他和藏在心頭的人初遇的地方,他們怎么可能知道?這個地方該不會……哈克爾猛然發覺,這間特殊的cube能反應出的是他真實的內心映射,他最美好的記憶。不,哈克爾死死閉上眼睛,不顧背脊上的鞭傷狠狠敲著自己的腦袋,不能讓他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哈克爾死死和自己的意識做著抵抗,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兩位窺屏的圣主教不屑地哼了聲。圣主教歐律墨鄙夷地說:“我還以為能發覺一些諾亞交代他的畫面,看來他心里還藏著別的秘密?!?/br>“不管怎樣,”另一位圣主教??瞬[了瞇眼,一字一頓地說,“他很快就是一個廢物了?!?/br>光幕里,哈克爾還在垂死掙扎,可他越努力,眼前的畫面就越清晰。他明明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可場景卻自動放大,強迫他走進無人打理的教堂前院,灰色石板路縫隙間的野草已經長得老高,他踩了過去,推開斑駁的木制大門。“不……”哈克爾抱住雙臂竭力抑制著顫抖,海豚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悲愴的鳴叫??晒娌]有因為他的不敢面對而停止,因為他不能阻止自己的精神和意識,除非,他死了。不能讓他們發現……不能……哈克爾恍惚地撫摸著自己的精神系,喃喃自語:“嘿,我們必須保護他?!焙k嗝靼姿闹忻壬龅臎Q意,低低地發出附和的鳴叫。哈克爾彎了彎嘴角,光壁上的畫面已經拉近到了前方,已經看得清彩色玻璃的紋路和粗糙的神像。結束了——哈克爾閉上眼睛,就在他準備了結自己生命保全愛人的時候,一陣巨響伴隨著動蕩傳遞到cube中來,原本近在眼前的情景映射頃刻間消失殆盡,連頭頂上那唯一一束光也湮滅了。忽然降臨的黑暗讓人猝不及防,哈克爾深吸口氣,暫停了自我了結的舉動。難道是穆夏……哈克爾出了會兒神,拍了拍精神系的腦袋說:“嘿,你還撐得住嗎?”海豚輕輕點了點吻突,哈克爾贊許地拍了拍它的腦袋,釋放出精神力努力感應cube外的世界。道爾和諾雷準確無誤地落在cube的頂上,可惜他倆的動靜實在太小,就像是兩粒芝麻落到了地上,并沒讓里頭的哈克爾察覺到。倒是道爾的科莫多龍重重地落了下來,讓道爾腳下的cube狠狠顫了兩顫。“你要減肥了?!蓖虏弁曜约旱木裣?,道爾隨即跑到頂部平面邊緣跳了下去。諾雷的游隼已經繞著cube周游了一圈,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入口,接下去就是道爾的工作了。比起以往黑客工作中小心翼翼地窺竊,此時的道爾就是個暴力拆除者,直接撬開控制器一股腦全拔了,諾雷下來的時候正看到這幕,目瞪口呆地問:“道爾你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辱一個黑客的風范嗎?”“救人要緊,狗屁風范?!钡罓柌黄堁孕Φ哪樧銐蜃C明他說這句話的誠心,諾雷忍不住問了句別人都沒敢問的話:“你和主教之前認識?”“不認識,干嘛這么問?”道爾飛快地回了句,正巧cube的自動門徐徐打開,道爾立刻拋下諾雷沖了進去。諾雷摸了摸鼻子,腦洞清奇地想:我姐只不過在房里貼了那兩張海報就叫囂著認識主教,難道道爾連這種青春記憶都沒有?既然主教不是他夢中情人,他這么著急干嘛?諾雷慢了一拍,他的精神系可沒落下,游隼進入cube的速度比道爾還快,它凌空飛到主教上方發出一聲定位的低嘯。幾乎同時,道爾看到了傷痕累累的哈克爾和他的海豚。“主教閣下!”道爾跑過去跪在哈克爾身旁,手忙腳亂地脫掉自己偽裝的外袍猶疑地舉在手里,他想給主教穿上卻又害怕碰到他的傷口,他糾結地比劃著,直到看見哈克爾抬起了上身。對哦,可以先給主教把前面圍上,道爾為自己的“急中生智”點贊,他雙手張開捧著外袍迎了上去,哈克爾忽然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拉進了懷里,原本只想送件外袍的道爾把自己也送掉了。道爾趴在哈克爾懷里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瞎折騰會牽扯到哈克爾背上的傷口,可他趴了會兒覺得不對勁,自己怎么能沉溺在主教懷里呢,這太失禮了!“閣下……”道爾循規蹈矩地說,“你先放開我,我被抱著不太合適?!?/br>“沒什么不合適的,”哈克爾沒有半分放開道爾的意思,另一條手臂也圍了上來,緊緊箍住道爾的腰,“還有,別叫我主教,我不是什么主教了,叫我哈克爾?!?/br>被耳畔的呼吸挑逗著,道爾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防線在崩潰,發覺自己對主教起了賊心,他哭出來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能跟妮可莎娜那個女人一樣意//yin主教呢!他慌亂地推開哈克爾的懷抱,草草將外袍蓋在哈克爾胸前,他咽了口唾沫低頭反省道:“不不不,不行,您是主教,不管怎樣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會變的,您趴到我背上吧,我背您出去?!?/br>被道爾一口一個“您”的稱呼著,哈克爾覺得比起背上的傷帶來的疼痛,道爾才是最讓他頭疼的,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讓導師出手。他真是個自私又軟弱的人。道爾摸了摸海豚的吻突,小家伙乖巧地低叫了聲消失在他們眼前,道爾隨即轉過身,半蹲在地上等待。哈克爾攀上道爾的脊背,雙手從后繞上他的脖子像剛才一樣摟的緊緊的,他的額頭輕輕抵在道爾的肩膀上,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閣下,您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就告訴嗷——”道爾畢恭畢敬的關切化成一聲驚異的慘叫。諾雷覺得自己出現的真是太是時候了,正好瞧見哈克爾氣呼呼地咬住道爾的側頸,就不知道是泄憤還是泄//欲了……為什么是泄//欲……諾雷歪了下腦袋,不明白自己聯想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