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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更何況是這個還維持著旺盛生命力的老怪物呢?由此而知,鄔行言要面對多大的壓力。“我大概是……二十六歲吧?!编w行言閉上眼睛想了想,然后靠在方寧介肩上,低聲說,“那會兒報紙上不是放出了你和袁茹的牽手照嗎?我一氣之下就去出柜了?!?/br>“……”方寧介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你要一氣之下就去打我呢?!?/br>鄔行言輕哼了一聲,聲音里帶了點委屈,“你那會兒和她蜜里調油的,我去打了你,你還能正眼瞧我嗎?”方寧介眉骨忽然一跳,然后兩個人都沉默了,氣氛曖昧而又旖旎。密封的車廂,他們兩個人緊緊挨著,呼吸出來的空氣兜兜轉轉、纏纏繞繞還是徘徊在了兩個人的周身。方寧介有那么一瞬間,感覺心臟忽然停止跳動了,然后下一秒,它又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被鄔行言緊緊摟住的皮膚像是被火烤過了一般,灼熱的讓人臉紅。車廂很安靜,鄔行言的臉就湊在他脖頸旁,每次呼吸都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兩個人的呼吸頻率不同,聽起來總感覺有些少兒不宜。久而久之,方寧介便忍不住地憋了一口氣,然后合上了他的拍子。“寧介……”鄔行言低嘆了一聲,一只手攬住他的肩,一只手掌住他的脖子,把鼻子湊過去蹭他的鎖骨。那綿長的呼吸就像一只黏人的貓,纏著方寧介不肯離去。方寧介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感覺身下某個不聽話的玩意兒都要起來現身說法了。不能怪他定力不夠,要怪只能怪氣氛太好、鄔行言會撩,就算是他沒那個彎的心思,也忍不住想要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氣,低下頭,想去吻上鄔行言的唇。“咚咚咚!”兩個人如被驚到的蟬一樣,立刻分開。玻璃窗外,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探頭看了看,嚇得方寧介又是一陣心驚rou跳。鄔行言輕咳了一聲,“放心吧,他看不見的?!?/br>他按了一下按鈕,車窗便降了下來。男人看見駕駛座上的鄔行言,低頭恭敬地說:“少爺,那個記者已經被我們趕走了?!?/br>“相機呢?”鄔行言輕輕呼了一口氣,平復有些紊亂的心跳。方寧介聽見這動靜,不自覺地臉紅了,又不好意思讓陌生人看見,只能轉向鄔行言,手掌虛虛地掩住嘴唇,眼瞼垂著,試圖把自己埋進車座里。男人伸出一只手,上面掛著的正是相機。鄔行言傾身、伸手接了過來,途中蹭到了方寧介的身體,兩個人跟剛新婚的小夫妻似的,躲閃著眼睛不敢看對方。“查清身份,還給他,順便給他和那家報社一個警告?!编w行言拔出內存卡,隨手扔進了小抽屜里,把相機遞了過去。男人點點頭,隨后轉身離去。車窗冉冉升起。方寧介這才挪了挪身子,坐了起來--剛才側臥著他一動也不敢動,差點順著車座滑了下去。剛才旖旎的氣氛早就消失的干干凈凈,鄔行言有些遺憾,但還是振作了起來,“我們回劇組吧,已經快兩點了?!?/br>“昂?!?/br>方寧介聲音有點低低的,他這次又換了個姿勢,背對著鄔行言,雙手環胸,一副拒絕的姿態。鄔行言看著心里有點難受,壓了幾次才把心里的想法壓了下去,努力用和平常無異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沒問你的意見就……下次我會控制好自己的?!?/br>方寧介悶悶地應了一聲。“這次帶你回家見他們,你也不要有什么負擔,都是我自愿的?!?/br>鄔行言嘴上吹的大義,心里卻已經塞成了黃河。雖然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但是這柳若是還和他一副我們隔著銀河不方便交往的樣子,難免讓他灰心。剛才的氣氛太好,他還以為雖然方寧介就這么喜歡上自己是不太可能,但好歹也應該有點兒心動,再怎么樣不至于擺出這幅冷冰冰的模樣。方寧介再次悶悶地應了一聲。鄔行言這下是徹底灰心,不愿再開口,只是為了緩和氣氛,伸手放了一張碟。陳奕迅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擴散,或多或少的平復了鄔行言的心情。鄔行言慢慢地把車開到了宿舍樓下--上次和附湛吃完飯后,他果真以閃電般的速度換了一輛蘭博基尼。“你先上去吧,我直接去片場?!编w行言淡淡地說道。方寧介動了動,但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沒有解開安全帶,鄔行言看著都擔心他把安全帶給撐壞了。“我來幫你解下來吧?!彼f著,就要傾身湊過來幫他解。方寧介急的滿頭汗,連連喊道:“等等等等!別動!你別碰我!”鄔行言被他喊得住了手,只得訕訕地縮了回去。方寧介坐了一會兒,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最后只得說:“你把外套脫給我?!?/br>鄔行言抬頭覷了他一眼,“你嫌冷?”“別問了,你脫就是了?!狈綄幗椴荒蜔┑貑?。鄔行言終于意識到他的奇怪之處了,他有些擔心,擔心到連剛才的傷心都不見了,他害怕方寧介真的出事,就解下了安全帶,湊過去扳他的肩膀,“你沒事吧,寧介?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你告訴我,我帶你去--”他的話戛然而止。方寧介被他扳的上半身都側了過來,露出一張眼角含淚、面帶潮紅的臉。“你別動!”方寧介聲音有點啞,帶著點不知名的意味,然后他一把推開鄔行言,像個蝸牛一樣縮了回去。鄔行言臉上呆呆的,然后兩秒后終于反應了過來,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沾上了喜色:他愛的人,因為他的觸碰而有了反應,這是不是能說明,剛才不是他一個人投入了,而是兩個人……都意亂情迷了?“寧介?!彼偷偷貑局媲澳侨说拿?,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了過去,碰上了方寧介的腰身。方寧介全身輕輕顫了一下,他把臉埋進了椅子里,惱羞成怒的說,“你自己走著去劇組!我……我過會兒再下去?!?/br>鄔行言把車門都鎖上,確保旁邊的人一會兒不會羞愧地奪門而出,才輕聲說:“寧介,你這樣壓著……對身體不好?!?/br>“關你屁事!”方寧介只覺得剛才被打斷后,自己的兄弟非但沒有一點消腫的征兆,反而愈演愈烈,旁邊還坐著鄔行言,只叫他覺得又尷尬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