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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班。陳川有點激動:“你什么時候過來的?”“就你被罵得最慘那會?!彼闻c寧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將他打量個遍,“你穿這身倒是挺好看的?!?/br>陳川的臉上上了一層妝,眉毛也被畫得耷拉了下來,寬大的袍子穿在身上,使得他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少年的柔美,他嫌棄地看了一眼衣袖:“要是換一身錦衣衛的飛魚服,估計我穿上會更好看?!?/br>“看你對演戲倒是挺有興趣的?!彼闻c寧幫他把大衣的扣子扣好。“我這是被逼上梁山?!标惔ù炅舜晔?,“不過有臺詞倒是比當替身好多了?!?/br>宋與寧握住他冰涼的手捂在手心里:“有興趣的話,想不想繼續演下去?”陳川眼睛一亮:“你當我經紀人我就演!”宋與寧笑著答應:“好!”陳川沒想到宋與寧一口答應下來:“我開玩笑的,我要形象沒形象,要演技沒演技的,要在你手下,一定會拖累死你?!?/br>“演技嘛,你還是新手,不過看的出你有天賦,回去上個表演進修班,會好起來的?!彼闻c寧道,”至于形象,誰說你沒有了,現代裝一般,那是因為你妹氣質,古裝穿起來,倒是像那么回事?!?/br>陳川不可思議:“你說真的?”“我好歹曾經也是個王牌經紀人,你不相信我的眼光?”宋與寧看著他,“你要是在這一行走下去,倒是比你當助理有前途多了?!?/br>☆、第一次想反攻對于宋與寧的出現,陳川的內心是激動的,然而卻有人很不高興。陸遙遠穿著一身四爪蟒袍,昂首挺胸,頗有玉樹臨風之感,但臉上卻是一片鄙夷:“你來干嘛?”“我來干什么需要向你匯報嗎?”宋與寧嗆他。“呵呵?!标戇b遠結果陳川手里的暖寶寶往椅子上一靠,“你是怕陳川被我拐走了吧,所以過來突擊檢查一下?!?/br>宋與寧冷笑一聲:“你沒那么大的魅力,有什么好擔心的!”陸遙遠頓時被噎住了,陳川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陸遙遠吵架吵不過宋與寧,礙于他在,又不敢拿陳川撒氣,他覺得自己憋屈死了,尤其當宋與寧遞給他一張請柬后,他更加憋屈了。“何少言正月初八訂婚,這是他托我帶給你的請柬!”wtf?這是什么情況,陸遙遠一臉懵逼地翻開那張燙金的喜帖,看到那“新郎何少言先生”七個墨黑的大字,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在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后,他合上請柬:“我跟他只是泛泛之交,訂個婚而已,有必要請我嗎?”他這番話說的頗為絕情,但宋與寧卻能聽出他言語之中的一絲苦澀,他并沒有揭穿陸遙遠:“我只負責帶話,至于你去不去,就是你自己的事了?!?/br>“何少真的要訂婚了嗎?”對于何少言要訂婚這件事,陳川處在半信半疑的狀態中,“他不是很喜歡遠哥的嗎?怎么說放棄就放棄了?!?/br>“何少言已經三十二了,他就算不想結婚,他父母也不會同意。而且何少言已經等了夠久了,這么多年了,就是再烈的火捂不熱陸遙遠的心,柴火燒光了,也就再也沒有火了?!?/br>“其實遠哥他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而已?!标惔ㄏ肓讼氲?,“他就像是一個風箏,何少的線拉的越緊,他只會掙扎的更厲害,說到底他就是欠虐。不過這樣也好,何少要結婚了,他也許就醒悟了!”“你難道還指望他去搶親?”宋與寧問道。“為什么不會呢?”陳川道,“何少摸不準遠哥的脾氣,一旦摸準了,下點狠藥,他一定可以成功的?!?/br>“你錯了,何少言太了解陸遙遠了,所以這么多年來,一直不敢靠他太近,就怕他矯情起來,只會跑得更遠?!彼闻c寧搖了搖頭,“只可惜陸遙遠這個人……”“是個變態!”陳川替宋與寧把話補充完整。“啊切!”一個人躺在賓館的大床上獨自傷懷的陸遙遠一連打了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罵他,如果有,那個人一定是陳川。陳川前幾天辦了張演員證,進入各大景點都不要錢,于是他一收工就拉著宋與寧出來亂轉,從清明上河圖轉到了秦王宮。一路上陳川說的都是跟陸遙遠有關的話題,聽得宋與寧眉頭越皺越緊,他伸手捏住陳川的臉頰,兩根手指捏了捏那鼓鼓的腮幫子:“能不能不要遠哥長遠哥短,你男朋友就站在你面前,討論另一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嘿嘿,你要想我們只是在討論一個變態而已,一個變態怎么能跟你相比呢!”陳川極盡抹黑貶低陸遙遠之能事,他的眼睛透過宋與寧看到了他背后巨大的摩天輪,五彩斑斕的光環緩緩流轉,深深印刻在如墨般的夜幕中如夢似幻,“你想坐摩天輪嗎?”“不想!”陳川沒有想到宋與寧拒絕得這么果斷。“這么美,不坐多可惜!”陳川以為宋與寧還在吃醋,不管他答不答應,抓著他的手一路把他拖到摩天輪之下排隊,“哎呀呀,我們不要為陸遙遠那個變態傷神啦,不是誰都跟何少一樣腦子秀逗了?!?/br>但宋與寧的抗拒并不是因為陸遙遠,他指了指不遠處道:“那個旋轉木馬不錯!”他轉身欲走,卻被陳川拽住了胳膊。“你什么時候有一顆少女心了?!标惔ù蛉さ?,“木馬不是小女孩才會坐的嗎?摩天輪多酷啊,這才是爺們玩的??!”摩天輪跟酷不酷有什么關系,宋與寧看了一眼摩天輪下排成的長龍,百分之八十都是女孩。他無力道:“你去,我在下面看著!”“我一個人有什么意思!”陳川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大有一種你不坐就誓不休的樣子。宋與寧拍了拍他的頭:“幾天不見,你膽子肥了啊,就說你不能跟在那個變態身邊,果然被他帶壞了!”“那個變態”已經成為了代名詞的陸遙遠覺得自己膝蓋有點疼!“你就連這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我嗎?”陳川學著宋與寧那天強迫他叫“叔叔”的語氣道,說完,他還很遺憾似的嘆了口氣。宋與寧頓時噎住了,他道:“你要我陪你也可以,但是得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什么?”宋與寧湊近他,突出幾個字,陳川眼睛越瞪越大,幾秒之后,他吐出四個字:“你個變態!”“唉!”宋與寧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嘴,“變態這個詞可是用來專指陸遙遠的,不要把我跟他混作一團,我這叫情趣!”陳川:……等排了半個小時的隊,在閉園之前,終于上了摩天輪,陳川才知道宋與寧為什么如此抗拒,那是因為他恐高。隨著座艙的緩緩上升,宋與寧的臉越來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