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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更多的資金支持。留在我紐約的總醫院里你會有更好的研究團隊,一個完善的團隊會讓你更容易申請到國家的研究資金?!?/br>“我明白,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和堅持?!?/br>凌之還從未面對過在金錢和機會雙重誘圝惑前不為之所動的人,頓時找不出還能留下他的理由,于是可惜地道:“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我會把你的研究帶到董事會的會議上,我有自信能給你批下一筆初期研究用的資金?!?/br>“謝謝您?!?/br>顧戎也清楚如果希望完成自己在醫學上遠大的宏圖,一個優秀的團隊和充足的資金是不可或缺的,但至少他現在還不需要這些,當前的研究在同樣緊追世界醫學設備的京城也并非不可能實施。而且,莊少祺的工作還在京城,他不想現在就分隔兩地。當天演講結束后,顧戎就把兩天后的飛機改簽成了最近的航班。紐約即便再繁華,沒有他想見到的人也只是一普通的城市。一旦認清自己的感情,顧戎就不會退縮地躲在角落里輕言放棄。他比任何一刻都渴望能夠把握住這個讓他感到無盡的充實和滿足的人。既然莊少祺的一舉一動都能夠輕易地牽動他的情緒,那他就要把莊少祺的心也圈起來,變成他一個人的所有品。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PS:心外這篇完結后會開新的現代都市,現在正在構思??梢钥隙ǖ氖悄晗?,應該是時尚圈題材,如果感興趣的話記得收藏作者哦。☆、第二十七章顧戎登機的時候國內已經是深夜。莊少祺毫無睡覺的意思,膩著顧戎扯些說不夠的甜言蜜語。顧戎的信息箱里原本大多都是公事。他不太會和人閑聊,總覺得沒太多可說的,但和莊少祺相處后,卻發現原來這些不痛不癢的話題聊起來也能沒完沒了。好不容易把大少爺哄去睡覺,顧戎也終于能安心地躺在椅子上,沒想到這一睡卻睡足了十三個小時,再醒來的時候廣播里竟已經播放起準備降落的通知。顧戎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的時候,一眼就在停車場看到了靠著車門等待的莊少祺。莊少祺抬眼和他目光相對的時候,顧戎驀地就有了他們在病房里初次相見時的感覺,這才不過幾天未見,再看到這張臉又有了幾分驚艷。司機見到顧戎后,主動過來提走了他手里的行李箱,剩下他手里幾個沉甸甸的精致禮品袋顯而易見地露在外面。莊少祺在看到那幾個禮品袋上的標牌時就知道這些是顧戎買給他的,從內而外的欣喜瞬時張揚地寫在了臉上:“沉不沉?我來幫你放到后備箱?!?/br>“不沉,我自己來吧?!鳖櫲诌呎f邊將禮品袋在車的后備箱中放好。莊少祺立刻紳士地拉開了車門,手上還提著一個剛才趁顧戎不注意偷拿過來的小紙袋,期待地道:“給我買的什么?”顧戎十分沉得住氣:“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br>莊少祺從紙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其實他在看到紙袋外面的名牌時就已經猜到了,但卻故意逗弄顧戎道:“求婚戒指嗎?戎哥要和我求婚嗎?”顧戎身體一頓,隨即轉過身來配合著他笑道:“是啊,我求婚,你要嫁給我嗎?”莊少祺打開盒子里的手表,摘下了自己手腕上原有的那塊,將顧戎送的禮物套在了手腕上后道:“不嫁,戎哥的誠意不夠?!?/br>“不嫁你還戴我的手表?”顧戎提高了聲調,佯裝怒意。莊少祺卻任性地振振有詞:“我不管,戎哥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就要天天戴著?!?/br>顧戎看著他:“那我的定情信物呢?”莊少祺拿起他才摘下的那塊皮質金邊的手表,系在了顧戎空空的手腕上:“喜歡嗎?”“還行吧?!鳖櫲謱徱曋@塊和他那只外形相近的表,抬起眸斜睨著莊少祺:“這該不會是你以前哪個情人送的吧?!?/br>“什么呀,這是我自己買的。你不喜歡就還給我?!鼻f少祺說罷就撲過去要拿回自己戴了多年卻被顧戎嫌棄的手表。顧戎眼疾手快地抬高手腕,躲開了莊少祺的動作:“不行,哪有送給別人還要回去的道理?”兩人在車的后座上搶來搶去,前面正好趕上紅燈,司機一個急剎車,放在車窗下的東西就雜在了兩人的后背上。司機立即回過頭來:“莊先生,您沒事吧?”莊少祺剛要開口說沒關系,視線就落在了因為沖撞而滾到后座上的一瓶紅酒上,他這才想起來因為接機時間提前了兩天,他居然完全忘記把車上藏著的紅酒給收起來!顧戎摸著紅酒的瓶柱,看著上面熟悉的品牌,無需一言就已經讓旁邊的莊少祺不安起來。莊少祺見他沉默不語,討好地緊握住了顧戎的手:“我真的沒喝,戎哥……”顧戎把酒瓶放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無視著旁邊的莊少祺,對司機道:“以后不要再由著他的性子,車里不給他放酒?!?/br>莊少祺眼看自己的喝酒大權徹底被交了出去,連司機都對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莊少祺扒著顧戎的手臂一用力便將男人摟進了懷里,在他耳邊小聲地抱怨道:“在外面給你男人留點面子嘛?!?/br>顧戎輕笑一聲,靠在椅背上闔著眼睛不去理他。莊少祺的呼吸打在顧戎小麥色的脖頸上,在他耳邊誘導著道:“我在朋友新開的情趣酒店包了一個套房……”“什么樣的套房?”顧戎眼也不睜,享受著莊少祺撩圌撥著他的感覺。莊少祺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顧戎的耳窩邊曖昧地說著,話音落下舌頭便沿著顧戎敏感的耳廓往深處探去。兩人旁若無人的在車里接吻,顧戎忽然被貼著腹部的震動聲弄得輕輕一顫,摸索著翻出了正在震動中的手機。顧戎看到來電顯示,把還在他身上作亂的莊少祺推開了些,才接通電話:“對,我已經下飛機了。爸有事嗎?”莊少祺失去耐心地用手指撩動著顧戎的手腕,等到顧戎掛了電話后又化作野獸似的撲了過去:“他聽見就聽見唄,反正我們做的事你爸都看見了,你還躲著他干嘛?”顧戎對莊少祺這個說法哭笑不得,他無可奈何地拉開了粘在他身上的莊少祺,愧疚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寶貝兒,我得回醫院?!?/br>“你剛回國能有什么事?”“剛得到通知,秦皇島的一名病人腦死亡,他的心臟正在輸送來東奈山的路上。這本來應該是劉醫生負責,但是家屬更希望我來手術?!?/br>莊少祺聽后雖然不情愿,但也知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對司機道:“不去酒店了,去東奈山醫院?!?/br>顧戎看莊少祺難得的懂事,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