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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戎失望又憤怒,轉身就要走,莊少祺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拽了回來:“你要去哪里?”“與你無關,松開我?!鳖櫲掷淅涞氐?。“我就是不松,你別想找許君鳴!”“我找誰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不是和別人是炮-友嗎?”顧戎覺得他的臉色一定爛成了豬肝色。“我們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br>顧戎臉色仍舊很差:“那你還邀請他來給你爸過生日!”莊少祺將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整張臉埋在顧戎的脖頸里,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誰讓你找你前男友來我的醫院工作。搶我的人,又賺我的錢,你們還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曖昧,你有想過我會生氣嗎?”顧戎的心臟遽然一緊,莊少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道:“你生氣就一周不理我,完全不在乎我這一周是怎么過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會不會真的不準備原諒我,擔心你和許君鳴和好,不喝酒根本連覺都睡不著!”顧戎認真地凝視著莊少祺的雙眼,幽暗深邃的黑眸深沉如碧波大海。他原以為每天在糾結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根本沒有想過原來莊少祺也是在懷著同樣的心境。顧戎幾乎是立刻就后悔起來。他明知道這會惹莊少祺不高興,當初他為什么就沒考慮到幫許君鳴找份其他地方的工作呢!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處理的欠妥當。顧戎溫柔地安撫著靠在他身上的男人,主動放下了姿態:“看來我的小寶貝受委屈了,是戎哥的錯?!?/br>莊少祺抬起眼來:“你有什么錯?”“在許君鳴的事上應該和你商量?!?/br>“還有呢?”“生氣的時候也不應該不理你,讓你難過是我的錯?!?/br>莊少祺滿腔的不快已經因為顧戎的話散去了一多半:“你以后不能和許君鳴單獨吃飯?!?/br>“沒問題?!鳖櫲滞纯斓卮饝?。“你也不能和他做朋友?!?/br>“行。我和君鳴過去就是過去了,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在我心里他已經不重要了?!鳖櫲挚辞f少祺還是不相信他,又道:“我是院長的直系親屬,于情于理都不會和醫院的財務主任有特殊關系,HR對此下發了新規定?!?/br>“什么新規定?”“醫院員工間有性`關系的兩個人必須在人事部登記,以防某些崗位間的關系會對醫院造成影響?!?/br>莊少祺側著腦袋思索著這個規定的實效性,目光在顧戎專注而寬厚的眼神中探尋:“這么說,如果你背著我和別人有不正當關系,我都能通過人事部知道?!?/br>顧戎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對。這回大少爺放心了嗎?”“差不多吧?!?/br>顧戎看著莊少祺飲過紅酒后微紫的嘴唇,拇指觸摸著男人性圝感的嘴角。兩人自然而然地交換了一個深吻,舌頭難分彼此地纏裹著,怎么也吻不夠似的貪戀著對方的鼻息。在喘息聲漸濃的時候,莊少祺扯開了襯衫的領扣,把顧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顧戎早已習慣莊少祺隨時隨地的發圝情,在闔眸等了半分鐘對方還沒有動作后,有些稀奇地睜開了眼睛:“不做嗎?”莊少祺伸過手指,沿著男人的喉結摸圝到嘴角旁還未干涸的唾液,輕笑道:“這是我爸的花園,你真的好sao呀?!?/br>“我以為你喜歡刺圝激?!鳖櫲治兆∏f少祺伸過來的手腕,主動地含圝住了白圝皙圓圝潤的指尖。“我是喜歡,但是現在……”莊少祺的手指纏繞著溫熱紅圝潤的舌頭,嫻熟的在濕暖的口腔里流連過后,按住了顧戎想要更進一步的手,故意逗他:“我在想要怎么答復James?!?/br>顧戎的臉色登時又沉郁下來:“什么怎么答復?你還想怎么答復?”莊少祺笑意更深:“我不知道呀,戎哥覺得呢?”顧戎欲言又止。他這個年紀總不好再像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隨意的表達占有欲,但是眼看著自己的人被其他人覬覦,他實在無法做到置之不理。莊少祺手腕用力拉出了顧戎塞在皮帶里的襯衫,在男人光圝裸的腰上撫摸著,一邊親吻他的臉頰一邊輕聲道:“你不說我就當你是不在乎了?!?/br>顧戎臉上被吻得一陣酥圝麻,腦皮層下的神經突突直跳,西裝褲里緊包著的欲圝望都已經膨圝脹的難受,血液在興奮中也幾乎要燃燒掉整具身體。莊少祺對他的身體太過熟悉,這讓他每回都會因為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而無法克制的緊張。顧戎隱忍著即將破口而出的呻圝吟道:“你……不要理他?!?/br>莊少祺噗嗤一笑,碰了碰顧戎的嘴唇,親昵地抵著他的鼻子。與他以往的情人相比,顧戎冷硬得就像塊敲不開的石頭,可這塊石頭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太好,卻也有很可愛的地方。“好,我全聽戎哥的。我有你這么好的男人,連看也不會看他?!?/br>顧戎心里真切地感覺到一股飽滿的情緒,完整地包裹著他跳動的心臟,讓滿身血液在皮膚下鮮活的流動。作者有話要說: 無比帥氣的戎戎占有欲爆發了☆、第二十二章幽暗的月光下兩人在墻角邊偷情,身體上火熱的溫度融化了徐徐涼風的泠冽。顧戎在墻邊吹了一會兒風,直到高`潮過后的倦懶逐漸褪去,臉上也不再有可疑的情圌色后的暈紅,他撫摸著靠在他身上的那具西裝下的背脊,沉緩地道:“今天我們去你家?”莊少祺環抱著顧戎腰的手輕輕移到男人的臉上,詢問地看著他。顧戎凝沉的眼睛如幽深的大海,表面席過一片波光:“我們以前都在我家或者醫院,還沒有去過你住的地——”顧戎還未說完,莊少祺就忽然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將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側,作出了一個‘噓’的手勢。幾只小鳥從草叢中騰然躍起,從兩人的頭頂上方飛了過去。戛然而止的鳥叫聲后,草叢里皮靴踏地時的聲音更加清晰起來,迎面而來的男人同樣一身黑色西裝,和背后的夜色融到一起,雖然天色太暗看不清五官,但僅憑氣概顧戎還是能覺出這并非泛泛之輩。那人眼睛在顧戎身上掃過,最后停留在他的臉上,頗有蘊意的輕輕一笑,然后伸出手來:“你好?!?/br>莊少祺看到顧戎黑沉的臉色,便知道他這是誤會了,不過也不點破,笑著走到顧戎對面的男人身邊,在顧戎變化的神色中介紹道:“這是我堂圌哥,莊明濠。他是顧戎,外科醫生?!?/br>“外科醫生?你還真喜歡——”莊明濠忽暗忽明的眼神落在莊少祺身上,見他無意解釋便轉了話鋒:“在大伯的花園里,你們挺有情趣?!?/br>顧戎意識到自己誤會后,下一秒就聽到讓他更加窘迫的話。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