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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后,似乎是以前沒見到這么好的身材,手指試探似的在莊少祺的胸上摸了幾下,又捏了捏大臂的肌rou:“你們兩個誰是攻誰是受???”顧戎沒想到柳欣會如此直白,給了莊少祺一個你敢說試試的眼神。莊少祺安撫地摸圌著顧戎的手背,笑著反問柳欣:“你覺得呢?”柳欣看了眼旁邊一直一個表情、嚴肅的好像政圌府官圌員的顧戎,雖然他看起來更穩重年紀也更大些,但莊少祺給她的感覺又好像和受不太一樣,柳欣在二人之間看了半天都沒有結論。這時候柳欣的家人正好坐纜車來到了懸崖上的餐廳,柳欣看到后就朝樓梯上面的家人揮了揮手。柳欣的父親正要開口,表情忽然不太對,一個步伐沒邁穩就從樓梯上跌了下來。“爸——”柳欣驚呼一聲,立刻跑到了露天的樓梯口。顧戎和莊少祺也迅速起身,和站在旁邊的服圌務生一起過去查看狀況。這一摔柳欣的父親直接從頂樓的樓梯幾乎是摔到了通往餐廳的最后幾個臺階,柳父顧不上傷勢,已經扶著旁邊的石頭劇烈地咳嗽起來。顧戎扶住了癱坐在地上的老人,褲腿和手臂上已經有血跡露了出來。顧戎卷開了褲腿,柳父的膝蓋已經被磕破,血正從膝蓋留到小圌腿上。猛烈的咳嗽過程中柳父突然捂緊胸口,忽然倒在一側咯出圌血來。顧戎把咯血的柳父平放在地上,扭過頭來道:“少祺,向酒店的人要急救箱?!?/br>柳欣從未看過父親咯血,立刻慌了起來:“我爸怎么了?他沒事吧?”柳父的咳嗽暫時止住后,蹲跪在地上的顧戎看了眼柳欣的母親:“只是外傷,需要去附近醫院縫針。柳先生有什么病史嗎?”柳夫人搖了搖頭:“你,你是?”莊少祺已經要到了急救箱,跑過來放在了顧戎腿邊:“餐廳有急救箱,服圌務生問我用不用叫車送去醫院?!?/br>“用,需要縫針?!鳖櫲謴募本认淅锬贸鍪痔?,熟練地戴在了手上,在進行對傷口的消毒和止血后,然后用繃帶綁住了傷口部位。等一切外傷處理就緒后,顧戎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摘了帶著血的手套:“我是醫生。柳先生持續胸痛、咯血有多久了?”柳夫人還沒從咯血的震圌驚中換過來,手也有些哆嗦:“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咯血,以前只是咳嗽得多一些,痰里有時會帶血。我說過帶他去醫院很多次,也讓他戒煙,可是他就不聽我的?!?/br>柳父扶著石墻,喘息著:“我抽煙已經二十多年了,不是想戒就能戒的?!?/br>顧戎冷聲道:“你想抽煙還是想活著?”柳父一頓,表情也不像剛才那么輕圌松,但嘴上還是自我安慰:“我只是關節不太好,有關節炎而已,所以剛才下樓梯時一疼就沒站穩。怎么可能會和活著有關系?我……我沒什么事?!?/br>“我是心胸外科醫生,這是我的專圌業領域,我建議你去醫院,準確說在最開始痰里有血的時候你就應該去醫院。柳先生,我不是在嚇你,關節炎是肺癌的癥狀之一,現在沒有化驗結果,我也只是懷疑肺癌的可能性,但是像你剛才那樣的咯血,肯定不是‘沒事’了?!?/br>柳欣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對顧戎肯定地點了點頭:“謝謝你,我會帶我爸去醫院的?!?/br>出租車已經等在餐廳外,顧戎和莊少祺扶著柳欣的父親,一起把柳父放進了車里。回餐廳的時候,臺階上的血還未被擦干凈,莊少祺注意到顧戎神色不好,摟住了他的后背。顧戎忽然轉過身來,拉住了莊少祺放在他身后的手臂,對他道:“我有一個患有囊性纖維化呼吸衰竭的病人,她今年才十七歲,現在已經在肺病末期,等著健康的肺來做移植手術。她每一天都很辛苦,擁有健康的器官的人卻不珍惜,直到發現他們有可能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害怕和重視?!?/br>“患有囊性纖維化的亞洲人?我記得你的論文是關于這個?!?/br>“你讀我的論文?”莊少祺笑笑:“當作睡前故事?!?/br>顧戎看著他:“不會覺得枯燥乏味嗎?”“不會,因為我想了解你,關于你的任何一點都不會枯燥?!鼻f少祺上揚起的嘴角輕快好看,像是怎樣都看不夠似的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優秀的醫生會給病人第二次機會。顧醫生雖然看起來總是事不關己,但實際很惦記病人。怎么辦呀,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br>莊少祺把顧戎拉近,顧戎剛才給柳欣的父親止血時上衣的袖口已經染上了血。“你要做什么?”“衣服已經臟了啊,當然是脫圌下來?!鼻f少祺解圌開了顧戎系到最上面的扣子,抓圌住了顧戎前來阻止的手,在顧戎地瞪視下一顆一顆將扣子解了下來。顧戎古銅色的皮膚從脖頸一直暴圌露到腰圌腹,莊少祺忍不住摸了摸男人性圌感的人魚線,正要沿著腹肌向下……顧戎只覺得身圌體上像一陣電流劃過,那種控圌制不了的刺圌激讓他不知道該興圌奮還是無奈:“莊少祺,這是在餐廳,服圌務生還在旁邊?!?/br>莊少祺往餐廳的吧臺后面一瞟,看到一個正在擦圌拭杯子的男服圌務生也抬起頭看他們,手就更不老實地透過顧戎已經被解圌開扣子的上衣,摟住了顧戎的腰。顧戎是典型的寬肩窄腰,莊少祺對他腰上毫無半點贅rou的緊實愛不釋手,恨不得展示給所有人這個極品男人就是他的。顧戎吸了口氣,在莊少祺的手腕上掐了一下:“我們,回房間?!?/br>☆、第十章莊少祺的不知節制和花樣繁多,顧戎這回是徹底見識到了,但顧戎郁悶的是每回莊少祺過來撩圌撥他的時候,他都幾乎是立刻就丟盔棄甲。甚至后來莊少祺只是輕輕碰一下他的手腕,兩人就能瞬間化作瘋狂的野獸,有些姿圌勢他第二天睡醒回想起來都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顧戎躺在床圌上繼續裝睡,半側的臉貼著枕頭,另外半側被蠶絲被擋著。昨天莊少祺不知是從哪里找來了眼罩,蒙上他的眼睛后就拉著他往外走。在那種不知要被帶到哪里的未知刺圌激下,顧戎全程的觸覺都更為敏圌感,莊少祺隨意碰他一下他都要去平息心跳。摘下眼罩時顧戎就被眼前的幾棵壯實蒼天的大樹震住了,一棟小屋子搭建在綠色的樹叢間,屋子的高度能看到度假村里半山餐廳中的人,卻不會反過來被注意到。在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神圌經刺圌激下,顧戎徹底拋棄了羞恥心,和莊少祺在隱藏的小屋里一共做了兩回才盡興?;厝サ臅r候顧戎連走路的姿圌勢都變了,這種全身血液都在燃圌燒的激圌情他就連最淘氣的青圌春圌期時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