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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季殊和那個導演熟不熟,或者有沒有什么人脈可以幫一下。 說著話的時候,對方都一直是拿憐憫的目光看著他。 葉聲堯:? 就因為他拜托他幫忙要個角色?他看起來很可憐么? 葉聲堯不懂了。 大概也是晚上一直專注自己的愛豆,幾乎沒怎么理季殊,所以晚上回來之后,鐘渝有種出軌的心虛,服侍他的時候很賣力。 季殊也就完全沒什么怨言了。 第二天季殊有個發小生日,叫了他們一伙人去吃飯,因為都是男人,所以季殊沒帶上鐘渝。 他去了才發現是個泳池party,一群人玩得很開,叫了好多個穿著泳裝的女人,也沒下水,就在邊上玩鬧。 有人很喜歡季殊這款,拿著酒杯來纏他:“季總,過來一起玩?!?/br> 季殊躲開了那只白花花的手臂,真誠地發問:“不冷嗎?” “你可以讓她熱起來?!庇心腥艘馕渡铋L地笑言,“快拉季總進去熱乎熱乎?!?/br> 女人于是又繼續來拉他,又被他側身躲開了。 “別鬧他了?!彼尉尺^來幫他解圍,“人家現在有主了?!?/br> “靠?”那群人都驚呆了,也沒再管女人們,只追問他:“誰誰誰?什么時候的事?那個誰的女兒?之前傳得沸沸揚揚,是真的???” “沒,他跟他前妻搞到一塊了?!?/br> 眾人于是更震驚,“前妻?!” 這個消息可太勁爆了。 宋境心說你們還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搞到一起的,那可更勁爆。 “等一下,我好像失憶了,季殊什么時候結婚過?” “都離婚差不多三年了,還能復合?” “大哥你這可是犯了大忌啊?!?/br> “不過我說真的,那個誰這幾年勢頭不太行了,要是跟他女兒在一塊了可能是個麻煩?!?/br> “她叫鐘渝?!奔臼庵挥羞@句話。 這模樣就跟以前他們一起去參加拍賣會,他拍到了一個別人不識貨的絕世珍品,然后就低調又滿足的模樣。 莫名讓人有些摩拳擦掌想打他。 “帶出來見見唄?”有人提議。 季殊又笑了笑,“你們不配?!?/br> “……” 這群人終于忍不住,按著他打了一頓。 說實話,他們這群人聚會,是從來不會帶伴侶的,無論是長期的還是短期的,甚至有個人已經結婚了好多年,大家都沒見過他老婆。 沒什么興趣,而且他們這個圈子,從小玩到大,已經很封閉了,容不下別人。 帶老婆或者情人出來,總覺得很奇怪。 說要見鐘渝,也就開玩笑一嘴,或者也有些好奇,什么樣的女人能讓季殊栽兩次。 不過他們這群人平時玩得很開,嘴也沒個把門的,帶鐘渝出來,看到他的朋友是這樣的,可能會破壞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季殊現在可太有偶像包袱了。 他甚至有時候會回想自己初遇鐘渝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然后下意識去模仿當初的風格,好叫鐘渝更迷戀他一點。 聚會散的時候季殊和宋境在門外抽煙,季殊還在抱怨,說剛剛那個女人湊太近了,他身上都有香水味了。 “恰當的陌生女人香,可以激發情侶之間的占有欲和激情?!彼尉痴f。 季殊深以為然,便也沒再管,還干脆掐了煙,生怕煙味蓋過香水味。 “話又說回來了,你單身了這么久,為什么對戀愛這么有心得?”季殊疑惑道,坦白說如果當初他跟鐘渝的婚姻出現問題時,他也來找他討教的話,說不定也不會走到最后那一步。 宋境:“呵呵,我就當你在夸我了?!?/br> 季殊又說:“不過也謝謝你單身,至少我再結婚不用另外找伴郎了?!?/br> “……你就當我是在等你吧?!?/br> 季殊頓了頓,“我跟鐘渝都很感激你?!?/br> “呵呵?!?/br> “順便我有些求婚的細節想跟你請教一下?!?/br> 宋境有些出離憤怒了,“你適可而止吧季殊,剛剛屋里那么多人想聽,你都不想說,單獨給我撒狗糧是什么意思?你沒有心!” 季殊挺無辜的看著他。 他帶著一身香水味回家了,才發現鐘渝不在家。 季殊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 “你不是不在家吃晚飯嘛,我早上就帶著初初回家了,我媽說想她了?!?/br> 季殊恩了一身,穿起剛剛進門時脫下的外套,問她:“我可以過去找你嗎?” “你干嘛啊?!辩娪搴眯Φ?,“別鬧了,都幾點了,我明天再過去找你?!?/br> “就見你一面就行?!辈蝗凰@一身香水味豈不是浪費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喝酒就別開車了?!辩娪鍝牡卣f。 十五分鐘之后季殊就來到了她家門口。 鐘渝說梁溫月已經睡著了,他就沒敢按門鈴,給鐘渝發了信息,她隔了好一會才來開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來得這么快,我剛剛在碼字,上頭了?!?/br> 季殊一把將她拉出來,摁到門板上就親。 這確實是喝多了。 鐘渝顧及這還是樓道,有點害羞,推了推他,但是季殊不依不饒,扣著她的后腦勺一頓狂親。 “好了好了?!辩娪宥汩_他,“快回去睡覺?!?/br> 季殊依依不舍地望著她,“你跟我回去?!?/br> 鐘渝好笑,“你喝多了怎么這么粘人呢,初初明天早上起來看不到我會哭的?!?/br> 季殊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鐘渝想直接給他的司機打電話,讓他上來帶人,轉身要進屋拿手機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沒帶鑰匙。 “遭了,門反鎖了?!?/br> 意味著她要進屋得按門鈴,得吵醒梁溫月,得被她看到季殊。 季殊還看她這么著急,頓時整個人也嚴肅了起來,“找人開鎖?” 鐘渝:“……” 最后她還是按了門鈴,梁溫月迷迷糊糊地來開門,“搞什么呢?!贝蜓劭吹郊臼?,登時就醒了。 “阿姨晚上好?!奔臼膺€算禮貌地問好,“我來看看初初?!?/br> “初初都睡了……”她說到一半又反應過來,這哪是來看初初,明明是來看鐘渝的,這么說無非是回應自己叫鐘渝回來的理由。 都拿初初當幌子呢。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是醉了,但顯然心里清楚著。 梁溫月不喜歡鐘渝在他家過夜,雖然之前他就當著她和宋秋藺的面明確表示過,他和鐘渝復合了,是戀愛中的狀態,但她這么保守的人,對同居行為還是很不贊成的,也明里暗里催過婚。 其實他也挺急的,但是卡在了求婚這一步上。 他第一次跟鐘渝結婚的時候,就沒有求婚這一步,當時他拍回來了戒指,沒找到機會給她,就一直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