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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吃。 顧梓魚滿心歡喜,一邊夸獎著林霞的手巧,一邊又勺了一顆小團子給葉在河。 “好吃你就多吃點?!?/br> 好東西,要一起分享的。 林霞這個宮女是誰? 葉在河來不及多想,勺子就在他的嘴邊。 勺子他并不懼怕,懼怕的是勺子里面乖巧躺著,圓潤可愛的小團子。 那小小的團子,足以酣鼻的甜味。 葉在河瞧了瞧顧梓魚又瞧了瞧那小團子,腦子里做了一番心里斗爭。 咽了咽口水,才張嘴吃了下去。 表面上掛著淡笑,臉色柔和,心里面的葉在河是面露難色,難受得掐著自己的脖子蹦蹦跳跳。 甜,太甜了。 嗚。 視線不經意的一瞥。 啊,想起來了! 那個宮女就是林霞,站在不遠處抱著兮兮的宮女。 葉在河表面掛著柔和的淡笑,眼神意味深長的盯了林霞一眼,心里面默默記仇。 這一眼的意味深長是葉在河在心里面默默的記仇,林霞可不知道。 她還為此一瞥,弄得心花怒放。 成、成功了?! 接下來的幾日,林霞是天天往御膳房奔去,變著法子的給顧梓魚弄好吃的。 把御膳房本該給顧梓魚弄點心的御廚的活兒,都干了。 天天的奔御膳房做點心,林霞就是為了引起葉在河的注意。 是的,林霞成功的引起了葉在河的注意。 只不過這個引起的注意與林霞想象的不一樣,簡直就是反向疾馳。 林霞被猝不及防的調到了御膳房,專門給顧梓魚做點心。 還不許做多! 照顧兮兮的鏟屎官任務,被交接給了飛螢。 從養心殿一棲淪落到御膳房,這舒爽的感覺。 不,這跟林霞想象的不一樣。 嚶嚶嚶。 葉在河把林霞這個宮女終于調到了御膳房,拍了拍他的小胸口,松了一口氣。 呼,終于是解脫了。 那個小宮女是壞得很,天天給顧梓魚搗鼓甜食,甜得是酣鼻。 做就算了,還每次都做得挺多,簡直就似故意做多給他留一份的樣子。 顧梓魚倒是吃得美滋滋的,她喜甜食,可他不喜甜食呀。 平時他都繞著彎子的讓御膳房點心師做那酸酸甜甜的糕點,最好弄得少一些。 他不喜食甜食! 顧梓魚胃口小,吃不完還非要塞他的嘴里,還不許他浪費。 故意的,葉在河覺得林霞這個宮女定是故意的,總有刁民想害朕。 于是,林霞就被莫名其妙的招恨,被發配去了御膳房。 離想象倒退了十萬八千里。 皇帝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著。 林霞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呢。 后知后覺的,林霞知道了葉在河不喜食甜食的事情。 便弄起了咸食。 可咸食,顧梓魚不喜歡呀。 久而久之,顧梓魚便不再吃那點心了。 葉在河也借此有理由讓林霞不再為顧梓魚做點心了,任務停止了,卻也沒有把林霞調回來。 好好的養心殿二等宮女,變成了御膳房的宮女。 外加上之前林霞日日做的那些甜點,把那原本給顧梓魚做點心的御廚得罪了,還有那些之前想要讓林霞幫襯的那些下人,紛紛落井下石,各種針對。 林霞本來滋潤的宮中生活,開始變得有些不好過了,水深火熱的。 不過這都是她自找的,只能說是罪有應得。 報應。 顧梓魚又吃回了那冰糖葫蘆做為點心。 別的甜食,都是嘗嘗鮮,新鮮感過了就罷了,還是那冰糖葫蘆好吃,不會厭倦。 顧梓魚覺得,她可以吃一輩子的冰糖葫蘆做點心。 對待冰糖葫蘆,顧梓魚葉也算是真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梓魚:甜食真好吃,是不是? 在河:對對對! (我要改個文名,然后再換個封面~) 第二十五章 025:生氣? 將軍抱著她那已經涼透的身體,在那西涼山上,等待了一整夜,等來了日出。 當那紅彤彤的太陽從東邊升起之時,暖暖的光灑在他的身上,也灑在了她冰冷的身體上。 眼前便是她曾經跟他道的最想要看到的日出,與他一同在這西涼山的山頂上相依相偎著,等待著日出的出現。 她說,那是她最想要的。 如今他做到了,可惜她卻再也不會睜眼看了。 那日出灑在將軍身上,他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只感覺到蕭瑟的冷意。 他的暖陽,已經逝去。 故事,完。 “我也好想與你,在山頂上一同看那日出的降臨哦?!鳖欒黥~依偎在葉在河的懷中,頭拱了拱他的胸口,調皮地把話本的這段結局舉起來放在葉在河的面前,感慨,“你看別人在山頂上依偎著一起看日出的出現,多浪漫?!?/br> 抱怨著葉在河的無趣。 葉在河正看著兵法,顧梓魚把話本遞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也是很給面子的看了。 輕描淡寫的瞄了一下,腦子里飛速的分析了一下他看到的故事片段大概內容。 浪漫??? 這女子是死了,男子抱著她的尸體,一起兩人相依相偎的看日出好吧。 跟一個尸體看日出,哪里浪漫了??? 葉在河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覺得跟不上顧梓魚的思路。 呃,勉強大概的分析判斷出,顧子魚大概也想要看日出吧。 “不就是看日出嘛,我天天帶你去宮城頂上看,那邊的日出極佳?!睋碇欒黥~的手緊了緊,拍了兩下她的腰間。 自認為分析出了顧梓魚想法的葉在河得意洋洋,還自告奮勇的說要帶她去宮城頂上看。 不就是看日出,看個日出有什么難的,想看日出隨隨便便的嘛,早說,他天天帶顧梓魚去宮城頂上看日出,那里可以把京城風景一覽無遺,再等那日出漸漸浮現的場景,定是很美。 沒有等來顧梓魚的夸獎,葉在河反而惹到了顧梓魚生氣。 “不是看日出的問題,哼!”掙脫了葉在河的擁抱,顧梓魚下床穿上了鞋子,把話本一把砸在了葉在河的身上,叉腰氣鼓鼓,“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思,一點情趣都沒有!” 砸完葉在河之后,顧梓魚便去茅房了。 干嘛,突然發這么大的脾氣,是月事來了嗎? 葉在河無辜,撓了撓頭,把顧梓魚砸在他身上的那個話本拿起來,把那一段劇情再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 總感覺自己的分析沒有錯。 看日出嘛,沒錯啊。 唉,女人心海底針,比他批閱奏折還要難。 “夫子道的果真沒錯,天底下唯小人與